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博跟着魏鸿晖刚走到御书房门口,只见飞出一个青花瓷瓶刚好落在他们不远处而碎裂,里面传来赵宏文阵阵怒吼。
“北冰王好一个北冰王府......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赵宏博和魏宏晖深吸一口气便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只有赵宏文一人正生气的到出砸东西。
“陛下息怒啊,别气坏了龙体。”
赵宏文听见声音看见两人到了,微微整理了衣裳然后坐下。
“皇兄如此生气为何在大殿上......”
“你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你以为叶憾天当真不敢?他现在就是一个疯子,彻底的疯子。”赵宏文一把将桌上的奏折扔在赵宏博的身上大声说道。
“朕早上收到八百里急报,北境大军已经枕戈待旦只等叶憾天一声令下就能踏平东境。”
赵宏博闻声汗流不止立马跪倒在地胆战心惊的说道。
“皇兄,可是......臣弟毕竟是皇家的人啊......是陛下您的弟弟啊......”
“你以为叶憾天是在打你的脸?他是在打朕的脸,打朕的脸!!!满朝文武竟无一人顾皇家脸面,这个天下是朕的天下不是他叶家的,不是他叶憾天的!!!”赵宏文一脸狰狞恶狠狠的大喊道。
吓得赵宏博和魏鸿晖瑟瑟发抖冷汗直冒。
“没用的东西,朕还以为你已经有了主意昨晚才没有来见朕,要是你昨天晚上就去叶家今天会有这样的事情吗?现在整个皇族的脸都丢净了你满意了???”
“皇兄,叶家真是欺人太甚。要不趁此机会把叶家给......”
“混帐东西,你东境的大军有几斤几两你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北冰铁骑有多厉害?你是要硬逼着叶家造反吗?”
“臣弟不敢......臣弟这就去叶家......”赵宏博擦了一把冷汗说道。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心想要不是你让我儿子去找事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赵宏文手捂着头说道。
“臣弟,告退。”
魏宏晖见赵宏博走了才开口道。
“陛下......”
刚说了两个字就被赵宏文大笑声打断。
“陛下......您没事吧......”
“朕?朕能有什么事,朕开心的很。既然叶憾天把他哪个纨绔孙子当宝贝,那朕也拿他当宝贝。一个疯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条不会咬人的毒蛇。”
“来人,传我旨意将朕年纪最小的意涵公主许配给叶风雪,等叶风雪成年便举行婚礼。”
“陛下,这......”
魏鸿晖正又要开口说道却又被赵宏文打断了。
“不妨事,前提是他能活到那个时候。”赵宏文谈谈说道却透露着一股股杀机,也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属下,明白了。”
“朕这个皇弟到是得好好注意了。这次主意想必是他二儿子给他出的。他大儿子传言在东境甚是晓勇,很得人心啊。他虽然是个蠢货不过他儿子......”
“......”
镇东王府内赵宏博正拎着赵丰就是一顿抽打。顿时也算仪表堂堂的赵丰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猪头,看着儿子这番模样赵宏博的心情才稍微有点平复,然后便拎着赵丰往北冰王府而去。
北冰王府内叶憾天和叶风雪早已坐在大厅之上,然后便见赵宏博拎着赵丰走了进来。
赵宏博一把将赵丰丢在地上。
“镇东王这是做甚啊?”叶憾天坐在哪里冷冷的道。
赵宏博面部一抽心中骂了一句老匹夫,还是面带微笑着说道。
“昨日小儿不知因何事与老王爷的孙儿起了点争执,晚上我知道此事本就想立即上们赔罪,可一想昨日夜色以深,老王爷可能早就歇下了故现在才来向老王爷赔罪。”
“哦,风雪是这样吗?”
“昨日争执倒是有,不过我不认识这个猪头啊。”叶风雪看着被赵宏博扔在地上的人说道。
“你......此人正是小儿赵丰,昨晚听闻此事我就把他揍了一顿。”赵宏博强撑着笑意说道。
其实他现在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
“哦,原来是赵丰啊......”
叶风雪本还想在开口讽刺两句就被叶憾天打断了。
“好了,风雪。”
“镇东王如果没什么事就不留你了。”
赵宏博听完连忙告退,他在这里真的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赵宏博前脚刚走紧接的宣旨太监就来了。
“......”
“风雪,此事你怎么看。”宣旨太监走后叶憾天对着叶风雪说道。
“皇帝陛下把女儿嫁给我吗?”
“整件事情。”
“我想是那位皇帝陛下想试探孙儿我在爷爷心中的地位罢了,也就是说他在试探孙儿我是不是下一任的北冰王。如果爷爷对这件事的态度冷淡的话,我想即使我是个纨绔子弟也将命不久已。”
“哦,为何这么说。”
“因为那位皇帝陛下急切的想知道下一任北冰王是谁,他必须觉得全盘都要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很怕爷爷拿我这个孙儿作为幌子,等爷爷百年之后在把北冰王位传给一个叶家声望很高的将军。但爷爷的做法虽然简单粗暴了一点,结果来看他还是很满意。虽然丢了所谓皇家的颜面,但丢的也就是他镇东王家的脸面而已。这位皇帝陛下倒还赚了一个好名声。”
“至于把公主许配给孙儿想必就是要更巩固他的念头罢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不会让孙儿活到成年的那天。”
“这点你想错了,除非你成年之前我就死了要不然他不会动你的。一个女儿而已,他不会冒这个风险......”
“好了,你下去吧。”
“孙儿有句话不知该不问。”
“不该!!!”
“额......”
叶风雪一直感觉他爷爷叶憾天有什么不对劲。为此叶风雪问过福伯很多次,每次都很和善的福伯听到他问的话脸色都会瞬间阴沉下来。在这几年中叶风雪也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才有刚才那一问。
此次的风波也终于告于段落。帝都的臣民都夸皇帝陛下圣明,赵宏文倒是很乐意见到这种场面。
但无一人敢说叶家的不是,反而更加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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