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轿车从市区出来,一路往郊外开去,越开越远,最后停在了一处装修别致的民宅里,看似普通的民宅大门,门前却站着两个衣着黑色西服人高马大的男子。
轿车停稳,两名黑衣男子拥簇上前。
张信庭扣上黑色西服的衣扣,未等司机开门,径直先下了车子。
两个黑衣人相互一视,主动冲着张信庭鞠躬问候:“张公子。”
自家大姐头跟张东林是什么关系,他们就算是再怎么有眼无珠也不可能会不认识张东林的公子。
张信庭淡淡点头,习惯性地掏出了香烟,抬眸看了一眼两个黑衣人似乎没让他进去的意思,他把香烟装回盒子。
“怎么,你们孙小姐不欢迎我?”
落腮帮的黑衣男人脸上挂着歉意:“张公子,实在对不住,我们孙小姐有事出去了。”
明显就是不想见他。
张信庭倒也不急,点了根烟,眯着眼吸了一口:“你去告诉孙小姐,我是来救她出火坑的,不是来跟她找麻烦的,话你带到了,她若是坚持不见我,我也不难为了,立刻就走。”
黑衣男子看了张信庭一眼,自知对方也不是那好惹的对象,冲着张信庭轻轻点头,转身进内院去了。
约莫过了五分钟,黑衣男子再次出来,态度恭敬地把张信庭请入了院内。
院子里的装修格外的特别,院子开着各色的花,还摆着很多稀奇古怪的石雕,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压抑。
在木制的玄关处换了鞋子,黑衣人推开拉门把张信庭往礼物引路,一条深邃的走廊飘散着清单的茉莉花香味,令人十分的心旷神怡。
一直沿着走廊走至最后的屋子,黑衣男子停了下来:“张公子,我们家孙小姐就在屋里等您,请。”
张信庭掐灭香烟,顺手塞到了黑衣男的口袋里,推开门进屋,孙小姐正盘腿坐在矮桌那插花。
孙小姐本命孙臻因为其的身份地位,几乎没人跟连名带姓地称呼她,后来便一直都被人尊称为了孙小姐。
手中的一直带刺的玫瑰插入花瓶中,孙臻缓缓抬头:“你怎么知道她会在我这?”
孙臻话里的她指的自然是秦追儿。
“能帮我爸处理这种事情的,除了孙小姐,怕是没其他人了吧,我这趟前来只是想问问…”
有人敲门,张信庭话停住,回头一看一个小姑娘端着茶盘进来,他没接着说,视线淡淡地望着小姑娘,一直到她把茶盏放下出去,他才继续道:
“我只是想问问孙小姐打算帮我爸背锅背到什么时候,以孙小姐的聪明敏锐,怕是也该察觉到我爸已经有意将你推入火坑了吧?”
孙臻低着头,继续剪花,看着像是对于张信庭所说的话漫不经心,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在仔细琢磨他的话。
她知道关于张东林的事情太多,也曾预想过有一天张东林会为了把所有的罪名都按扣在她的头上而把她杀害。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罢了。
“秦追儿便是唯一可以救你的人。”
张信庭抿了一口茶,淡淡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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