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军吕布

正文 第二十八章:十年之约

    
    一夜无话,吕布得到了久违的休息,精神上佳的他来到了前厅。
    但第一眼看见的居然不是李祥,而是虎牙镖局的大东家周四海,吕布刚想转身,却被周四海叫住。
    吕布一愣,稍有慌乱,毕竟自己占了人家女儿便宜,要不是上次剿匪要紧,估计周四海也不能轻易放过。还有二人私定终身之事,也不知他是否知晓,心中打鼓,回过头来,讪笑着看向周四海。
    听得周四海直接开口:“见了我跑什么?”
    虽然之前有过沟通,但怎说也有些理亏,吕布想跑,理所应当,不过已经被拦也只好开口:“吾找李掌柜,见他没在,想去他处寻找,并非闪躲。”吕布狡辩到。
    周四海用那双老谋深算地眼睛扫了扫吕布,而后微笑:“吾派李祥出去了,你有何时与吾说便是”。
    “呃...我来看看是否有事,不能因为剿匪就误了本业不是。”吕布眼睛一转,油腔滑调起来。
    撇了吕布一眼,周四海指着墙角说:“既然这般有心,便将货物送走。”
    吕布闻言,屁颠屁颠就朝着墙角跑去,还好他没在周钰身上纠缠,但看了地址,才知周四海狡猾。
    因为上面写道:赠于虎牙镖局,周钰收。吕布刚想伸手,又纳闷回问:“直接让小姐来取就是,为何还要送去?”
    周四海斜眼看着吕布,似笑非笑:“若她能收,还用你去?”
    话语简单,但其中含义颇多,再加上周四海不善地眼神,吕布秒懂,不再询问,抱起货物就朝周钰房间跑去。
    来到门前,吕布先稳了稳心神,然后才伸手敲门。可等了半天,也无有回应,难到不在?随后又敲了几下。
    “谁呀?”这次有了回应,确实是周钰声音,但听起来毫无兴致。
    吕布轻咳:“钰儿姑娘,在下吕布”。
    哗啦...
    门分左右,快速打开,吕布惊讶,这门开的也太快了,莫非练过什么玄妙身法?
    周钰刚看见吕布,两只眼睛都神采奕奕,但随后见到货物时,瞬间又低沉了下去。
    这情形搞得吕布直懵,刚想开口,就听周钰说道:“将货物扔了便是”。
    第一次见周钰这般,平时均属温柔的她,这是怎么了?吕布将货物放在了地上,问道:“钰儿姑娘这是?”
    也没关门,周钰直接走回了房间,吕布想了想也跟了进去,只是房门依然未闭。
    周钰来到桌前,缓慢坐了下去,而后单手拖腮,望向窗外。
    吕布挠头,但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看着周钰闺房,虽处处透着女子气,但装饰并不华丽,想来也是,虎牙镖局数百,而她与周四海也到处奔波,走到哪里,哪里是家,所以不可能每处都大费周章。
    许久,周钰才幽幽开口:“要不要将咱俩的事说于爹爹?”依然看着窗外,好似在自我询问。
    吕布一听,大惊失色,赶紧来到桌前,对着周钰道:“不可,不可,钰儿千万别冲动”。
    这还得了,周四海知道的话,非剥了自己皮不可。吕布哪能让她随意为之。
    听到吕布说话,周钰才转过头来,先看了看门口货物,又问道:“可有人提亲,我该如何是好?”
    吕布恍然,想来所送货物,应当是聘礼,怪不周钰如此态度,略一思忖,吕布小心开口:“既然人家有心,莫不如...先去看看...”
    “你说什么?”周钰豁然起身,俏脸一阵羞怒。
    额头流汗,吕布赶紧拉着周钰坐下:“钰儿息怒,先听我一言。”
    见得周钰甩袖坐下,吕布开始组织语言:“你我婚约不假,但未经父母,终算忤逆”。
    还不得吕布再说,周钰又怒道:“亲都也亲了,你还想怎样,若你要父母之言,吾现在就去。”说着就要往外走。
    吕布见周钰激动,再次将其拦下:“钰儿莫急,待吾说完再去。”
    好容易将周钰按住,吕布又开始循循善诱:“你我年轻,十年不短,虽有还魂水在身,万一不幸,你可想过?”
    “可......”周钰揶揄,有些气消,确实如吕布所说,还魂水并非万能,一旦身碎,别说还魂水,就算其它也是白扯,真到了那时,自己还不成了有名无实的寡妇,不但浪费了青春,并且还耽误前程。
    见周钰低头,吕布继续:“所以吾劝钰儿将眼光放宽,吕布不过穷酸儿郎,确实不值得钰儿如此。”
    说完这些,吕布也莫名心酸,前路艰险,不知何时才能出头,就算心系貂蝉,也不知她是否能等。
    随后屋内便陷入了寂静。
    许久,周钰抬头,眼含泪花问道:“吕哥,吾只问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钰儿?”
