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容易,但你若是要单挑我与一整个军队的精兵未免有些太狂妄自大了吧!”格纳勃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看着眼前的岗风。/p
“四年前你就只是于我平分秋色罢了,如今又会有什么起色!”格纳勃笑着嘲讽道,但手上的汗可不假。/p
他手上的长枪如同一阵风暴,闪着冷峻的寒光。冲在最前的先锋是圣光教延的骑兵禁卫军,人数足以构成讨伐魔族的一支军队。/p
“嗯哼?你觉得你的努力够了吗?哈哈哈哈哈。”岗风大笑,“光勤劳是没有用的,蚂蚁也很勤劳,可惜我刚刚和你说话的时候因为没看见而又用我的脏皮鞋碾死了一只。”/p
“如果勤劳就可以了,还划分什么智商,还谈什么命运!”岗风怒吼,“如果只是拼了命的勤劳就会改变一切,如果拼命做了就能做好了,洛尔特就不会战死在那一片雪地上了!!”/p
拼了命去做一件事也不会十全十美,但那至少会让你不去后悔。/p
不后悔,这就够了。落空并不可怕,缠绕一生的是那份没能拼尽全力的内疚与无助。/p
“少废话了,还不是因为你!”格纳勃一声怒吼,手肘长枪举过头顶劈向招架姿势的岗风,发出清脆的声响,又用长枪向前突刺猛戳。岗风抽刀应付着,他擅长的是瞬杀,也就是拔刀术,应付这种连绵不绝的攻击若是没有破绽实在有些逊色。/p
乒———/p
腰刀挑开了风暴,发出清脆的声响,克纳勃脚尖轻点地后退,岗风却收了腰刀,臂膀呈环抱张开,头颅微微抬起目光却如同火碳一般炙红。/p
“给老子炸!!”岗风怒吼,双腕与左眸闪耀火焰般的光辉。/p
轰————/p
火焰升空灼烧着空气上升,宛如蘑菇云一般的焰云下扩散出巨大的冲击波,绚丽的火光闪了太多埋伏着一拥而出的士兵的眼,还没好好看过就化为了焦黑的尸体。即使没有化为尸体的,还有作战能力的也是寥寥无几。/p
这就是绝对的实力。四十人堪比讨伐军的前线冲锋军队,几乎全灭。/p
“垃圾。”/p
岗风无情骂道,脚下一个翻身的子弹踢试图将克纳勃一脚凹进只剩一半的断石砖墙上。/p
啪———/p
皮鞋踢在了粗糙的手掌。/p
“是啊,垃圾。”/p
克纳勃一扭手腕,硬生生的讲岗风牛了个翻。/p
“你的能力是爆裂吧,用巨大的魔力破坏空气中弥漫的细微元素的平衡性使其变得不稳定,从而产生巨大的爆炸冲击波。”克纳勃看着被扭翻的岗风,“如今魔力的稀缺可真是把这一招削弱了不少,不然就是我也要在全盛时期的这一招下化为一摊灰烬。”/p
“嗯哼?非要说的话,也差不多。不过咱们几个并肩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不了解的话去情报贩子那买一本关于我的介绍!”岗风大笑着,腰刀一撑在低空后空翻的姿势刀尖向着克纳勃的右臂斩去。/p
刀刃高速划过空气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映照着面前那男人的死亡。/p
乒———/p
男人长枪一横愣是将岗风的腰刀挡在半空中,岗风脚尖点地,又是一记跳劈。/p
克纳勃连着格挡两次,长枪一旋,双手将长枪华为了螺旋桨一般的绞肉机,直冲岗风推来。/p
岗风嘴角一挑,紧握刀柄冲着克纳勃的长枪就是一劈—————/p
乒——/p
岗风借着这冲劲对脚下荒地破天荒的一个子弹踢。/p
轰————/p
脚下荒地猛的凹陷,如蛛网般龟裂开。/p
“克纳勃,四年来,你却没有任何长进!”岗风大笑着,完全没有尊重长辈这个概念。/p
