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饭后,云浅问起身积极的收拾碗筷,去门外厨房清洗碗筷,老者摸着胡须满意的看着她。
陈友谅见状也跟进了厨房。
“浅儿,我来吧!”
“你怎么进来了,这厨房不是你们男人进来的,快出去。”云浅问转身将他推了出去,把沉重的木门关上,开始忙活起来。
老者看着无奈的陈友谅,不由得悄悄笑了,看着这小两口如此恩爱,他心里不由得一阵欣慰。
“年轻人,过来陪我下会棋!”老者说着端出一盘棋。
陈友谅纹丝未动,也不理会他,和一个乡野老儿下棋?开什么玩笑?
“怎么?怕下不过老朽?”老者挑衅的斜瞪着他。
陈友谅也不吃激将这一套,自顾自的去晾衣架上查看自己的衣服 ,看上去干干净净,一点血迹也没有,而且已经微微发干。
上面还有淡淡的药草香,这是她为他洗的,他记得她是第一次为他洗衣服,虽然有些心疼她有身孕,但心底还是溢起满满的幸福感。
“老先生,你要下棋啊,我陪你啊!”云浅问解开围裙,擦净手从厨房走出来,看着老者摆好的棋盘,直接奔到面前,那轻灵的身子,根本不像怀孕的样子。
“小丫头,怀孕了还这么活蹦乱跳的,真是少见的健康啊,好,你来就你来!”老者瞬间喜笑颜开。
云浅问坐在他对面,开始执起黑色棋子对弈。
一连好几盘,云浅问开始差点赢了,但每次结束的时候输得都很惨,但她仍是面不改色,而且似乎输上隐了。
而老者也是赢上隐了,抚着胡须,一脸的得意洋洋。
第六局的时候,陈友谅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侧,老者刚走几步,陈友谅执起云浅问手中的棋,直接放了上去,才几步而已,老者已经无路可退,直接满盘皆输。
“不算,不算,俗语说观棋不语是君子,你走开!”赢了几盘的老者甜头吃惯了,突然输了有些不服气,但他心里还是对陈友谅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才一招就赢了他,而且连悔棋的机会也不给他,这小子必然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
云浅问不悦的斜了一眼多管闲事的陈友谅,本来老先生赢得开心着呢,他偏偏来搅局。
“不玩了,不好玩。”老者跟一个老小孩似的,收起棋盘往屋内走去,重重的摔上门,在里屋生起了闷气。
“你看,都怪你,惹人家生气了吧。”云浅问看着屋内叹气的老者,责备着身旁这个多管闲事的男人。
“这老东西,不知好歹,棋艺不精偏偏爱逞强,不杀杀他的锐气还真以为自己赢了。”
“什么老东西?你小声点,怎么可以这么尊重人。”云浅问听了他的称呼,更加的不舒服。
“浅儿,多少次你只守不攻,并且步步下套,但总是最后一步就输,我自然看得出你在让着他。”陈友谅一针见血的指出。
“他的笑很有感染力,看着他开心,我也跟着开心嘛。”云浅问轻声说道。
“你啊,总是为别人着想。”他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好痛啊!”云浅问不满的揉着自己的额头。
“那你弹回来?”陈友谅低下头将饱满的额头递到她面前。
云浅问抬起脚尖将柔软的唇印在他那片火红的云朵上。
陈友谅心之一颤,这丫头越来越会惹他欢心,她只是轻轻撩拨一下,他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我伤好的差不多了,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说话之余已经将衣服迅速换上。
还是穿自己的衣服舒服些,还是被她清洗过的。
“老先生,我们走了,昨夜和今日打扰您这么久实在是抱歉。”云浅问轻轻对里屋喊道。
老者连门也不出,直接赶苍蝇似的挥手道:
“走吧走吧!”
“瞧,他还在生气呢。”云浅问悄悄吐了下舌头。
陈友谅看她可爱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暖笑。
两人刚走出门外,陈友谅鹰一般的眼眸瞬间冷冽起来。
云浅问往左看去,只见是王保保带着一队人往这边搜查过来。
陈友谅立刻拉起她回了院子,拦腰抱起她飞上屋顶,放眼望去屋顶后面是一片树林,看上去有些隐蔽。
“等下,将那老先生也带上吧。”云浅问拽了下他的手臂。
“那老东西是个老顽固,不一定会跟我们走。”陈友谅眼看着王保保搜进了院子,立刻抱紧她,示意她噤声。
云浅问担心的心里直咯噔跳,她生怕王保保会害了无辜的白发老者。
“开门!”伴随着一声怒吼,王保保一脚将沉重的木门踹开,由于房子不太牢固,那声音直震得房顶颤动,差点坍塌,云浅问虽然被紧紧护在怀里,但仍是感觉强烈的震感,震得她有些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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