    好像全天下的女子都爱问此句,但此刻的吕布也并非轻薄之人,不想违心诓骗,于是皱眉考虑起来,周钰也不催,只等他回复。
    在倨峰之上,吕布就想过周钰的好,若真能得此佳人,也是人生幸事。
    寻思了一会,吕布才开口:“钰儿姑娘天生丽质,哪个男人见了能不喜欢,在下同样如此,只是生怕万一,耽误了小姐...”
    吕布还想说,却被周钰打住,随即抬头,喜笑颜开:“有吕哥这句话便可,别说十年,就算百年钰儿也愿意等。”
    没想到此女果然如周四海所言,只要她认定的事就无从更改,劝来劝去,竟毫无结果。
    就在吕布思考之际,周钰趁其不备地献上香吻,正亲在吕布脸颊,并笑着说:“此事吾以想到办法,吕哥听信便是。”说着就匆匆走出了房门。
    女人还真是善变,说风就风,说雨就雨,方才还一张哭脸,瞬间就由阴转晴。
    感受着美人温存,吕布也扬起了嘴角,大丈夫无愧于天,既然做了也不怕人知,大不了娶了便是,也省去了一桩心事,只要对貂蝉誓言不变即可。
    刚走出周钰房间,走廊一伙计就瞧见了吕布,赶紧上前传话:“二东家正找你呢”。
    听到此话,吕布将头一捂,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吾吕奉先到底多大魅力?
    知晓位置,吕布前去,路过前厅正看着周钰与爹爹耳语,偷瞄一眼,见周四海并没看来,疑惑地又扫了扫周钰,见他抿嘴一笑,便走了过去。
    见到冯员外,吕布行礼,两人坐下。冯员外先是赞扬了一番吕布,说他杀敌有功等等,而后话锋一转谈到了冯娟。
    冯员外道:“今日前来,就是与吕壮士谈小女之事,虽你前番推脱,但冯某还是前来叨扰,望你不要烦躁”。
    不烦躁才怪,周钰那边还未平,冯娟这边又来找,但人家毕竟是二东家,回话之时吕布依然客气:“冯员外说得哪里,正好借着今日将话语摊开。”
    知道吕布心思,冯员外抢先开口:“之前壮士说自己有家室,也并非宁国之人,但思考之后,冯某也不予计较,只求给小女找个如意郎君罢了”。
    “一身穷酸,何来如意?”吕布头疼,两位东家为何均这般执着?
    冯员外笑道:“冯某从商多年,自识阅人无数,但如壮士这般,却是难寻,虽然你此时未成,但吾观你日后必兴,若到那时,恐你忘记,所以某才厚脸来求。”
    吕布摇头,明日方向都未知,何谈兴旺发达,随即回复:“在下何德何能,让员外这般器重。”
    冯员外听完一笑,随后幽幽开口:“你初到丰裕,便救下周钰,可见你正义之心,后来又帮于家得了功绩,可见你潜力非凡,如今剿匪又表现出众....某绝不会看错人。”
    吕布暗惊,冯员外消息何来?居然打听的一清二楚,还好不是对自己不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讪笑道:“冯员外了得,但在下并没你夸得那般优秀,几次为难,都险些丧命,员外可知?”
    冯员外摇头,而后继续:“大难不死,还是你有过人之处。”
    吕布无言以对,真是相中无缺点,怎看怎有理。
    见吕布沉默,冯员外抿了一口茶,说道:“壮士无需多想,能将小女嫁你,在下绝对放心”。
    哪来的桃花,竟插的吕布满身都是,头大之际,吕布回复:“若叫在下娶了冯娟也可,但某有一条件,若是冯员外答应,此事便可定下”。
    得到应允,冯员外自是开心,赶紧出口:“只要冯某能办到,莫说一件,就是十件也无妨”。
    吕布一笑,随即正色:“可叫冯娟等某十年?”
    之前就于周钰说好,早已定下十年之约,如今再多来一人又有何不可,如果冯员外愿意,那便等,如果不愿,就直接拒绝,岂不痛快。
    原本还满心欢喜的冯员外,一听这话瞬间不悦:“莫非吕壮士戏耍冯某不成?”
    吕布回道:“岂敢,既得员外赏识,在下自然不敢怠慢,十年时间只为打拼,希望给能小姐带来美好生活,总不能如现在这般。”
    “此言差矣,拼搏奋进,乃是好事,但十年时间太过漫长,只要你同意,冯家还小有资产....”冯员外想再劝吕布。
    话到一半,被吕布止住:“若依冯员外所言,在下不成了吃软饭,既为大丈夫,自然要靠双手带给家人幸福,冯员外无需再劝,只有一件,你若答应,便定下婚约。”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坚决,但真如他所言的话,定了婚约,再苦等十年,别说冯某,只怕小女都不一定同意,这事还得好生商议。
    想了一会,冯员外开口:“既然吕壮士并未玩笑,那某还需再考虑一番,正好也征询下小女意见。”
    吕布微笑点头,而冯员外则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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