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铮带着罗婶骨灰,陪同罗叔回乡之时,得知徐宏飞江州之行所有经过,包括李政被罗铮所杀,姜玥寒为了罗铮出手,逼迫徐宏飞不得不退让,与罗铮许下两个月后生死一战的约定。
徐家人的表现大多数都差不多,唯有徐欣芮摇摇头,弱肉强食,她承认自己小瞧了罗铮,不管罗铮使用了什么手段,能单独情况下杀了李政,就足以证明了对于徐家,罗铮已经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更别说两个月后要与徐宏飞的一战分生死,不管罗铮究竟是自信还是别的原因,徐欣芮很清楚,自己家里那些人,是绝不会容许罗铮如此毫无顾忌地继续活着。
“唉,罗铮啊罗铮,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做呢?我都说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要与徐家为敌,这么做对于你有什么好处?”
徐欣芮自言自语,有着罗铮联系方式的她,却并没有给罗铮打电话,事已至此这个电话打与不打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这一次是罗铮自己再一次选择,对于她心里面不再有丝毫愧疚。
对于罗铮,徐欣芮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罗铮自己做出了愚蠢的决定,死活就由罗铮自己去吧,徐欣芮坚信,无论罗铮后不后悔,都不太可能活到两个月后与徐宏飞一战的那天。
徐欣芮并没有抱着让罗铮必死之念,可徐家由此念头的人却不止一个,在徐家很多人眼中,改名后的罗铮与三年前一样,白眼狼,这种对徐家怀有敌心的人,绝不能留下,以免养虎为患。
徐宏飞从江州回到省城徐家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徐家三位本姓的高手准备登车,要让三年前本就该死的人去死,让大家都不在为这个白眼狼心烦不自在。
一个炼气淬体七重,认为诛杀罗铮绰绰有余,两个炼气淬体九重,主要是为了担心姜玥寒跟在罗铮身边,其目地主要是为了牵扯姜玥寒,为了那炼气淬体七重之人可以毫无顾忌地杀了罗铮。
徐齐锋对此完全是睁一眼闭一眼,倒是徐宏飞的生母,现如今徐家的女主人对于此事十分上心,亲自送前往诛杀罗铮的二人上车,认真叮嘱:“虽说那边允诺可以让西蜀姜家不插手此事,但是姜玥寒可是姜家二小姐,当代姜家之主疼爱的女儿,要是伤她分毫必将为我们徐家招来灭顶之灾,因此你们二人牵着姜玥寒时一定要小心谨慎,最多只能给她留下一点无关紧要的皮外伤!”
“嫂子,你就放心吧,就算凭着我们两个人受伤,也绝不会让姜玥寒受伤,更何况以文韬的实力,杀那个白眼狼应该不需要太大的功夫与时间,说不定一招就搞定了,这事你就别太担心了。”
“没错,倾力之下,一个修炼黄帝内经的白眼狼,哪怕他重回当年巅峰,就他那些近身格斗的本事,杀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你就等着我们将那个白眼狼尸首带回来吧。”
“我们一定小心行事,绝不会给徐家带来丝毫麻烦。”
三个人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然后才等车而去,对于罗铮送罗婶尸骨回乡,这件事情根本就忙不过有心追查的徐家。
周子萱也在为弟弟周章文,还要父亲周卫国复仇而准备着,哪怕付出一切也要不折手段让罗铮去死。
……
高高挂起的烈日,让整个大地就仿佛一个快要烧开的大锅炉般,从国道下来,沿着省道开了二十多公里的路,转道进入通往潭家村的乡村小道,半山腰的水泥马路下,滔滔江水碧绿一片,江面上一艘艘渔船在辛勤地撒网打鱼。
车子在许久没有人住的一栋小楼房前停下,车子是赵光亮那儿借来的,上百万的豪车不由得引起左邻右舍的目光注意,直到看见罗叔与罗铮从车上下来。
“咦!这不是罗水根吗?那不是小罗吗,这车是奔驰吧?这老罗一家人在城里面发财了吗,回来都开上百万豪车了?”
