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送到地面吧,我不想杀了他。”陆晓星左手放在在莫阳的头顶一按,收了回来。
“好。”羽铭带着莫阳落了下去,将莫阳放到安全的地方,不一会就飞了回来。
“咱们继续?”羽铭指了指前面。
“当然。”两人快速飞往大军。
夜色已深,两个人影落到了最南端的岛屿上。
“什么人?”卫兵警惕的持枪冲了上去,围在羽铭和陆晓星四边。
“你是谁的兵,竟然不认识我?’’羽铭大大咧咧的往前走去。
“啊,羽将军,属下有眼无珠。”一卫兵认出了羽铭,乱了分寸赶紧说到。
“没事没事,我和这位先生刚从北方回来,我们要见星河君。”羽铭说。
“是,我这就带您二位去。”卫兵兴奋异常,拔腿就跑。
大军连营数里,整个浮岛都灯火通明,军中的士兵一个个信心倍增,情绪高涨,在收拾东西。
“你们有什么计划吗?”陆晓星问羽铭。
“不知道啊。”羽铭摊手说。
“是这样的。”卫兵说,“星河君令下,大军明日开拔,对方主将殉落,我军形势一片大好。”
“嗯?”陆晓星看向羽铭,“你跟他说了?”
“没有啊。”羽铭摊手。
“这样啊,那可真是有意思了。”陆晓星摸了摸下巴。
“到了,”卫兵停下了脚步,“请进吧。”
“多谢。”陆晓星对卫兵说。
面前是一座大帐篷,明亮的灯光从帐中照了出来。推开帘子,陆晓星首先进入了帐篷中。帐中有五人,都齐刷刷的看向陆晓星。
“就是这样……孤等你很久了。”帝释天负手站的笔直,盯着陆晓星。“能走到今天,果然非同凡人,真是一表人才!”
“恕冒昧,请问星河君尊姓大名?”陆晓星走了进来,向帝释天走去。
“赐姓为帝名释天。”帝释天也徐徐向陆晓星走去。
“何为赐姓?”陆晓星和帝释天面对面站在一起,执意要怼上几句。
“神赐之姓,荣登帝王之位,又岂能更改。”
“若非您有通天之能,怎可得三神之芳泽?”
“如你所料。”
“可是那推演卦象,意通万物,洞察古今的能力?”
“正是我独有。”
“那你可算出了你军又几成胜算?”
“若你在必胜!”
“哦?那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呢?”
“天意如此!”
“好一个天意,行吧,我尽力而为。”陆晓星觉得此人非常无趣。
“多谢相助。”
“不是帮你,这里有我的兄弟。”陆晓星看向羽铭和弗瑞德。“有我的朋友,羽铭身边,站着面带月色的雨夏。”“还有我的师长。”徐日天站在远处和蔼的笑着。
“那孤还要庆幸和你站在同一阵营了。”帝释天笑说。
“自然。”陆晓星退到羽铭一边,心中小小得意了一下。
帝释天没有动,眼中也隐下了一层笑意,他早算出年轻气盛的陆晓星会如此,他一个步入中年的王者没必要和陆晓星赌气。
“那么你们接下来就要出兵了吧?”陆晓星问。
“看来你打听到了。”帝释天说。“既然你击杀了钱九江,又击败了晓月,敌人没有一个重量级的指挥者,理应出奇兵以制敌。”
“是是,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推演之术一用,看一看晓月如何?”陆晓星说。“她可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
“当然。”帝释天双眼一闭,整个人浮空一尺,双眼猛睁,眼中充斥着蔚蓝的光芒。“意通苍穹。”
“玄妙,神秘,不同于任何一种能量形式。”陆晓星暗暗称奇。
“晓月带着几名副将,正在向南赶。”帝释天说。“他看起来很不对劲,哪里出了问题呢?”
三秒的寂静。帝释天落到了地面上,忧虑的情绪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脸上,这让陆晓星很惊讶。“怎么了?”
“这是一场灾难,或许你能给大家解释下是什么原因,让晓月屠了整个圣城的人以至于百万亡魂拥挤在冥河之中。”帝释天说。
“我解释?我这么知道呢?等等,你的意思是……那个东西?”陆晓星想到了那个令他恐惧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二位不要打哑谜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雷亚终于忍不住了,开口便问。
“雷先生,你有没有收到你上司,也就是你表兄雷迪的消息?”陆晓星问。
“很久没有了。”雷亚吃惊的看着陆晓星“你这是……”
“他已经死了,以及邪狱数以亿记的人。”陆晓星沉重的说。
“是这…这个东西干…干得?”雷亚妨如雷迪,双眼通红,说不出话来。
“准确的说,我曾被这个名为戳之眼的东西附体,它借我之手进行了屠杀。陆晓星亮出来掌心空洞的眼窝。”
“那我们该怎样抵抗拥有戳之眼的晓月?”雷亚话语中透出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帝释天,我们有多大机率可以获胜?”陆晓星问。
“从目前的实力对比来看,我们的胜算为零。”帝释天话语中没有一丝感情。
“可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羽铭插嘴道。
“不,除了我与帝释天,恐怕各位都可以重新选择一番。”陆晓星说。
“怎么可以做出投降这种事,在场的各位也抗拒晓月这么多年了,谁会临阵倒戈呢?”弗瑞德一脸不信。
“世事无常,我不怪大家。”帝释天说。
“好了,我们还有几天的安宁时光,别疑神疑鬼了,从种种迹象推测晓月借助了戮之眼的力量,她是不会轻易认输的,我上次是放虎归山了,邪恶的戮之眼正好掌握了她的性格,那可真是一拍即合。只能按照最坏的情况各自准备吧。”陆晓星挥了挥手,自己首先出了帐篷。
紧接着羽铭,弗瑞德,雨夏都追了出来,四人你一言我一语,找地方叙旧去了,随后雷亚也阴着脸出来,走向住处。
“院长。”帝释天还在帐中,思索着什么。
“是,您说。”徐日天也没有走。
“决战之时你与他们一起去前线吧。”帝释天说。“这老鼠孤来捉。”
“可是,您并不能战斗啊。”徐日天担忧道。
“没关系的。”帝释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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