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私会自己情郎的时候,她的父亲和祖父在自家的刀铺里接待了一位对她们整个家以后变故至关重要的一个人。
“莫大侠,请喝茶,小地简陋没有什么招待的还请见谅。”女子的父亲对坐在自己面前的侠客说。
“周老哥客气了,不知周老哥找我来所为何事。”莫大侠拿起茶杯轻抿一口客气的说。
女子的父亲也没有过多废话,开门见山的说:“是这样的,小女自生下来,就患有一种怪病,我已经请了方圆内大大小小的各种医生,可是没有一人能看出小女到底是何种怪病,近几月,小女的病情更是越发严重,我昨日突然想到,莫大侠说认识一位奇人清风道长,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烦莫大侠将其请来,为小女诊治一二。”
莫大侠一听开口就说:“嗨!是这种小事啊,我与那清风道长有些交情,而且对方对于一些奇人,异事,还要更重稀奇古怪的病症,本身就十分有兴趣,既然贵小姐的病这附近的医生连认都没认出来,肯定是某种怪病,我想清风道长一定会感兴趣的,我只需要跟他联系一下相信他一定不会拒绝。”
“要是如此,那真是劳烦莫大侠了。”女子的父亲再次开口感谢。
“周老哥你这就客气了,以后这种事你只需派人知会一声,何必还请我亲自来,不是莫某拿身份啊,而是凭咱们的交情,这事情你通知我,我好早些联系清风道长,咱们兄弟有什么话都好说,我侄女的病可拖不得。”莫大侠再次开口。
“理应如此,但是我与老弟也好久没见,所以也想见见老弟。”女子的父亲开口解释,又拿出一包银两递给莫大侠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谋害请莫大侠不要嫌少。”
“周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看不起小弟。”莫大侠看着银两皱眉说:“凭咱们的交情还需要这个,当初我深受重伤要去与刃拼命,刀也断了,是大哥你,分文不收白白给小弟打造一柄宝刀,这把刀救了我多少次命。”莫大侠将自己的唐刀放在桌子上说:“大哥当初如此对我,现在怎么又跟我来这一套内,是看不起我莫某人吗?”
女子的父亲赶忙解释说:“莫大侠多心了,这不是老哥哥我也知道你手头最近不宽裕,而且请清风道长也需要各种打点所以才.....完全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莫大侠一听明白了,开口说:“大哥放心,只要有用得到小弟的地方,小弟一定帮忙,而且小弟虽然花钱大手大脚,但是也还有点存钱,而且拿清风道长是真的高人,不会在乎这身外之物,大哥尽可收回去。”
女子的父亲一听点了点头收回银两说:“如此就麻烦莫大侠了。”
“哎!大哥又喝我客气。”莫大侠说到,两人闲聊一会,莫大侠起身告退说:“大哥,我这就去联系那清风道长,不过对方行踪不明,我想到这大概要一个月左右,不知侄女能否?”
“莫大侠尽可放心,我那命苦的小女,打娘胎就带有这种怪病,所以一个月也不会有事。”女子的父亲说到。
“如此最好,大哥留步,小弟先行告退。”莫大侠对女子的父亲说。而后离开。
莫大侠离开后,女子的祖父对自己儿子问:“此人可靠吗?”女子的父亲想了想回复说:“应该可靠,在落魄之时我有恩于他,而且此人性情豪爽,应该不是狡猾奸邪之辈,在外面的口风也颇好,只希望那清风道长真能救治我们家苦命的梅儿,”
女子的祖父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
.......