“哇,这老罗家发财了吧,回家都开奔驰了,不过怎么不见老罗媳妇,还要他们家女儿呢?”
“是啊,怎么不见他们家两个女人呢,对了,老罗手里头抱着的,怎么那么像骨灰盒呢?”
随着周围邻居的议论声,带着好奇还有依旧不见的心情,周围邻居纷纷围聚到罗家门前,这下彻底看清楚了罗水根抱着的骨灰盒,这下子,所有人都纷纷开口询问,对于亡妻罗水根并没有隐瞒。
很快全村的人都知道罗婶意外去世,罗雨淑失踪不明下落,到家安顿好的罗铮,也连忙用电话联系罗家的亲朋好友,到了下午,该来的亲朋好友都差不多来了,定好了日子后天下葬。
吃中饭的时候,罗铮与姜玥寒通了电话,在吃过中饭后还与姜玥寒碰了面,姜玥寒并没有打扰罗铮的正事,到了晚饭后,罗铮并没有因为回乡后的一堆琐事而荒废了修炼。
夕阳西下,火红的阳光投射在江面上,迎面而来的江风徐徐带着几分清凉,手持软剑的罗铮一招一式地连着剑术的十三招基础,每一招都十分认真,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基础最重要,没有将这剑术基础练成一种身体本能,又谈话变化二字?要知道,千变万化最终不离其根本所在。
挥汗如雨,剑锋不变!
一次次的挥剑只为了让自己可以更强,全神贯注练剑的他,就连响起的脚步声都给忽略。
“嗯!”
一声带着几分苍老的嗯哼声,响起的脚步由此停下,阳光消失的昏暗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停下脚步,目光看着一招一式练剑的罗铮,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
“咳咳咳!”
虽说不忍心打扰,可老人却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这咳嗽的声音终于惊扰专心致志练剑的罗铮,收起剑见到老人,立马恭恭敬敬地叫了声:“谭爷爷!”
“我记得你叫罗铮对吧,谁教你练的剑?”
罗铮口中的谭爷爷开口笑道,他是潭家村唯一活了百岁以上的老人,除了医治不好的咳嗽老毛病,身体十分健朗,罗铮记得三年前还见过这位老爷子大冬天在江水里洗澡,那时候他就知道这位人人称呼谭爷爷的老人家不简单,可最近三年身体越来越差。
“没事瞎练呢。”笑着回答的罗铮,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瞎练?”谭老爷子一笑,双腿忍不住向罗铮走进几步,刚才他可是看了好一会儿,罗铮一招一式虽说普通,却是剑术的最扎实基础,完全不像是一个瞎练的人。
“我年轻的时候练过几年剑,来,把你的剑给我看看,见你练得挺认真的,我闲着没事就指点你几招。”
谭老爷子的话让罗铮眼前一亮,不管这个谭老爷子的能耐如何,既然人家都开口要教他剑术的话,虚心求教下也不会有任何损失,说不定真的能对自己剑术有所帮助。
“好啊!”罗铮笑着将手中之剑递了过去。
在接过剑的一刹那,谭老爷子的脸色陡然一变,看着手那软趴趴薄如纸的剑,很疑惑惊讶,他见过不少软剑,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软剑,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刚才罗铮练剑的样子,一招一式大开大合显得走得是刚猛线路,而这软剑对于阴柔缠绵的剑术都显得太软太单薄。
可为什么如此软的剑,在这个年轻人手中,却用于练刚猛剑术?
这是谁家的弟子,竟然修炼如此诡异却举世惊奇的剑术?
这一刻,谭老爷子看罗铮的眼神陡然间变了,紧跟着又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一张灰色手帕捂着嘴,猛烈咳嗽的谭老爷子好不容易停止咳嗽,那灰色手帕上竟全是血丝,有鲜红的也有很小块的黑血,对此谭老爷子见怪不怪,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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