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的完美计划最终还是破灭了,原本他是想着将自己的势力偷偷转移给薛非寒的,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不中用,竟然让人家给一锅烩了。
楚璃雪命人将永王及其薛非寒关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相互之间方便吐露心声的。却没想到有意外的收获。
刚开始将这两人关在一起的时候,还互相不理睬的,到了第七日,自然就是要找人说话的了。
“寒儿,我知道你是我的亲生儿子,你的武功,包括哪些死士,也都是我给你的。”永王淡淡道。
听到永王喊自己寒儿,薛非寒登时就像是炸了毛的公鸡,“不许你叫我寒儿,你也不是我爹,从小到大,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过人看待,我活得还不如一个下人。”薛非寒咆哮道。
“寒儿,我这么做也是用心良苦啊,若是我将你记入皇室宗谱,那你的小命儿又怎么能保得住啊。”永王叹息道。
“你就算是不肯认我,可我娘她有什么错,他糟蹋了她,不肯收房也就罢了,你却还让府上的那些男人都去糟蹋他,你让所有的人都喊着我野种,而你呢?就算那个野种的亲爹啊。”
“我若是不那样做,你以为王妃会放过你跟你娘吗?只有让她觉得我不在乎你们,你们才能活下去,更何况,你娘不也还活着吗?”永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
在永王看来,他所做的一切无非都是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血脉,这有什么错。对于他而言,女人无非就是一个生孩子兼暖床的工具,更何况是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一个洗脚丫头呢。
可他却是不敢告诉任何人的就是,十几年前的那一晚,他只是佯装醉酒,正巧在这个时候洗脚的婢女端了热水进来,他正好将所有的欲望发泄在她一个人身上。
说起来,也的确是有些丢人的,想他堂堂的一个王爷,想要跟妻子恩爱欢好,还要人家高兴,若是不高兴就赶出房门去,若是有其他的妾室还好,难就难在他没有其他的妾室。
也不知道那晚怎么了,喝了一些酒之后,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若不是那个洗脚丫头送上门,还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
彼时,云城的刑部大牢之中,永王府的女眷都被关在了牢房之中。叶无双去审问的时候,玉俏却是哭诉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若说是其他的人不知道,叶无双或许还会相信,但是若是玉俏,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个玉俏心思深沉远在一般男子之上。
其手段也是十分的狠辣,当年她本是看上了来府上做客的魏国公家的公子,可奈何她如何的献殷勤,那魏国公府的公子就是不为所动,随即就想着若是失身与那男子,便可以逼迫他迎娶自己为妻。
却没想到下了药的酒水,被人端去了父母的房中,而后得知父亲酒后乱性,竟然跟一个戏叫丫头有了首尾,更可恶的是那贱人竟然还怀上了孩子,居然还是个男孩,若是真的让那男孩得了父亲的喜欢,那么她们几个哪里还有立足之地呢。
所以,平日里她对薛非寒母子十分刻薄,甚至于连一口剩饭菜都不让他们吃饱。可她哪里知道,在她父亲的眼中,女儿只不过是用来交换权利的物件,并没有儿子来的重要。
“公子,玉俏还有娘亲几个妹妹都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呀,我父亲向来也是老实,怎么会有图谋不轨的事情呢,公子要为我们洗刷清白啊。”
“清白?玉俏小姐你找错人了,本公子不是官差,自然就无权审案,又如何为你们求情啊,你还是留着话,等着跟大理寺交代吧。”叶无双冷声道。
见叶无双并不肯帮忙,玉俏心生一计,这个男子虽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从衣着谈吐就可以知道,他定然是出身高门大户的。
听闻皇后娘娘的兄弟都在朝为官,皇后如此貌美,自然她兄弟们的相貌也不会差,若是这个人真的是当朝国舅,那么按照他的计划,他们不但不会死,而且还会有好日子过的。
翌日清晨,街头巷尾都在传着一个消息,那就是有一位白衣公子,去刑部大牢内,奸污了永王的女儿玉俏小姐。
这个消息很快的就传入了皇宫之中,那些个朝臣更是在早朝上就开始了参奏,说国舅爷楚璃雨奸污民女,罪在不赦。
“皇上,国舅爷枉顾国法奸污民女,还请皇上将国舅爷交三法司审理。”刑部尚书沉声道。
“国舅爷?怎么可能?国舅这几日都住在宫中,昨晚还与朕一起喝酒下棋来的,怎么会去什么奸污民女啊?再说了,那关进大牢的还是民女吗?就是犯人好不好。”南宫溢寒怒声道。
闻言,几位掌管刑狱的朝臣相视一眼,这皇上分明就是有意偏袒啊,难不成国舅就可以触犯国法了吗?
