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一出顿时四方震惊,各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叶憾天疯了彻彻底底疯了。可想而知明天整个帝国会翻起怎么的波澜。
春风楼内此事风波的源头。老鸨心想这年头赚个钱真是不容易,可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关门歇业等这段风波过去了再做计较,只好把梦棱好生安置了,至于让梦棱在接客的念头再也没有了,因为她还想多活几年,不然真的是有命赚钱没命花。
月下叶风雪望着夜色邪邪的微笑着说道。
“红颜落日空残破,月下风云尤未知。”
“......”
钱府内小胖子的爷爷也就是当朝丞相钱弘毅,听到消息后站在府中的湖边看着月亮的倒影久久不语。忽然一阵微风吹过湖内泛起了涟漪。
“哎......”钱弘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风起云飘月斜影,树静波平景似识。”
而此时安西王府内大厅之中,只见只有两人站在其中。
“你最近便不要出门了,也不要去见叶风雪,明白了吗?”
说话的正是赵正青的父亲安西王赵宏宇。
“可是父亲......”
“没有什么可是的。”
赵正青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父亲赵宏宇重重的声音所打断。
“我是想说我真的真的喜欢春风楼那位姑娘......”
“......”
原本赵宏宇以及把解释的话都想好了,可没想到他宝贝儿子来了这么一出真是始料未及啊。
“你个混帐东西,你真把自己当纨绔子弟了。”赵宏宇恨爹不成刚的说道,然后又轻声的用只能自己听的到的声音说接了一句“不过这样挺好......挺好......”
“......”
然后就是整个风波的重灾区镇东王府。只听镇东王府内只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出,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大叫。
“啊啊啊,叶憾天你个匹夫欺人太甚。”屋内一片狼籍镇东王赵宏博一边摔着刚到手心爱的瓷器一边声嘶力竭的叫喊道。
“居然让我跟一个小儿低头,除非.....我死了......要打便打,都是你个蠢货......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啊啊啊啊。”
此时的赵宏博早已失去了理智了,还把跪在一旁的赵丰一脚踹翻在地。
“父王......这不是您让我去......”赵丰趴起来又重新跪好,眼睛小心的着这赵宏博小心翼翼的轻声说道。
“闭嘴,我这就进宫去见陛下,叶憾天这老匹夫难道还想造反不成!!!”赵宏博闻声怒气更甚。
赵宏博说完便要夺门而出,可是被赵丰拦了下来。
“父王......父王......孩儿觉得此事并没有那么严重,父王如果此时连夜进宫并非......上策......”赵丰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哦,那你说如何。”赵宏博此时也冷静了下来。
在他眼中这个二儿子自小聪慧听一下他的话也无妨。
“父王您想叶憾天真的会为了一个捡来的孙子而大动干戈吗?他无非就是想证明一下叶风雪在他心中的地位而已。”
赵丰小心的抬起头看着他的父亲,发现赵宏博没有打断他的意思便继续说道。
“虽然叶风雪目前看来在叶憾天心中的位置很高,叶憾天如今已经老了。他不过怕他死后叶家乃至叶风雪会任人欺凌,所以此时才要让人明白叶家在北境还有五十万北冰铁骑,只是一个警告罢了。如今我想只需要给叶家给叶憾天一个台阶下便是了,父王此时深夜进宫反而会把事情弄大,而且......”
赵宏博听着觉得甚是有理连忙问道。
“而且什么。”
“孩儿不敢说......”
“让你说就说,别那么多废话。”
“只是会让人觉得......父王无能......”
“你个混帐东西......”
“父王息怒,孩儿话还没有说完等孩儿说完父王在责罚孩儿便是。”
“父王现在什么事都不用做。我想此时这个消息怕是整个帝都都传便了,明天早朝大臣们必定都会弹劾叶憾天,而父王到时候帮着叶憾天说几句好话,陛下也肯定会顺着这个意思下去......”
“哦,我为什么要帮叶憾天那个匹夫说话。我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父王此时万不可意气用事。父王帮着叶憾天说话只会显得父王心胸宽广为人和善,陛下也会觉得父王识大体懂得大局。不像他叶憾天依仗手握兵权嚣张跋扈。”
赵丰还顺便拍了一把赵宏博的马屁笑着说道。
“不错,不错,你下去吧。”
听完赵丰的话赵宏博已经不见刚才的怒气反而面露喜色。
帝国都城御书房内冰腾帝国的帝王赵宏文正一把将桌上奏折掸落在地,此时站在赵宏文眼前的老人瞬间跪倒在地。
这名老人叫魏鸿晖是安国侯。在十二年前平了那次诸侯的叛乱,之后便飞黄腾达女儿也坐了当今的皇后,直到现在魏家风光无限。
“陛下,息怒啊。别伤了龙体。”魏宏晖跪在地上惊恐的说道。
“叶憾天好一个个叶家,北境的五十万大军是朕的,是朕的,是朕的,不是他叶家的。”赵宏文疯狂的气急败坏地说道。
帝王不愧是帝王在一瞬间的失神之后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谈谈的说道。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要是六年前就把叶憾天这个老东西杀了,会有如今局面的局面?”
“属下无能,请陛下责罚。”
“责罚......责罚有用吗?”
“说说吧此事该当如何。”
“......”
画面在次回到叶府只见叶憾天站立在大厅之上看着他儿子的画像久久久不语。
“老爷。”叶憾天身旁的福伯打破了如此平静的画面对着叶憾天说道。
“有消息了?”叶憾天依旧注视着话说道。
“镇东王府没有丝毫动静,只是安国侯魏鸿晖进了宫。”
“魏鸿晖......意料之中,只是镇东王居然没有动静到真是奇怪。”叶憾天笑着说道。
“那倒是更有意思了。”叶憾天接着道。
“给北境传消息,大军厉兵秣马,等我命令挥师东境。”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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