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有其表:谁动了我的玉

第101章 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之前守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你的暗卫吧。”
    长公主看着季临渊,沉声说道,杏眼中划过一抹幽色。
    季临渊一直坐在长公主的面前,听到长公主的话后,季临渊没有出声,良久,他才抬头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可还记得,荣宁侯府?”
    荣宁侯府??季临渊的话一说完,长公主不由怔了怔。
    “自然。”
    良久,长公主沉声说道。
    荣宁侯府在定都也是世家出生了,底蕴雄厚,只是在十几年前就因为府中后继无人而不存在了。
    “我就是最后一任荣宁侯之子。”
    “你是荣宁侯之子,怎么可能。”
    长公主有些不大相信的皱了皱眉,荣宁侯覆灭的时候,她父皇还在,虽说朝中虽说波涛暗涌,但表面上还是一片祥和的,储位之争还没开始,母后也还在她一心跟着师傅学习,是以对朝中的事情也并没有过多的了解,最后知道荣宁侯府的消息,只是荣宁侯暴毙身亡,其夫人带着荣宁侯世子在侯府内点了火,投身了火海殉情。
    当初她听到只感叹了句这事情蹊跷的很,但到底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没细打听,而前朝也不知怎么处理的,反正也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如今,季临渊竟然说,他是荣宁侯之子,那当初投身火海的人是谁??
    真正的世子在这里,那就证明,荣宁侯府当初的事情确实有猫腻了。
    “怎么不可能,嫂嫂都能流落民间十几年,临渊又怎么不可能是荣宁侯之子。”
    季临渊这话,可谓是在揭长公主的伤疤了,果不其然长公主在听到季临渊的话后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你小子,倒是敢说,你忘了黄一航的下场了吗??”长公主的声音微沉,辨不出情绪。
    季临渊闻言,笑了笑:“临渊有恃无恐了。”
    季临渊的话看似答非所问,但两人却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沉着脸色看着季临渊,良久,才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谁,手里握着暗卫总归不能是好玩儿的,但有一点,不能让玉儿涉险,否则的话,本宫绝对饶不了你。”
    对于长公主,白玉就是她的软肋,是她的命,谁动都不行,谁敢动,她就敢要谁的命。
    一旁的季临渊在听到长公主的话后,半点没有生气的意思,而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临渊自然是不会让嫂嫂涉险的。”
    事实上,其实长公主也知道,季临渊不会拿玉儿去冒险的,之前她就听师傅说过,季临渊能为她玉儿挡刀,就证明是真心护着她的,既然愿意拿命去护着她,又怎么会让她涉险呢,只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白玉,自然是半点也马虎不得,所以才有了那么一句。
    这会儿听到季临渊这么说,自然是更放心了。
    两人的话说完没一会儿,郑元生就过来了,一走进雅间里,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满脑子里都是白玉做的饭菜,对于雅间里的气氛是半点没有察觉。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郑元生,等的都有些发慌了,正琢磨着是不是到厨房去看看来着,紧闭的雅间大门就被打开了。
    郑元生一听听到声音,噌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两步跑到了门口。
    “哎呀,你终于来了,我看看都坐了什么好吃的。”
    郑元生巴巴的往白玉的手里看去,发现她端的是一道松鼠桂鱼,久违的味道,传入鼻尖,想着他临走时,在隔壁县吃百香楼里吃的松鼠桂鱼,不由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端,却给白玉躲开了。
    “后面还有不少好吃的,你悠着点。”说话间,白玉将松鼠桂鱼放在了桌子上,后面小二陆陆续续的端着其他的菜走了进来。
    白切鸡,红烧肉,麻婆豆腐,锅包肉,香滑鱼球,水晶肴肉,上汤豆苗。
    七个菜,不多,但他们吃已经是尽管够了。
    菜刚放在桌上,郑元生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筷子,开动了,久违的香味儿从舌尖传来,郑元生觉得人生都圆满了,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想想,他之前过的日子,真真是过成狗样子了。
    思索间,筷子半点没停的往其他菜伸去。
    原本还想和白玉说说话来着的长公主,见菜一上来自家师傅跟难民似得,琢磨着,要他这速度,怕是要不了一会儿就的吃的差不多了,思索间,愣是二话没说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在吃到第一口的时候,长公主第一反应不是好吃,而是湿了眼眶,这样好的厨艺,要受多少苦才能学到啊。
    思绪万千的吃下第一口菜后,眼看着郑元生动作越发的快起来,也不多想了。
    一顿饭下来,饭一口没吃,饭桌上的菜倒是吃了个干干净净,白玉和季临渊就动了动筷子,其余的全进了郑元生和长公主的肚子。
    准确的来说,是进了郑元生的肚子。
    等菜吃完后,郑元生整个人都摊在了椅子上。
    “哎呦我天,太撑了太撑了。”
    郑元生靠在椅子上,一边喊着一边从布包里拿了一个瓷瓶出来,倒了颗药丸倒在嘴里。
    白玉在一旁见状,不由抽了抽嘴角,这人,情愿吃药也不愿意少吃点。
    原本,白玉是准备早上一早做好佛跳墙就走的,但是给黄梦露这么一闹,这一耽搁,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因着郑元生吃的太撑了,休息了一会儿后,几人就回家去了。
    “老郑头,你回来了!!”