“在半空中爆发不出半点力气,你这四年的脑子是不是塞满了浆糊!!?”克纳勃毫不留情地回击。/p
“起!”/p
克纳勃一轰击地面,地刺竟出现在自己的脚下!七八根地刺在脚下窜出,形成平台一般的岩石直冲天上的岗风,长枪直指他的头颅。/p
岗风腰刀一翻,刃冲着克纳勃,腰刀举过头顶,作出砍杀的姿态。/p
“哈哈哈哈!!克纳勃,你这四年的时间还没成了一个废物,脑子却萎缩成了残疾!你怕不是忘了什么啊?”岗风嘲笑道。看着冲自己一跃而起的克纳勃,任由全速下降时的疾风削割着自己的侧脸。刀刃随着附近的疾风被削的赤红,密密麻麻的铭文如同烟火亮在刀身。/p
克纳勃一惊,自己太过于冲动,竟忘了长枪的大忌!/p
长枪,最忌讳的就是近身。/p
克纳勃银色的长枪卷起了地刺上的岩石碎片,长枪被岩石的破片层层包裹,随着克纳勃的杀声冲向岗风。/p
“啧。”岗风看向黄龙一般冲来克纳勃嘴角却是上扬。/p
啪———/p
皮鞋踩在克纳勃的肩膀上,这一脚也可谓全力,克纳勃的左肩瞬间凹陷下去,显然是脱臼的症状。/p
克纳勃两眼一呆,愣愣的瞪着,汗随着额头打落。/p
“结束了。”岗风低吟,一刀挥下,在停止冲刺的克纳勃的后背上的轻甲上留下心惊胆颤的巨大创伤。/p
哗——/p
血色抹上了空荡的沙场,血溅在岗风的脸上,他挥刀拭去刀上的血迹,又砍背后的士兵的胸脯。/p
即使格纳勃死了,他此行带来的将士也够岗风喝一壶的,不愧是老兵,不愧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下起手来也是那样的毒辣,那样的不留余地。五百人的精英前线讨伐团队。岗风招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掀起一阵烟雾。待烟雾散去,敌人却又不见了踪影。/p
“你以为“细胞”只是感染么?”一阵烟沙灰尘散去,里面缓缓勾勒出一个人影。/p
岗风一惊,腰刀拔出指向前方,格纳勃满身是血。/p
“他妈的你疯了!”岗风红着眼大吼,“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p
“什么后果?呵,搞清楚,我现在不是你的战友,是要杀死你的敌人。”格纳勃发出丧心病狂的声音,“有什么后果我自己来承担便够了,而我只是要杀了你。”/p
用“细胞”的能力,强制将自己以损细胞移除,在通过加速分裂,制造新细胞。这种手段会在短时间内爆发性的提升人体机能与再生能力,但这种堪称逆天的能力,是以寿命为代价。/p
每一分钟便代表着一年有余,如此的重伤,每一分钟的代价是十年。/p
格纳勃掂起脚,五百人的精兵一拥而上。大地突然龟裂,他爆发了,俯冲撞入岗风的胸膛,右手浮在头顶做爪状。/p
破军流·无生。/p
抱着必死的信念做出最后的一击,抛弃一切防御,只为做出最大限度的伤害。若是练到极致连金刚石也能空手打断,但必定也会负双倍的重伤。如此状态下的格纳勃,这样一击损耗的寿命可能是一辈子。/p
“万团·制裁者,列队!!!”猴脸军官大吼,身着金属重甲的士兵排成一字。/p
那是讨伐魔族地域长级别人物的阵型,所有人保护好专修魔法放弃近战的魔法师由他们的浓缩的元素锻成如针的元素棱刺混合在一起进攻,精准到能将几万枚元素棱刺轰击在五百米外的信鸽,如此大规模的聚集会让浓缩的元素在飞行的轨迹中重新凝结,变成一柄巨大的魔力巨剑发射出去!这一招甚至可以用来攻城!如今的土地魔力已经贫瘠到了何等地步,真不知道这一极其耗费魔力的阵法是怎样使用的。/p
