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花还想杀了那两个胖子,王博拉着她告诉她杀人也不能急于一时,等他的事办完后再说,然后还给了她一些药。
“还是你阴险,到时下药让那两个胖子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那不就对了,先拿着药。”
回到院子里,西风还问谈得怎样了?
“行了,别问了,你师父差点没把那两个胖子打死。”
“啊?那两个胖子非礼我师父了?”西风一惊,看那两个胖子都四五十的人了,这还人老心不老的?
“他们敢?”谢京花瞪眼道,“借他们一个胆他们都不敢,他们是皮邪的人。”
“什么?”柳季侯拿着矿泉水走出来,“那两个胖子也是皮门的?我还找人查了,他们也不姓皮不姓柳啊。”
“外门弟子吧?”王博琢磨着说,“我看也不像是内门的。”
“那倒有可能,”柳季侯摸着下巴说,“人没打死吧?打伤了没?”
“伤是肯定伤了,她拿蛇皮鞭给抽的,都抽出血来了,我要不拦着,那铁定死得不能再死。”王博看柳妙霜在帮西风切西瓜,就过去拿了一块吃。
“还行,有点沙,喂,我说那老家伙皮邪会不会过来找我?”
“你才见他,还早着呢,你们中午吃了?”
王博将打包的烤鸭递给柳妙霜:“你们先吃吧,这烤鸭冷了皮也好吃,神仙草到了吧?我去熬药。西风,你帮我把几口锅给支起来的。”
“好嘞,师叔!”西风答应一声,就去拾柴提锅。
谢京花掂掂王博给的药,也去帮忙了。
……
皮邪站在个庙着,这地方离京城差不多上百公里,靠着个山,四周既没工厂,也没什么农田,连村子都没个大的,就零散的住着十几户人家。
庙门上连招牌都快斜着掉下来了,墙也都塌了半截,等了半晌,才有个小道士出来:“皮爷,我师父醒了。”
“那行,我进去找他。”皮邪背着双手往里走,柳裳柳悦站在门外,手中还抱着那大铁扇子。
“你俩就是姐家那对姐妹吧?”小道士笑嘻嘻地问。
“嗯?”柳裳柳悦斜他一眼,小道士就靠着断墙说:“我师父你们八字不好,犯了夫妻宫,以后嫁人难了,只能找个八字硬的,像我这样……”
“噗!”柳悦笑出了声,“你这小道士,毛没长齐,别跟我来这套。小心我告诉你师父,罚你去挖菜园子。”
庙后有个菜园子,几分地种着四种菜,平时都是小道士的师父亲自去种,要让他去,他可受不了。
“好啦,不跟你们说笑了,皮爷来找我师父做什么?”
“跟你也说不清,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小道士朝里瞥了眼,看师父出来了,穿着灰蓝色的道袍,下巴上留着一撮胡须,眼睛半张着似醉非醉的。
皮邪先给他拿了一块金疙瘩:“喏,你要的东西。”
“见面未算先收钱,算不算得冷,这见面金都是要的。”那道士将金疙瘩一收,就拿出块烧饼咬了口说,“老皮,你这是出大事了吧?”
“你看出来了?”皮邪一惊,眼前这道士叫看破天,是惊门里的顶级算命先生,可说惊门里的事,他一人就能作主。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逢年过节才来,现在前不着节后不着假的,你还跑过来找我看破天,不是出事是什么?哪用我算!”
皮邪微微点头:“不瞒你说,这最近外四门出了大事,那些老祖在四祖之会时,机会被全干掉了……”
“那些外四门的老祖,狗屁都算不上,死就死了,那也没什么,你来找我,为的是这桩事?你这皮门老祖宗,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破天咬了口烧饼,就叫那小道士进来,给他端来一挖凉水。
咕噜噜的喝下去,看皮邪皱眉,就笑道:“我内热外寒,喝凉水不怕,你也无需为我担心。”
“倒不是操这个心……”皮邪早帮他把过脉,知道他身体健壮得很,就说,“我是说有个池门老祖,跟我皮门有些渊源,他手里有黄帝外经……”
“黄帝外经?这本奇书出现了?”看破天瞪大了眼,手还用力一抓,那烧饼都碎成了几块。
“跟你说也无妨,那书不单出现了,还落在了他手中,我想拿来一看,他倒跟我提了条件,说是想要这八门里的药方……”
“口气倒不小,以你的能耐,他既不给,你不会明抢吗?”
