涅槃重生:冷王的惊世狂妃

第二百二十五章 营救

    
    “本神使当是谁,原来是你这见女人都要的公狗。凌尘,趴在条公狗的背上就不嫌脏吗?我记得你可是有洁癖的啊?”
    白虎提着利剑,笑的温文尔雅,剑刃锋利,森白刺骨,雪白衣袍上朵朵殷红如盛放的梅花,一派浊世公子的模样。
    “贱人!”
    江移花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烈烟然却废了他的双腿,把他像关畜生一样关在笼子里,卑鄙折辱。
    夕错从未如此仇恨一个人,用尽所有的恶毒,只一心一意想着他粉身碎骨。
    白虎浅笑讽刺,不温不火:“论贱本神使可比不过你,论不要脸本神使更加比不过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没本事拖后腿,凌尘何至于落得这般模样。如今倒好,你把所有的错都归集到本神使身上,显得你多么无辜似的。天地之间,自古以来就是弱肉强食,弱了就要认命,可没有什么谁弱谁就有理的歪理。原道你好色无脑,如今看来也是装的一手好白莲,本神使还真是看错你了。凌尘你向来不是最讨厌心思叵测之人么,怎么如今变了么?”
    “放屁!”
    夕错冷声愤怒,却也无词汇反驳。其实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白虎说的就是事实,他着实太弱,以至于拖了江移花的后腿,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那次过后他悔过也恨过,可不知为何从白虎嘴里说出了似乎就变了味道,怎么刺耳怎么来,可在白虎面前,他又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错,想来这大抵就是恼羞成怒。
    加之江移花就在面前,夕错忐忑又愧疚,虽然知道白虎是挑拨之言,他却无可反驳,不由地紧张地抓住江移花的双腿。虽然知道江移花不会因为白虎的话埋怨他,可他到底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呵呵,怕你也只会说这两字吧。”
    似是看穿了夕错的心思,白虎轻蔑道:“你口口声声说本神使抢走了凌尘,可是你应当知道,凌尘于本神使在你之前。先来后到这么浅显的道理不懂也就罢了还倒打一耙。”
    白虎看向江移花,“如此专横跋扈,心思丑陋,凌尘,值得么?”
    江移花一字一句,“值不值得,我心中自有定数,由不得旁人置喙。”
    夕错心中暖意划过。江移花他说烈烟然只是旁人,看来一直以来都是烈烟然在自作多情。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呢,看着着实作呕。
    白虎垂着眸,眼中浓重阴翳,冷笑道:“好一个旁人。凌尘,你知道么,在隐宗时,我就暗暗发过誓,你做青龙神使,我就做白虎神使,你走前面不要紧,我以你为首便是。可如今,你叛了宗门,叛了我,你以为你们还有的路可退吗?”
    白虎提着剑缓缓朝夕错而去,“以前本神使不杀你,不是看在凌尘的面子上,只单纯地觉得你恶心,偏你又命大。可渐渐地发现,像你这般的贱人活着也是恶心人,不若让本神使超度超度你吧。放心,你会死的很难看。”
    白虎挽着万千剑花朝夕错凌厉袭去。夕错从未受到过如此猛烈的攻击,双臂又受江移花的束缚,尽管轻功躲闪间,依旧遍体鳞伤,鲜血横流,偏白虎就像猫戏老鼠一样,不狠绝,却也不松懈。
    砰!
    夕错的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剧烈地喘着粗气,双手却不肯松开江移花半分。
    白虎恶劣地冷笑道,神情悲悯:“呵呵,还真是弱的可怜呢。本神使真怕你最后不是流血流死,就是活活累死。算起来你算是蜜罐里泡大的主儿,从来没有吃过一点苦,却为了凌尘把这世间所有的苦楚都尝了遍。只是可惜,凌尘珍爱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他自己呢,至于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只被豢养的宠物,高兴时哄上一哄,不高兴时逗上一逗。你的一举一动,心思所想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你却从来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是现在你也不会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凌尘于你,一直都算计呢……”
    “放屁!”