“攻击!!!!”猴脸男人怒吼,魔法的光晕绚丽的刺眼。/p
面对毁灭般的打击,岗风咧嘴笑了笑。/p
轰———————/p
一片烟雾迷漫,原本岗风的位置替代成了十米深的弹坑。/p
“很好,撤退!”猴脸男人笑了,上马转身要走,却被一个令他恐慌的声音拦住:/p
“别走啊,继续玩玩嘛。”/p
满身是血的岗风那一刻笑的像个魔鬼,如同撒旦在大地的裂缝中重回人间。/p
轰———/p
一片火光与惨叫声,岗风手中提着被拔出的腰刀,鬼魅步伐在人群中划过,每一步都掀起一摊爆炸,一滩血花飞溅。/p
没人知道岗风在这样一击下是怎样存活下来的,格纳勃因虚弱躺在地上,皮肤上猛然出现皱纹。/p
“你是怎么在这种魔力贫瘠的土地上连续”猴脸男人的头颅被一刀切下,临死前说的一句话,双眼瞪得溜圆。/p
他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本应该在第一时间俯冲上去摘下他的首级,但他在那一瞬间错愕了,就因为这一瞬间的错愕,付出了余下的生命。/p
岗风踩着他浑身是血的尸体,面无表情地走出去。/p
血液飞舞,刀光凌乱,一切显得那样的血腥,有那样的美。如同顶尖的芭蕾舞者在世界舞台上的一曲舞步,挥舞着钢刀表演,用飞舞的血光喝彩。/p
岗风浑身是血,他人的血与自己的血交驳不清,真个人被血染的发红,地面被血光照红得发紫,就好像那个用“细胞”强化自身的不是格纳勃,而是他岗风。/p
“报,报告长官,指挥官阵亡了,我们”士兵瞪着双眼,看着身旁的副骑士长,随后,一柄由符文强化的乌黑长刀熔进了他的胸甲,穿透他的胸腔。/p
“别他妈像个新兵草包一样!我们是精英!摆好防御阵型!别乱了阵脚!全军反攻!!!!!”百夫长大吼,手中的长剑应付着岗风挥舞的腰刀,铭文的光辉照应着岗风冷冰冰的脸。/p
在绝对的恐惧下,视死如归的勇气竟然溃散的如此不堪一击。/p
噗呲———/p
百夫长挥舞的长剑割开岗风的肩膀,陷入近整整三厘米深。/p
“哈,肮脏腐朽的魔鬼,就让圣光的光辉贯穿你的灵魂!”百夫长大吼,挥剑向着岗风的胸膛,精钢打造的长剑发出金色的耀眼光芒。/p
乒————/p
长剑的威力巨大,只是一个躲闪不及,侧身时的胸口绽开一条深的利人发指的口子,若是再往上一点,可能就会割开了心脏。巨大的痛感让岗风咬紧牙关,以免咬断自己的舌头。/p
如此大好的机会,百夫长挥舞长剑的动作每一步都很刁钻,岗风竟逐步落了下风。长剑又一次光辉闪耀,这一斩的目标,却是岗风的头颅。/p
位置太过于刁钻了,速度也太快了。这一剑不可能躲闪,岗风却挥起了刀。/p
乒———/p
百夫长的长剑竟被岗风一刀挑断,加持了圣光庇佑的精钢长剑居然会被岗风如不详妖刀一般的符文腰刀斩的支离破碎。/p
“喝啊!!”百夫长大吼,剩下的半段剑刃挡下了致命的横扫,高举破碎的长剑,在岗风头上劈砍下去。/p
这一剑堪称精妙,岗风横扫还未收招,头上的寒锋已经快要触碰到了他的短发。但这位百夫长犯了一个错误。/p
致命的错误。/p
轰————/p
随着爆炸的声响,百夫长的手臂被撕裂的四分五裂,这个错误很简单,他们因为大地的魔力贫瘠很难再释出魔法,可岗风能。/p
火光吞没了他,这一次的爆炸威力并不大,也许是频繁释放的原因,只撕裂开了他握剑的右手,但这也足够了。岗风斩向百夫长的胸口的腰刀被百夫长的左臂拦住,虽保住了他的性命,但他也失去了双手。/p
百夫长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即便没了武器又没了双手,也要扑上去用牙齿咬断敌人的喉咙。/p