看破天抓起从烧饼上掉到桌上的芝麻碎,扔到嘴里,边嚼边说。
“要能用抢,我也不用来找你了,那人还有些背景,本身实力也不俗,柳泉都折在他手中了。柳商还被他叫人抓了,现在还没放出来。连老杨老牛都被他识破了,我原让这两人去接近他,结果被他打成重伤,都住了院。”
皮邪才接到老牛老杨的消息,也是苦笑,这条路也走不通了,还想让他们去院子里试试能不能把黄帝外经偷出来。
“你这手下几员大将都折损不轻,我看这家伙不好对付啊……也罢,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推算他命格命盘?”
“我来找你,是想打个商量,你们惊门中的几个秘方,可否拿来借我一用?”
看破天笑了:“你这算盘未免打得太响了?你想一睹那黄帝外经,那是你的事,你却来找我做什么?我惊门的秘方,怎么能拿给你用?”
皮邪叹气道:“你们惊门也没什么,说要药学上,还是皮门更胜一筹。就是你们那味保命的药,叫凝神丹的,能保住人最后一口气,我想就要这个方子,他定会松口。你不也想要一睹黄帝外经吗?”
“我想是想,可跟能不能拿方子给你是两回事,他也不知我惊门中的凝神丹吧?既不知道,你随便拿个方子给他不就行了?”
看破天这话也不无道理,皮邪甚至都想过这一招。
但王博不是普通人,他也是医生,还是那人的弟子,他要是看出来的话,那岂非是一拍两散,连后悔药都没吃的了。
毕竟,皮门这一脉用药,也是有脉络可寻的,这就跟任何药家一样,只要是有传承的,用药的习惯,都会让行家一眼看出来。
“你怕这个?你皮邪收集那么多古医书,你就不能在里面找几个方子,鱼目混珠拿过去给他?我看你还真是老糊涂了。”
这一说,皮邪才一拍脑门,倒把这茬给忘了,那满屋子的孤本医书药书,里面找些方子,想那王博也未见过。
这正好拿来骗他,不是妙事一桩?等拿到那黄帝外经,再拿着拍照复印一本,那之后就不用管王博死活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看破天咧嘴笑道,“老皮啊,我看你年纪大了,不如让你儿子回来,让他来管理你们这一支皮门算了,省得这脑力用不上来,到时还得来个脑血栓什么的。”
“你休说这些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皮邪起身要走,看破天叫住他说:“我呢,再多说一句,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定然在三日内要出大事,我看呢,多少就印在了你跟那个家伙的身上。你骗他归骗他,可要多加小心。”
“我心中有数,要真谈不拢,我也不会来硬的。”
看破天看他出了庙门,带着柳裳柳悦上车,就叫来小道士:“你去打听打听,这个皮邪招的那池门老祖是什么来头,顺便看能不能把黄帝外经弄到手。”
“一本医书,要来做什么?”
“哼,那何止是医书,那是奇书,能从中窥探天地至理,知气运变迁,现在天下安宁,却是暗流涌动,我想那书中,定有些能助我推算天地奇数的东西。”
看破天摸着胡须,摇头晃脑,小道士就说:“师父,那我去看看,你继续睡吧,晚上那位大佬还要过来找你算命呢。”
“知道啦,你这小子,快去办事。”
看破天等他走后,才晃晃悠悠的走进后面的卧室。
就瞧里面横七竖八躺着十多个衣衫不整的少女,谁也想不到这破庙里还另有洞天,竟是个金屋藏娇的所在。
他往那些少女堆里一躺,就嘿笑一声,手脚并用,上下其手,摸醒了一名少女:“今天轮到你了,老子消耗的元气,要在你身上补回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那少女媚眼如丝,将看破天一推,就跨坐在他身上。
看破天嘿笑一声,这算命啊,是挺消耗元气的,他呢,刚才就看了皮邪一眼,不光消耗了元气,在他眼里,这还泄露了天机啊。
这还得了,还不得回来这卧室里,补充补充,要不这气血亏损,没完没了,那皮邪开的方子也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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