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橑怎么说也是因为他那老爹的原因,被送到园呈堂摧残过的,所以对那园呈堂的堂本还是熟悉点的。
而且园呈堂的书卷有专门的标识,做不得假不说,也从不外销。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谢兰橑一脸惊讶的样子,韩谦修嘴角边是一惯温和的笑意,好心解释道。
“延卿前两日主动请旨,去园呈堂教书,皇上并没有说什么,应了。”
延卿是傅璟的字,韩谦修是与傅璟多年的好友,此时称呼不觉得如何。
谢兰橑却是一副大男子主义,不喜叫对方字,未免也太肉麻。
想起他与容哥相识时,是在几年前的一次打猎中。
那时候刺客突袭,他还没有什么能力击退敌方,自己身受重伤不说,还险些被那刺客杀死。
幸好容哥这时候救了他,他应该一辈子也忘不了,他那凌厉肃杀的身影,和脚下一地的尸体,在阴沉的天气里,他却觉得浑身都暖,都热。
从那以后,他勤奋练武,能力大长,他的手下数不胜数,皆对他恭敬有加,佩服不已,他却一直觉得自己还差很多。
容哥是一辈子的容哥,在他看来,是不可侵犯的存在。
更别说用字去称呼,那简直是大不敬。
还是觉得不习惯这个称呼,谢兰橑抖了抖身子。
“为什么要去园呈堂?京城第一才子去当教书先生?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那群小兔崽子有什么福气。”
容哥文武双全,自己都没被容哥教过,那群小兔崽子真是走狗屎运了。
韩谦修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延卿应该是有自己的考量,况且依我来看,此举有利无害。”
傅璟偏头看向窗外,不知看到了什么,眸光顿了顿。
波澜不惊的话语从薄唇中吐出。
“的确是,百利而无一害。”
谢兰橑见状也转头看向窗外,突然眼睛亮了亮,语气欢快的出声。
“是她!果然,真漂亮啊。”
“谦修,你快来看看,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好生俊俏!”
“我都不知才离了京城几月,竟来了这般好看的姑娘。”
韩谦修对于他的夸张有些无奈,也偏头看去。
“这,好像是楚家的嫡女,楚妧,整日里和宁彦成一起疯闹的丫头。”
说着眉头疑惑的皱了皱眉。
“只是不曾知道她何时这般娴静安然了?”
谢兰橑没机会他的疑惑,啧啧出声。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他还想说什么,突然觉得身边的空气有点凝重?
傅璟偏头看了他一眼,眸色沉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却没由来的让谢兰橑觉得心虚。
心虚?他没干嘛啊,心虚什么?
但总归是不敢再说什么。
“延卿,你的病,如何了?”韩谦修语气里满是关心。
“对啊,容哥,到底怎么会这样,太医说活期不过几年,真的是这样?”
谢兰橑也是一脸急色,不相信这个事实。
傅璟却是不太关心这个话题,只是轻轻的安抚了下他们。
“无碍,还有几年可供使用,总会有治愈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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