    下午天已经朦朦黑了,百香楼也没什么生意了,谭庆阳往门外忘了好几眼了,按理说,玉儿今天也该回来了,这会儿天都黑了,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样想着,谭庆阳这心里吧就心上心下的,正准备到外面看看的,就看见白玉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头子。
    正是当初和自己抢吃的,后又不告而别的郑元生。
    郑元生很不高兴,老郑头这是什么称呼,看看外面,自己走出去怎么着也要叫声神医吧??
    “谭庆阳,你才是老谭头,什么老郑头,叫我神医。”
    谭庆阳听郑元生叫他老谭头也不生气,而是笑眯眯的看着郑元生:“神医,你听说过哪个神医还和乞丐抢吃的啊。”
    谭庆阳这么一说,郑元生不由抽了抽嘴角,正要开口,站在一旁的白玉不由扶额。
    “好了,老头儿,谭叔这是高兴呢。”
    白玉这么一说,两人才没有继续斗嘴,随即白玉看向谭庆阳。
    “谭叔,这是我娘。”
    说话间,白玉往一旁让了让,露出站在身后的长公主。
    谭庆阳一开始就注意到白玉身后还有人,见她开口,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就看到一张个白玉格外相似的脸,穿着素衣,但却自带着一种难言的气质。
    白玉见状,正要给谭庆阳介绍,却见谭庆阳冲长公主,点了点头。
    “夫人,我叫谭庆阳,是百香楼里的管事。”
    谭庆阳是个人精,大半辈子,看惯了人生百态,一眼就看出长公主身份不一般。
    要知道,一个人到底怎么样,不是看穿着,也不是看长相,那些都可以改变,但内在的气质是改变不了的,尽管眼前这个人穿着朴素,而且已经敛尽了身上的锋芒,但只要细看就能看出不一样来。
    只是,既然白玉没有过多的介绍,而她自己也敛起了自己身上的锋芒,自然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什么人,自然,他也就当她是一个普通人了。
    长公主在外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公主的架子,在听了谭庆阳的话后,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我叫宋棂月,是玉儿的娘,谭管事不用叫我夫人,就叫我名字吧。”
    谭庆阳见长公主这么说,点了点头。
    几人说了会儿话,白玉就带着长公主和郑元生回家去了。
    原本白玉是住在百香楼的后院的,后来在离百香楼不远买了个小院儿,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都在百香楼的后院而里睡,这会儿郑元生他们回来了,自然是要回去的了。
    白玉带着长公主他们回家,季临渊见状也没回去,而是跟着他们一起回去了,一路上,白玉都没和他说话,直到白玉将长公主他们安顿好,季临渊才叫住了白玉。
    “嫂嫂,我有话要和你说。”
    季临渊的声音很低,心里有些忐忑,狭长的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白玉。
    原本还生着气的白玉在听到季临渊的话后,本想阴阳怪气两句的,但在看到季临渊可怜巴巴的样子,到嘴的话,愣是没有说出口。
    张了张嘴,最后很没有骨气的说了句你要说什么话。
    季临渊见白玉这么说,才收起那可怜巴巴的神情,走到白玉的身边。
    “之前出来的人,是我的人,我的暗卫,我手里还有很多这样的人。”
    季临渊沉声说道。
    原本以为,白玉在听到这话后多多少少会有些吃惊的,却不想,白玉愣是半点过多的反应也没有。
    事实上,白玉内心还是有些震动的,暗卫,在她的认知里,电视剧是这么告诉她的,暗卫应该是有权有势的人家才会养暗卫吧??
