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桑桑直奔海城大酒店。
出了昨天上午暴徒挟制人质一事,酒店有些萧条,大厅里的人寥寥无几。
桑桑无暇他想,径直跑向前台,她说明来意,从前台那里重新拿到门卡,幸好,她房间里的行李还在,钱包证件等皆完好。
不过随身携带的手机被暴徒没收,她记不住霍阙等人的号码,只能待在房间里坐等曹国华联系。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她等到曹国华的电话,他直接打到她房间的座机上。
“桑桑,前台会给你送去一个新手机,你现在收拾一下,我安排人你先回——”
她迫不及待打断曹国华的话,“小曹爷!你在哪?霍阙他人呢?他有没有被救出来?!”
电话里背景音有些嘈杂,曹国华的声音或大或小,“三爷出来了,受了点伤,我们在港城,你先回老宅,我安排人在酒店楼下接你。”
霍阙受伤了?他在港城?
他受伤怎么还乱跑?!
桑桑想说她能不能去看看他,再不然和他通一下电话,然而不等她追问,曹国华那里就挂了电话。
她郁闷地放下座机,心里压着一颗大石,沉甸甸的。
须臾,房间门被人敲响,她起身去开门,前台送来一部最新款智能手机,电话号码还是她之前的那个。
在前台的帮助下,她装上电话卡,设立密码,翻看座机查看来电记录,存下曹国华的号码。
再然后,她拿着行李下楼,同时拨打曹国华的电话,奈何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待到她与曹国华派来的人碰面,坐上车她才有空发信息给曹国华,“小曹爷,能不能把霍阙的号码发给我?”
只可惜,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后,她回到了霍家祖宅,她都没再收到任何回复。
桑桑心里不踏实,不清楚霍阙他们到底怎么了,真的忙到不可开交不能回复她?还是说他伤得很严重?
亦或者,他不想回她?
不由得乱想,酒店和货轮上的那一幕幕只是假的?他在演戏吗?
岗田古镇。
桑桑离开古镇前后加起来五天的时间,再次回来,她打量四周,有些恍惚,既陌生又熟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客栈里依旧是她走时的模样,冯叔勤勤恳恳,冯叔侄子冯强照旧精力充沛、风风火火,大家各司其职,没什么不同。
她收拾纷乱的心情,休息半天后重整旗鼓,回到隔壁祖宅继续修葺工作。
三天后,北城霍家那里传来闲言碎语。
“霍阙少爷要订婚了,未婚妻据说是港地的船王千金,来头大着呢。”
“你们听谁说的?靠不靠谱?”
“当然靠谱了!我兄弟在北城霍家大宅做工,他说大宅这几天张灯结彩,甚至连楼顶停机坪都打扫得一尘不染,专等霍阙少爷他们回来!”
“太突然了,之前不是说霍阙少爷会娶白家小姐吗?怎么又换成港地船王千金了?”
“谁知道啊,不过船王千金可比白婷婷好太多,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与霍阙少爷门当户对……”
桑桑听到此事时正在用刀雕刻花鸟,一个愣神间用力过猛,刀片铲到了大拇指,削下一块皮,当场出血。
她疼得龇牙咧嘴,忙不迭丢了手里的木头框子,从口袋里掏出备用的纱布裹上。
疼痛与舆论让她没心思再工作,她吩咐其他人休息十分钟,则起身离开堂屋,走向后院的池塘。
池塘边上有水龙头,她拧开龙头,流水一遍又一遍冲刷破皮流血的伤口,出血口渐渐止住,可是心里的伤口在渐渐增大。
霍阙真的要和港地船王千金订婚?
所以曹国华不回她的电话和信息?
讽刺。
原先她还哭闹该怎样处理和霍阙的暧昧关系……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的妄想,哪里用得着她费心思处理呀。
她跟班没资格。
庆幸的是,桑桑没有深陷其中,及时回头是岸,要不然她无法想象那后果。
但求霍阙不要再来祖宅,省得尴尬。
当晚,她把脖子上挂着的玉佛摘下来,仔细收进一个盒子里,原想放到对门霍阙的房间,又怕他不回来,她决定暂时替他保管,回头请冯叔转交。
又过了一周。
桑桑白天兢兢业业地工作,晚上回到房间,为了让脑袋放空,她用手机循坏播放大悲咒。
如此一来晚上好早点入眠,不影响第二天的精神。
她想早点结束修葺工作,早点回去。
一天后。
她洗漱下楼吃早餐,冯叔突然从外面跑进来,面带喜色。
桑桑招呼,“冯叔,发生什么高兴的事了?”
冯叔跑向她,笑着对她说,“桑小姐,北城大宅派人来接你去参加宴席,老爷子一大早特地给你打电话,但你电话不通——”
------题外话------
昨天早早睡了,身体不舒服。
争取本月内完成此篇番外,也算对你们有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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