噗呲———/p
本应战场上杀敌的百夫长被岗风拦腰截断,墨黑腰刀竟已经被血液染的暗红。/p
“格纳勃。”岗风挥刀,却抖不掉抖掉刃上反复凝固的血渍,“你的五百人大军已经死伤如一片散沙,而你,继续纠缠下去死的人还是你。真的要继续斗个你死我活吗?”/p
“少拿这样的口吻说话了,”格纳勃全身的伤口竟痊愈,只留下一道道猩红的血痂,“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但我就不是了么?从头至尾被你搞得一团糟,我是来杀你的,你总说的就像我在和你模拟实战似的。你这一点像极了那个叫洛尔特的混蛋啊。”/p
格纳勃全身发出暴响,手中青筋暴起。他还是紧紧握着那杆长枪,炼铜打造的枪杆被抓的裂痕四分五裂。/p
彭———/p
格纳勃再次爆发,空气被炸的发出巨响。/p
“决定再来试试了吗?格纳勃?”岗风侧身接招,腰刀撞击长枪矛头,发出火花与声响。/p
格纳勃全身巨响,又是一次爆炸,但也有骨骼扭动的声音参杂其中。/p
“来呀,哈哈哈哈!!!”格纳勃胸口被火焰灼烧的焦黑,一道道伤口夹着血肉外翻。手上的长枪依旧在舞动,上翻,下挑,如同一条灵蛇缠绕着岗风。/p
“啧,格纳勃,我该说你什么呢?用来擒拿的废物枪法都要用在生死战场上了吗?”岗风毫不留情的讥讽,应付的手法却有些吃力。/p
“那又怎样?废物枪法下的你不还是难以招架!”格纳勃大笑,他说的一点不错,岗风身上的血口子的确越来越多。/p
岗风挑开格纳勃的长枪,发出清脆的声响,借力俩人都后退几步。/p
“终于不耐烦了吗?岗风,小,朋,友?”格纳勃一字一顿,“但那又能怎样呢?”/p
格纳勃大笑着,岗风脸上的阴影却愈来愈浓郁。他们就这样对峙着,直至格纳勃的一声冷笑打破了短暂的宁静:/p
“哼,你那一招招爆炸果然很耗费体力,如今都已经虚弱成这样了,我说你是怎样从那柄攻城的裁决圣剑下活下来的,你他妈真是个人才,怪不得会留下那么大一个弹坑。”/p
格纳勃咧嘴,挥了挥手上的长枪,“在魔力这样贫瘠的土地上与攻城大阵玩以暴制暴,干,也就你敢这么玩。”/p
原来如此,在那柄极大的魔力巨剑下岗风用魔力疯狂的灌输,轰炸,强行撑爆了它的上限,但那毕竟是可以重创地域长级别人物的大杀器,余威依旧穿刺的岗风浑身都是血。也因此透支性的魔力输出才会让他的魔法威力会减弱成如此。/p
“我佩服你是个牛人,可依旧改变不了你如此疲惫的身躯,我燃烧着寿命的极限爆发相信还能再坚持三分钟,可你呢?”格纳勃端起长枪,“永别了,小朋友!”/p
银色的长枪横过拦在胸口,猛然刺出的瞬间连空气都被振的爆响,如同一道残影。银枪的枪头直指岗风的胸口,那一瞬间里似乎银色的枪尖与空气摩擦出了电光,岗风再快,如此一击也难躲闪。/p
噗呲———/p
银色的枪尖穿过岗风的胸口。侧身闪避在千钧一发间,就因着一个闪身,长枪没能刺入他的心脏。/p
“结束了,岗风。”格纳勃目光漠然,长枪在岗风胸前拔出,岗风愣愣的站着,原紧绷的双臂突然放松自然下垂,腰刀却还紧紧攥在手中。格纳勃的表情似哭似笑,却没有注意到岗风的嘴角突然就起一抹笑意。/p
轰———/p
格纳勃的胸腔突然爆炸,火光中他的双眼闪过一丝惊恐,胸口被轰的血肉模糊。/p
“怎么”格纳勃的声音隐隐颤抖,手中的长枪差点握不住,眼前的岗风神态简直算得上是“英姿飒爽”,与之前的奄奄一息简直判若两人,他身边围绕着一圈圈幽蓝色的光晕,那是精粹的魔力,精粹到肉眼可见的魔力。/p