    季临渊分明就是个穷书生,怎么会有暗卫,要是有暗卫,当初的日子怕也不会过的这么惨了吧,而且季青山也不会这么上战场英年早逝了吧?
    思索间,一时间,她也不知都要说些什么,所以,她没有出声。
    要是白玉冲他生气,季临渊心里还有地一些,但见白玉这么沉默不出声,心里就忐忑的不行,整个人都有些紧绷。
    “嫂嫂,你别生气。”季临渊的声音有些低,随即想倒豆子一样把俞叔是怎么找到他的,还有暗卫的事情,和他的身世毫无隐瞒的说了,但其中的恩恩怨怨和他现在要办的事情,他没和白玉说。
    要说知道季临渊有暗卫这件事,白玉是震动的话,那现在听到季临渊的话后,她就是震惊了,她这便宜小叔子,竟然是荣宁侯的世子??
    思索间,想着之前临渊要求除族时,知道的,她家便宜婆婆和公公是抱着季临渊到三牌村落户的,借用了季氏的姓,却没有入季家的族谱,今天听季临渊这么一说,也明白他们为什么没给季临渊入族谱了。
    “嫂嫂,你别生气了。”
    季临渊的心里,忐忑啊,嫂嫂这是生气了?
    说完,就看见白玉抬起头来。
    “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白玉的话一说完,季临渊心头一跳,冲白玉笑了笑:“没有了。”
    月色下,季临渊这么一笑,伴着悠悠的月光,顿时,给白玉看痴了去。
    临渊这事越来越帅的节奏了啊,啧啧,都说,灯下看没人,越看越美,这月光下看美男,那也是妥妥的越看越帅啊。
    原本还有些纠结的白玉,被季临渊这么一笑,顿时,心里的那点纠结没有了,整个人痴痴的看着季临渊。
    自从在临县闹了鼻血那么一出后,季临渊发现,嫂嫂好像很喜欢看他笑后,季临渊自然是不吝啬自己的笑,这会儿见白玉痴痴的看着自己,不由吃吃的笑了起来。
    夜深人静,黑夜里伴着月光,眉梢微挑,眼含笑意,那吃吃的笑声仿佛,一根导火线,挑动了白玉的心弦,看着季临渊微扬的唇,白玉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好想,咬一口,咬一口。
    这会儿白玉已经被季临渊吃吃的笑声给笑懵了,这样的想法一在白玉的脑海里出现,就挥之不去了,心中有个声音不停的在叫嚣。
    咬,咬,咬。
    在内心无数个小人儿的挑唆下,白玉踮起了脚尖,凑了上去。
    要说呢,别看季临渊十九了,这个时代不少人都是几个娃的爹了,但到底还是太嫩了点,原本还笑着的他,在看到白玉的动作后整个人都有些懵。
    等感受到唇上传来的触感,那微勾的嘴唇僵住了,温热的气息打在他鼻尖,伴着阵阵幽香,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僵。
    老话说酒壮怂人胆,然而这话在白玉这里就变了,应该说色状怂人胆了。
    此刻,白玉的脑子里,理智什么的完全已经不存在了,温热的触感,带着淡淡的墨香,萦绕在鼻尖,让她此刻只想尝一尝这味道。
    这样想着,白玉立刻付出了行动,原本只是贴在季临渊唇上的红唇,微微张开,舔了舔。
    原本僵站在原地的季临渊顿时炸了,唇间温热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整个人浑身都有些发麻,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放在身侧的手,陡然抬起,一把将白玉搂在了怀里,生涩的加深了这个吻。
    季临渊的回应,让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白玉,顿时清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季临渊,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生涩的在她唇间纠缠,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她都做了什么,什么?么??
    为什么接吻是她睁着眼睛?不应该是她闭着眼睛吗??
    思索间,季临渊松开了她。
    “嫂嫂……我……”
    季临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玉给打断了。
    “那个,都是我的错,刚刚的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也当没有发生过,忘,忘了吧……”
    白玉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心里有些发慌,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厚道的事一样,尤其是在听到季临渊这声嫂嫂,让她心中有种罪恶感。
    听到白玉的话后,季临渊,僵了僵,放在白玉腰间的手,仿佛火在烧一般,连忙松开了他的手,放在身侧紧了紧。
    “好。”
    事实上,季临渊向所不好,一点都不好,怎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能忘了!