时间飞逝,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此时在京城里,本次科举的成绩正在公布,一张大榜贴在墙上,前来参加的书生一个个翘首以盼,发现自己的名字兴奋的大蹦大跳,没有发现的自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反复确认,可是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名字,即使如此也不信邪,一次又一次的寻找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眼花没有看见。
在这众人里,一名长相俊俏的书生也仔细子啊榜单上寻找自己的名字,真是女子梅的情郎阿牛,与他人相反,阿牛仔细的从榜单最后想上扫去,从百名到五十名,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名字,一点点他的心悬了起来,直到前十名,他仍然没有看见自己的名字,就在他绝望的情况下,突然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只看见在榜上最顶端,写着状元:魏宝才,这正式阿牛的大名。
阿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反复确认,最后认定自己没看错,阿牛激动的跳了起来高呼:“我中了,我中了,我中了状元,我中状元了。”在四周才子书生羡慕的眼神下,离开了这里。
阿牛考中了状元,消息在穿回家之前,他先被皇帝接见,皇帝考察了他的文艺,有和他谈了一些政治上的意见,对他非常满意,看其长相俊秀,于是召唤了自己尚在闺中的小女儿。
小公主年方二八,双目偷着皎洁,身上散发出高贵的贵气,皇帝向两人分别介绍,并说二人年纪相当,让两人多多交流,两人闲谈了一下午,当晚皇帝召见了自己的小女儿,问她对阿牛可满意,小公主羞涩的点了点头,身处皇家,她知道,哪怕深受父皇喜爱,自己的命运也一定会如此,好在对方一表人才,她也很喜欢。
第二天皇帝下达了诏书:阿牛高中状元,并深的吾皇喜爱,于是将明月公主赐婚给他,让其成为当朝驸马。阿牛听到后,大呼万万不可,可惜皇命不可违,金口玉言怎么可能收回,消息传回了阿牛的老家,那个偏僻的小山村。
村子里沸腾了,村中第一次有人考中状元,这是整个村子的荣耀,更何况还被皇帝赐婚,成为当朝的驸马,阿牛的父母觉得这是祖宗行善得来的福分,祭拜祖宗后敲锣打鼓宴请了整个村子里的人,当然有包括梅的家。
梅家是村子里最富裕的一家,但是平时为人慷慨大方,经常帮助有困难的相亲,所以和村子的关系都很好,而且梅和阿牛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在阿牛的家长眼里两人的关系十分的好,就如同亲兄妹一样,哥哥中了状元当了驸马妹妹也一定会高兴的,所以兴高采烈地的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梅,并邀请梅去他们家吃饭。
可是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梅已经和阿牛私定了终身,此时得到自己心爱的人不但没有按照约定要回来迎娶自己,还已经成为了当朝公主的男人,梅满脑子都是不信,可是消息是京城里传来的,有亲自送信的信差,她在怎么不愿意相信这也是真。
稀里糊涂的祝贺了阿牛的父母,她独自一人回到自家的院子里座下,这里没有阿牛家一样的喧嚣,没有一样的人来人往,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可是她的信却静不下来。
为什么他要娶公主,是因为皇上赐婚吗?可是他应该可以拒绝吧?为什么考中之后没有按照约定一样回来赢娶自己,是因为不爱自己吗?曾经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的誓言也是假的吗?她知道自己不应该乱想,她更明白自己应该相信阿牛,相信链接着两人的那条红线,可是对方现在已经不在是那个穷书生了,他是状元了,他还会喜欢自己这个傻傻的丑丫头吗?
她希望他还会,可是想到了公主,虽然她没见过,但是作为公主,肯定会倾国倾城,而且拥有着那无以伦比的身份,她没有自信和对方比,换位思考,如果是她或许她也会选择公主,她没办法在相信链接着他们脆弱的红线。
她很无助,她很伤心,她胡思乱想,她......哭了。
眼泪顺着脸颊留到地面,如同珍珠一般纯净,却包含着自己的伤心,自己的无助,自己和他没好的会议,刚开始只是一滴,慢慢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最后泪流满面,在人最伤心的时候,所谓的坚强只不过是一个难以让人笑出来的笑话而已。
她捂住自己的脸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的身边,轻轻摸着她的头,她抬起头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一如既往母亲露出了她那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娘!”梅扑进母亲的怀抱失声痛哭。
母亲抚摸着她的头说:“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一点。”别人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知女莫若母,女儿的心思,女儿对阿牛的情她都知道,只是她从没有说过,她更愿意默默的守护自己的女儿。
突然她怀中的女儿停止哭泣,身上气息全无,母亲脸色大变,一看,果然梅双眼紧闭,连呼吸都消失了,不过母亲虽慌不乱,将其抱入屋内,放在床上后,老妇人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后问:“怎么了,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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