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枫说出的狠话,马步义就像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整个人都一下子冷到了冰点。
“看来,这小子来者不善,我必须打听到他的底细,再想办法稳住他,趁他放松不备······”马步义打着如意算牌。
久经江湖的马步义既是一个老油条,还是一个狠辣绝的痞子,这也是他多年行走江湖的法宝。
“兄弟,行走江湖不易,犹如走钢丝绳,一个马失前蹄,恐怕就是性命不保。脑袋别再腰带上,随时可以取走别人的脑袋,自己的脑袋也随时可能被人摘走”
“这种如履薄冰的日子实在是太让人提心吊胆了”
“兄弟有没有考虑过,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如果有需要,哥哥帮你,绝对让兄弟活的风光,过得开心”
“少废话,”叶枫不想和他过多扯皮,大脑里在狠绝十三针里选择着。
人体周身有单穴52个,双穴300个,50个经外奇穴,一共有720个穴位。
其中有36个穴位是致命穴。就是常说的死穴。
死穴又分软麻、昏眩、轻和重四类。
每一类又有九个,加起来还是36个。
生死搏斗中,可以作为绝技必杀技使用。
歌诀:百会被击必倒地;尾闾中招扶灵柩;章门大开外力攻,十人必有九归西;太阳哑门暴风摧,黑白无常来通缉;断脊无法来续命,膝下破败身亡急。
狠命十三绝,招招阴狠极
生死两难得,不如下地狱。
“敬爱的马所长,我们玩玩吧!”叶枫小手枪在手心里打了一个转,啪的一声丢在了地上。
马步义一见大喜,扑过去抢小手枪。
但是,叶枫动作更快,仅仅是抬腿一脚,小手枪嗖的一声,不知道钻到那个哪个角落里去了。
马步义动作也很麻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黑亮的尖刀。
一个地趟滚,骨碌碌滚到了叶枫的跟前。
“着刀小子”马步义很自信,因为伤在他这一招下的人已经不在少数。
“你是第十七个。和那些不开眼的死鬼相会去吧!鹤顶红加断肠散,还没有一个人能熬到过第二天!”
马步义张狂大笑,。
原来是这样!叶枫终于知道马步义头顶的那三道黑气是怎么来的了。
感情,那是十六个怨魂的怨念所化。
马步义已经是命在旦夕之间却不自知。
或许,是因为马步义恶气太盛。
故此,十六个怨念混暂时还不能把马步义怎么样。
他们在等机会!
呵呵,就让我来帮你们一把。
首先,我要挫挫他的煞气。
想到这里,叶枫右手掌柔活仿若无骨,伸出一根兰花指。
一道淡淡的极细小的白色光从叶枫的兰花指手指尖端喷薄而出。
头顶正中两耳尖,连线相交督脉全。
我今悟空搅大海,管教黑白不分天。
白色光线蜿蜒曲折,像一条银亮的小蛇,悄无声息的钻进了马步义的头顶百会穴。
这边马步义感觉头顶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强行钻进了大脑,并且在脑子里发起疯来。像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不是撒泼打滚就是胡作乱闹。
整个大脑快要被被搅和成一盆粥了。
还刺激着脑仁痛疼难忍。
“呜!”“啊”马步义痛的浑身发抖,尖刀都握不住。
“哐啷”尖刀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又一波狗粮来袭!”
“人迎人迎,夹道欢送。马所玩完,举国欢庆。”
叶枫抑扬顿挫的唱喝,好像在排练一场精彩的演出。
叶枫伸出手来,一道白光在马步义脖颈咽喉部位旋转凝聚,汇聚了很大的能量。
“啪!”马步义感觉喉头一紧,感觉一口超级辣堵在了咽喉最为敏感的部分。
“呃呃呃”“卡卡卡”马步义剧烈咳嗽,咳出一口酸水一口血来,连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马步义唾沫眼泪鼻涕沾满了肥的油光光的大胖脸。
“求求······兄弟!”马步义难受死了,弯着腰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
“叫爷爷,快叫爷爷!”叶枫感觉真是太解气了。
“你---妈逼!”
马步义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伴酸水。
非但没有喊爷爷,反而出口骂了一句。
“骂得好!”叶枫也不恼,眼光已经变成了绿色。
“耳门狗洞,进出爬虫;少阳三焦,电闪雷鸣”
叶枫面带微笑,一道悠悠绿色光线直击马步义耳屏上方。
马步义知道,被击中了又是一场痛苦挣扎。
赶紧一个连环转。身体像一只陀螺,滴溜溜旋转起来,还忽左忽右,忽蹲忽站忽打滚。
马步义暗暗窃笑;“小子,姜还是老的辣,就看你怎么定位”
叶枫忽然叹了一口气:“真是弱智,不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啊?”
就见绿色光线如影随形,随着马步义的动作,就像纺线一样。
马步义成了一只线锤子,被光线死死地缠住了。耳朵里山呼海啸,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马步义害怕的双手紧紧捂住了耳朵,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中了邪法。他开始有点后悔了。
越来越大的噪音几乎要击垮马步义的心理防线。
“你他娘的快住手,我,我要杀了你!”马步义刚骂完,马上又泣涕横飞喊了起来,“爷爷,我喊你爷爷,求求你快点住手吧!”