    可他不敢,他怕吓跑了她。
    既然嫂嫂,能吻上自己,那肯定是心中有他的,既然这样,他就不会放手了,哪怕他知道,白玉也许只是贪恋他的容貌,那就让她贪恋一辈子。
    第一次,他竟有些庆幸他长的还不错。
    原本还有些忐忑的白玉,在听到季临渊的话后,松给了口气,但同时又感到微微的失落,思索间,麻利的转身回房间了,至于季临渊,要说之前让他这么回去,她还有些担心,但现在她却是已经完全不担心了。
    担心什么?人家有暗卫呢。
    看着白玉离开的背影,季临渊狭长的双眼,双眸微暗,月光下,耳根早已经是通红一片,良久,直到白玉关上了门,季临渊才转身离开回家去了。
    季临渊的小院儿里,俞叔看着坐在小院儿里的季临渊,缓步走了过去。
    “公子,那边差不多了。”
    俞叔的声音有些沉,沧桑带着伤口的脸上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于可以给侯爷报仇了。
    季临渊在听到俞叔的声音后,颔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原本还激动的俞叔,在听到季临渊的话后,顿时愣了愣:“公子不准备进京吗??”
    “占时先别动,等我想想。”
    “公子是不是舍不得那小娘子!”俞叔沉声问道。
    季临渊闻言,抬头看向俞叔,皱了皱眉。
    “和嫂嫂没关系!俞叔,在等等,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这一时半刻!!”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公子,你不会是因为那小娘子就不想报仇了吧!!”俞叔眼看着报仇在望,恨不得马上就报仇,这么多年的隐忍,只望有一天能报仇雪恨,这样他才能对得起侯爷他们,可现在却听到季临渊这话,俞叔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俞叔,你慎言!”
    季临渊一听俞叔一再提起白玉,沉声说道,原本清俊的脸庞,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我从未忘记过我要做什么,你不要什么事都扯上嫂嫂,你要知道,我们手里是有东西,可是怎么送进去?”
    没错,他舍不得嫂嫂,但他也知道孰轻孰重,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事实上,他对生父和生母的映像并没有,所以,并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可他身居高位,想做嫂嫂的靠山,既然这样,不管是科考还是怎样,都要上京都,可京都有人会拦他的路,那就只能除掉拦路的人了。
    虽说,嫂嫂现在大概已经不需要他做靠山了,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要努力,否则,怎么配得上嫂嫂??
    说到底,其实他也是自私的,做这一切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
    “我们之前不是谋划好了,将东西交到兵部尚书手上去??”俞叔听到季临渊这么说,皱了皱眉头问道。
    兵部尚书和老爷是生死之交,他们手上的东西,是没办法亲自送到皇上手上的,唯有通过他人之手送上去,这个最好的选择就是兵部尚书。
    “这事事关重大,你让我好好想想,既然尚书和父亲是生死之交就更要好好绸缪了,不能害了他们。”
    事实上,他们手上的东西其实是个烫手山芋,若是能搬得倒泊安侯府当然好,可是要是扳不倒,那尚书府就是第一个遭殃的。
    况且,他们那边的人只要动手,那边肯定会有所察觉,将东西送到尚书府,会带来什么麻烦,谁也想不到。
    俞叔见季临渊这么说,张了张嘴,没有出声,最后叹了口气,回房去了。
    在俞叔的心里,季临渊说的这些都是借口,不过就是放心不下白玉的借口,这样想着,俞叔双眸微闪,心中有了计较。
    第二天一早,白玉几人起来吃过早餐,白玉陪着长公主在外面逛了逛,回到百香楼,就有小二告诉她有人找她。
    “找我?是谁?”
    白玉沉声问道,却见小二摇了摇头:“不认识,我让在楼上雅间等着。”
    白玉闻言点了点头,就往头上去了。
    “请问你是??”
    白玉上楼推开雅间的门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里面,听到白玉的声音后,男人抬头,脸上有道明显的刀疤,正是俞叔,然而俞叔在看到白玉的容貌后,顿时就愣住了。
    “你是??”
    白玉见到俞叔看着自己发愣,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
    俞叔是伺候在荣宁侯身边的老人,饶是在自己脸上划了一刀,却依旧怕被泊安侯府的人发现,是以这么多年来基本上过的都是躲躲藏藏的生活,在找到季临渊后,怕因为自己连累了季临渊,更是没怎么出去过了,期间也见过白玉几次,但那也是两年前,那时候白玉还没有张开,他的心思也一心放在季临渊身上,是以并没有怎么注意过她,可在这一刻看到白玉后,原本准备说的话,到了嘴边愣是没有说出口。
    噌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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