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伫闻言哈哈大笑,挑眉望向怀里的慕念慈,好笑的说道:“哦?吓到朕的好娘子了?快让朕看看,有没有大碍。”
说罢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还未等她说话直接吻了上去,良久才分。慕念慈脸蛋通红,微微喘着气,毫无力气的锤了下他,才慢慢说道:“臣妾只是后宫女子,不像姐姐那般精通政务,那繁琐的政务不提也罢,只希望皇上能爱惜身体,莫要再如此劳累了。”
傅延伫闻言一双眸子满是温情,低声道:“念慈果真温柔贤淑,你那姐姐若是有你一半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
慕念慈霎时间双目噙着泪水,欲滴未滴。
“可怜我那姐姐竟不慎跌入水中殒命,令臣妾伤痛欲绝,每每思及此,便不能寝食啊。”
“朕知念慈心善,对待小动物都温柔的紧,但也不必为了不值得的人掉眼,是她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
看着眼前娇柔温婉的美人,傅延伫心头一片柔软。
至于慕楚?呵!就算没被淹死他也有办法让她生不如死。不过就是在他登基前帮了点而已,还妄想要皇后之位?可笑至极!
慕念慈闻言低头温顺的靠在傅延伫怀里,一双黑色双眸里水汽不再,她半眯着眼,瞥了眼桌子上未动的几块桂花糕,眸光满是得意与冷笑。
……
黑夜,在人们看不到尽头的深渊中悄然离场,东方新出的太阳又带来了新的希望撒向大地,万物又是生机勃勃的模样。
翌日一早,楚妧到了时辰就醒了,夜里不太安稳做了几个噩梦,以至于此时眼底还略有疲倦,但总归是睡不下了,便起身披了件外袍,刚巧翠芝这时进来看到楚妧竟然已经起床了惊讶地说道:“小姐今个起的好早,现在要洗漱吗?”
“嗯,今日要陪娘亲去云景寺,洗漱吧”
不多时,在翠芝的巧手下便已经收拾好,楚妧身着月白色长袭纱裙纬地,外套淡蓝色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双边绣波纹腰带左侧带有一个精致双面绣花的玫红色荷包,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余下发丝如瀑布悬下,墨色的发衬的小脸越发白皙美艳,不可方物。
楚妧原主的皮肤白皙滑嫩,仿佛能掐出水来,所以并没有做过多修饰,只略施粉黛,上了浅浅一层的胭脂,却越发显得如出水芙蓉般美艳动人。
翠芝看后楞了一会,直接笑嘻嘻的得意道:“小姐果然是这京城最美的,即使是那容王的美貌也不及的。”
容王是明皇第一美男子,传说容貌可与天人媲美,才貌无双,风华绝代,令京城的女子为之痴迷,只可惜听说身体很不好,体弱多病,据说不过几年活期,真是令无数人惋惜不已。
“行了,莫要贫嘴,得走了,不然母亲等急了。”楚妧虽这样说,但眼底还是有一抹笑意,新的身份,新的生活,她自然觉得愉悦不已。
至于样貌这方面,她也不甚在意,样貌过于好也并不是一件好事,不好也并不能怎样,往往获胜的人可不是拥有好样貌和运气的人,还是得脚踏实地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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