叶枫面色不改:“谁是你爷爷,我没有你这个不仁不义不德不孝的王八蛋孙子”
“龟孙马步义,还是扯扯你的小肚兜,迎接下一波狗粮吧!”
“不不不,不要!”马步义恐怖万分的哭了起来。
叶枫的心脏有那么一刹那,软了一下。
但是另一个画面浮现在了眼前:
马步义和王贵交头接耳嘀咕了几句。
马步义手指着不远处一身正气,挡在挖掘机前面的叶枫的阿爸。
马步义目光凶狠,举起手来狠狠地往下一砍。
王贵点了点头,悄悄地绕到叶枫爸爸的背后,飞起一脚,把叶枫爸爸踢倒进刚刚挖出的深坑里。
马步义把对讲机放在嘴边,急速的说着什么。
挖掘机司机放下对讲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操作着挖掘机,挖了满满一大铲建筑垃圾,向着正在努力往上爬的叶枫的爸爸劈头倒了下去。
叶枫爸爸被生生地活埋。
司机操作着挖掘机,用大铲子用力拍了两下掩埋叶枫爸爸的建筑垃圾。
画面一转——
王贵马步义强拉着奋力挣扎的一名女孩。
马步义抬手一拳,打在女孩的脸上。
女孩“啊呀”惨叫了一声昏迷过去。
马步义和王贵抬着女孩走进里间房。
一个多小时以后,衣衫凌乱,满脸泪痕的女孩哭泣着跑了出来。
然后是马步义,心满意足的腆着大肚子走了出来,咧着一张大臭嘴,哈哈大笑:
“艳艳,真的很香艳。味道不错!”
王贵扎着腰带跟了出来,接话说到:“改天再弄她一次”
“火候还差得远啊!”叶枫脸上霜意渐浓。
“膻中两乳间,任脉会阴阳;心包聚元气,不可气消散”
“呵呵,我就是要破破你的膻中元气!”叶枫伸出两根手指,放射出红黄两种光线,分别从马步义两乳而入,合力夹击马步义膻中要地。
马步义感觉自己的元神龟缩在小小的膻中里。
一红一黄两只恐怖怪兽破窗而入,合力抓住马步义的元神,直接把他从窗户口扔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外面,暴雨如注;外面,狂风大作,雷声加闪电!
马步义的元神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孤独幽魂。在暴风雨里飘荡,飘荡······
马步义本身感觉自己像一尊掉进河水里的泥像。
透心凉,他妈的透心凉。
还感觉自己像阳光下的野鬼,要消散。
像一股轻烟,很快的消失不见。
却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痛苦。
“走吧,就这样消散!”叶枫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充满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从各个方向向着马步义飘来。
“消散,消散,就这样消散”马步义受到叶枫声音的感染,完全听从叶枫的指引。
马步义目光涣散,身体僵直,像一只提线木偶,意识渐渐的模糊。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叶枫一惊,揪住马步义往一盆高大的绿色植物后面一推,顺便点了他的穴道。
马步义身子一动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
但是大脑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刚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好险,要不是有人敲门,我就命绝于此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要逃命”
马步义紧张的思考着逃生的办法。
那边叶枫藏好了马步义,来到门口,打开门。
伸进来一张极其雪白细腻,五官精致的美女脸。
是白娘子!
白娘子手里托着一只茶盘,上面放着茶壶茶杯。
屡屡热气从壶嘴里冒了出来,就像一名老汉用烟斗在抽大汉烟。
“你们兄弟两个聊了这么久,应该口渴了吧?”白娘子风情万种的用一双鲜葡萄眼秒杀者叶枫。
“想不到这女人这么美,女人味这么的纯正,简直是太诱惑人了!”
叶枫目光有些发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白娘子何许人也,早把叶枫的反应看在了眼里。
“帅哥,你哥马所长呢?”
白娘子娇声魅气的问叶枫。
“他---他提前走了,我觉得有点累,就在沙发上小眯了一会儿。”叶枫感觉呼吸有些急促。
白娘子反手关上了屋门,并且咔嗒一声上了锁。
白娘子托着茶盘走到沙发边,把茶盘放下,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那棵高大的盆栽植物。
白娘子坐在沙发上,迎着走过来的叶枫,嫣然一笑,
“帅哥,没见过美女吗?还不快点擦擦你的哈喇子”
叶枫下意识的用手抹了一把下巴。
哪里有哈喇子,分明干干的。
这小妮子,真会调笑。
白娘子笑得鲜花乱颤,肥大的绸缎外衣滑落下来,露出了温润雪白的肌肤,还有,那若隐若现的······
“帅哥,心疼一下小妹吧!”白娘子声音圆润动听,还相当撩人。
白娘子倒了两杯茶,一杯捧着送给叶枫,另一杯自己捧在手里。
“帅哥,能不能赏光喝个交杯茶?”白娘子水灵灵的大眼睛还会电人。
“好的,咱们就来个双宿双飞!”这一刻,叶枫完全迷失了自我。
两个人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深情款款的喝起了缠缠绵绵的交杯茶。
“白娘子,你敢当着我的面和小白脸腻歪,我······”高大植物后面的马步义恨得牙根直痒痒。
叶枫伸手打算抱住白娘子。
白娘子却甩开了叶枫,神色一变;“叶枫,你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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