    夕错沉冷着脸,愤怒不已。当初的南宫澈算一个,如今的白虎更是,睁眼说瞎话也就算了,简直就是把他的脑子按在地面摩擦侮辱。偏他还舌灿莲花,自鸣得意,感觉良好,这人世当真要灭亡了么,竟出了这么多不要脸的极品贱人出来乌烟瘴气。
    白虎不管夕错直接朝江移花笑意盈盈看去,像熟稔多年的老友:“你觉得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放我下来。”
    夕错心头一揪,疼痛非常。移花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又是凄凉:“曾今的移花阁主已经废了,如今的我只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你带着我只是累赘,除了拖累便再无其他。放下我,你才可以全身而退。至于我,烈烟然不会杀我的。只要你我都活着才是最好的结局。听话,放手。”
    江移花的手缓缓朝夕错的手腕而去,一根一根地去掰夕错的手指。
    “不要!不准!”
    夕错低吼着,声音凄怆带着不可更改的坚定,“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次偏我要说了算。不放!死都不放!”
    “那你死掉好了!”
    白虎眼眸一片黑暗,汹涌煞气,片刻就鬼魅间来到夕错面前,举起利剑阴笑着狠毒斩下。
    夕错只觉脖子一阵凉意,比冬雪还冷,冻的起鸡皮疙瘩,却无力躲闪。
    电光火石的刹那,叮的一声的清响。
    金光豪气的算盘力挽狂澜的挡在了夕错的面前,拦住了白虎的利剑。
    “傻不拉几的夕小四,你眼睛被裤裆给遮住了,那么大人跑到你面前都没看见,真想当断头鬼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的毒呢,不要给本庄主说你只顾着和江移花吵架忘了?嗤,记着啊,本庄主又救了你一命,价格么,本庄主自己来定,你到时候乖乖结账就行。哎呀,得亏有你这么蠢的人,不然本庄主到哪里发财啊,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白画情夹枪带棒,一口气把夕错损了个体无完肤,致使劫后余生夕错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因为这世上总有这么一种人明明是自己的朋友,你却比拍死敌人还要想拍死他,偏偏又不能下手,那种感觉当真是糟透了。
    白虎气息一寒,旋身退开,眼中杀意更甚。
    白画情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鄙夷道:“江移花,不是我说你,这种烂屁股的货色都入的了眼,还不如夕小四呢,至少从某种层面上讲他还是很冰清玉洁的,于你刚好。”
    江移花不语,似如清风过耳。
    夕错却是尴尬的要命,羞赧不已。白画情这个该死的家伙到了这种时候都要胡说八道,怕上辈子不是长舌妇变的吧。
    白虎阴冷地朝白画情看去,剑锋一转,寒光凛冽和白画情厮杀在了一起。论刀尖舔血,白画情并不比白虎少,狠辣亦是如此,两人对上一时间竟也难分高下。
    打斗中,白画情行云流水地翻起了白眼,喋喋不休讨价还价:“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肮到那种地步还不如死了重新投胎的好。也罢,本庄主今日就大发慈悲普度普度你,放心,看你可怜的份上普度费给你打一折,最低价,不过精神损失费用得另算,一共一百万两,童叟无欺,拒绝讲价。”
    白虎一剑劈去,森冷地笑道:“精神损失?”
    白画情飘飞躲开,似是看白痴一般:“废话,杀你这么肮脏的东西得给本庄主造成多大的打击啊,那可比跳到粪坑拍蛆更加难受。”
    “踏雪庄主是吧?”白虎危险地眯起眼睛,笑的温润如玉,手下剑招更狠,“如此锱铢必较,不知道你被自己的青楼楚馆拍卖是什么样子,真是期待啊……”
    “你还是期待期待自己吧。”
    金算盘在白画情手中不停地翻动着杀伤力一点都不比刀剑差。
    “本庄主改变主意了。你的姿色和夕小四相比的确略胜一筹,在众多小倌里也算的出众,与其杀了你,不如物尽其用把你弄到小倌楼里去,你不是喜欢笼子吗,本庄主就把你每天都锁在笼子里,让你接客接到死为止。不过你放心,本庄主是不会轻易让你死的。你加注在移花阁身上的,加注在江移花身上的,本庄主都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余生,就给我好好赎罪吧,用你的身体。”
    “踏雪庄主是吧,不得不说你实力不俗,只可惜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打得过隐宗的神使尸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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