在这云城之中,喜好穿一袭白衣还有资格进入刑部大牢的人,除了当朝的二国舅爷之外,还有谁啊。人家对方可是说了,那公子生的容貌俊美。
若说是白衣男子还有可能是别人冒充,可人家特意说了对方容貌俊美,难不成在这云城之中,还有人能比国舅爷还要俊美的男子吗?
“皇上,当初我们横扫四国一统天下,皇后娘娘也是参与了修订律法的,而且皇后娘娘也说过,在没有定罪之前,就都是无罪的,最多也就是有嫌疑,更何况,且不论永王做了什么恶事,总归与他的妻女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纵然是有,也不过是后院之事,实在是不应该怪到那些弱女子的头上啊。”刑部大人朗声道。
此言一出,倒是将南宫溢寒给噎的说不出话来了。不错,当初修订律法的时候,的确是皇后提出来的,原本也是想着不要妄杀人命,却不想,今日却成了朝臣堵他嘴的借口。
前朝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又事关楚家一门的声誉,楚璃雪相信,楚璃雨定然是不会去做那些个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刑部尚书,这是要以下犯上了吗?”楚璃雪一袭皇后朝服迈步走进来道。
“皇后娘娘,这可是朝堂,并非是娘娘的凤鸾宫,皇上还在皇位上作者呢,又怎么轮到皇后娘娘在这里置喙了。”礼部尚书跳出来道。
见状,楚璃雪是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抬手一样,礼部尚书的手就不停的在脸上狠狠地抽了起来。
楚璃雪身为当朝皇后,若是当众打了礼部尚书,别说是皇上的颜面不好看,就连是这满朝文武也都要说皇上放纵皇后了。
“皇后娘娘,您这么做真是太过分了,葛大人说的都是事实,皇后娘娘何必要这样做,您这么做,就不怕寒了朝堂上老臣的心吗?”刑部尚书怒声道。
“那么秦大人这么顶撞本宫就是应该的了?”
“娘娘若是不高兴了,便是将老臣的命也一并拿去好了。”秦大人怒声道。
这是要联合起来逼迫她啊,看来他们楚家在云城的地位已经是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若是当初楚璃雪肯让南宫溢寒广纳妃嫔,现在或许就没有人针对楚家了。
只是他们这些男人那里知道,天下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与分自己的丈夫的,就算是给丈夫纳妾了,那迫不得已的贤惠,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又或者说,除非丈夫在她们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因为不重要,才会不在乎,可楚璃雪是愿意跟南宫溢寒同生共死的人,自然,她的丈夫也不愿意与别人分享。
“几位大人,楚璃雨是我内弟,昨日他一直都在皇宫之中,你们也素来都知道他的品行,他会是那种卑鄙无耻之徒吗?”楚璃雪缓声道。
“这……”秦大人哑口无言了。
的确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那去往刑部大牢奸污女子的人是国舅爷,只是大家对国舅爷平日的穿着,有了一个先入为主罢了。
“皇后娘娘,这件事是不是国舅爷做的,只要过堂审问便可知晓,若国舅爷是清白的,自然不会冤枉了他。”
闻言,楚璃雪冷笑几声,若是满朝文武都是这般蠢顿之人,怕是这江山也就是要到头了呢。
“秦大人主理刑部,想不到竟然是这般的糊涂,难不成就非要过堂审讯了才知道我弟弟是不是罪犯吗?”
“那么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只需要带着璃雨,还有几名容貌俊美的男子穿着同样的衣衫,看看那玉俏是否能够认出来不就行了?哪里还用得着过堂审讯,简直就是浪费公帑吗?”
“可……若是那玉俏认出了国舅爷呢?皇后娘娘可否保证不插手此事,不求圣上袒护外戚呢?”秦大人扬声道。
瞧着他那副模样,就好像是他已经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据楚璃雨就是凶手了。楚璃雪倒是想要看看到时候真相大白,他是不是要自打嘴巴来谢罪呢。
不要以为她楚璃雪就是个好相与了,难不成日子久了,就全然忘记她毒妃的名号了吗?若是要让她查清楚到底是谁再诬陷璃雨,她一定要让那个家伙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九天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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