岗风突然微倾身子与他擦肩而过。他却只是觉得肩边蹭过一阵化作了叠影的疾风。/p
迅杀流·归刃。/p
放弃了以往的“瞬杀流”,这一次的出手是蓄力的一刀居合斩,直前应付得狼狈不堪竟是在蓄劲,格挡只是为了寻找一瞬间的机会反击。“迅斩流”的刀法多为连绵不绝的连斩,“归刃”堪称其中的勃论,“归刃”分为两刀,第一刀的最大特点就是快,但借着空气推动斩出的夺命一击不过是幌子,杀机隐藏在回手的第二刀。/p
第二刀在于准与凶猛,在第一刀的上挑收招之时,猛然转身借着全身的动力斩下,甚至能在眨眼间劈开钢铁!不过擦肩的一瞬,岗风的两刀连斩已经完成。/p
噗呲———/p
即便格纳勃回过神再快,他的长枪也只是拦住了第二刀的夺命刀,第一刀即使威力没有第二刀那样巨大,依然在格纳勃的胸口斩开一道血口,伤口因收刀的极限速度带动的血肉翻飞。长枪枪杆竟被一刀截断。/p
“你也就这样了,格纳勃。”岗风收了刀,那道连斩无疑挑断了格纳勃的心脏。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战斗能力了,能活着与岗风对望纯是靠着“细胞”的加持,待体内全身的细胞衰竭无法再度分裂时,也就宣告了他的死期,“不错,你现在真是优秀,四年来,竟能将我重伤如此,连底牌都被翻了出来。厉害,太厉害了。”/p
“喂,我比你大我是你的师兄好不好?说的就像,就像你在教育我一样。”格纳勃的声音极度虚弱,死神的光辉已经照耀了他。“没想到,真没想到,你的能力不是&039;爆裂&039;”/p
说到这里,格纳勃就像猛然想起什么似的,竭尽一切力量突然吼道,虽然那声音不过只是常人的说话声一样:“难道,你的能力是”/p
“没错,就是那件难得一见的堪称&039;逆天&039;的能力。”岗风回应,格纳勃摇摇头,“哈哈哈哈,果然,其实,你才是那位你所自嘲的&039;被选中的人&039;啊,真正的天命之子,却总说自己无力的像个路人,可悲啊,真正的路人只能在世俗中无力自拔直至消亡与市井之中。”/p
“别说的好像你像个圣人一样,你带来的精英团,其实每一个看得上你的吧,只是因为你过于强大不敢反抗罢了,如今你这般凄惨了,就是活下来也会死在自己人的刀锋之下。何况你活不下来。”岗风笑笑,看向格纳勃。/p
“说的对,谁会去臣服一个刀尖饮血的赏金猎人?还不是因为实力,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哪怕只是被破的服从。”格纳勃自嘲的笑了,虚弱的声音开始沙哑,他开始极速衰老了。/p
“你死不也想再遇到他,此行不还是为他复仇吗?”岗风拿下克纳勃手中的银枪,与他所谓要见证自己死亡从而为那个人复仇的开山刀插在一起。/p
岗风猛然想起什么的在自己的口袋里翻找,那片洛尔特死亡的时候,他那把腰刀被他自己保留的刀刃碎片。岗风把那铁片和银枪,开山刀插在一起。/p
“嗯”格纳勃的声音简直是在应付,他已经意识模糊不清了。/p
再见,克纳勃,曾经并肩浴血奋斗的同袍,被我亲手杀死的生死兄弟。/p
“哼,你不会想死在这群蝼蚁的手中吧,那可是会是你一圣的耻辱。我来干掉他们,就算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岗风拔刀扭过身后,看向一拥而上的精兵。缓缓抬起了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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