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说皇上今晚会来我们这里吗…”
秋月一边替我往桶里撒着花瓣,一边担忧地开口。
我这边泡澡泡得正爽快,听到狗皇帝的名字瞬间心情就变糟:“那边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夜新郎官落跑不太好吧。”
“娘娘…”秋月突然停止了动作,我才想起关桐当年就是被狗皇帝扔在了新房里,瞬间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秋月,我不是那个意思…”
秋月叹了口气,“皇上怎么会突然娶了新的妃子…奴婢还以为…”
她没有说下去,我却听懂了,她还以为狗皇帝与我心意相通从此双宿双栖了呗?
唉,这古时候的帝王哪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的,毕竟人家和普通百姓不同,家里有皇位要继承。
我瘪瘪嘴,突然想到那日在行宫时两个人的肌肤接触,满不在乎的情绪立刻就被踢走了。
那也是第一次差点没刹住。
以前虽然狗皇帝也会对我亲亲抱抱的,但从没像那次一样。
伸手扶上自己的脖子,那温热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面,想到狗皇帝的面容突然腰就一软,酥麻感从骨子里渗出来。
“娘娘?”
被秋月的呼唤拉回现实的我立刻放下手,谴责起自己怎么这么色了?!
“没事没事,”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对她笑笑,“我自己泡一会儿吧,你先出去歇着。”
被我坚决地赶了出去的秋月有些懵逼,却也还是替我关好了门。
这下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转过去背对着门靠在桶上,脑子里总算是冷静了些。
新的妃子啊…
看来我以后的路会有点不太好走,本来以为这宫里应该没什么大幺蛾子了,结果这下给我来了个大花蝴蝶。
头忽然疼了起来,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手。
“蛊引子么…”
这关桐还真是厉害了,我自嘲地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实话当我得知自己是种凶蛊的蛊引子时,竟然出奇的平静,甚至有一丝丝的庆幸。
幸好,不是我身边的人。
放下手来我闭着眼靠在木桶沿上,热气和花香熏得我稍微有些晕,正想就这么睡过去。
也不知道我晕晕乎乎地泡了多久,疲惫和头晕的感觉让我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吱呀——”
突然身后传来门推开的声音,应该是秋月来了。
我恍恍惚惚地撑起身体从木桶里站起来,声音有些无力:“秋月你来得正好,我泡得有些头晕,扶我出去…”
说着我就一只手撑住桶沿,一只手向门那边伸出去想扶秋月,可良久都没有扶住人。
“秋月?”我有些不解,声音也带了些倦意,正当我感觉有些站不稳的时候,伸出去的手突然就被牵住了。
嗯?秋月的手有这么烫吗?
我摸着那手疑惑得想着,然后就被人揽住肩膀拉了过去。
秋月怎么这么暴力了?跟狗皇帝似的…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微微睁开了眼。
秋月有这么高吗,怎么我才到她胸口?
心想着,我抬起头。
嗯?
嗯??
嗯???
是我看错了?这人长得怎么和狗皇帝一样?
“怎么?”
“嗯????”
熟悉的声音一出我立刻懵逼,怎么?怎么你个鬼啊?
你tm怎么在这??不对!老娘没穿衣服啊我靠!!!
眼瞅着狗皇帝的眼神就要往下移,我慌乱之中找不到遮的衣物只好一把抱住他,将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嘴里恶狠狠得:“不许看!”
狗皇帝被我冷不防抱住,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垂眸看着我勾起嘴角,戏谑地开口:“看完了。”
看完了?
看完了?
我靠这男人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你你你你你把眼睛闭上!”
我羞愤不已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衣物挂在一边也不能马上拿到,只好装作恼羞成怒地对他发号施令,本就是气恼之言,没想到面前的男人居然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左看右看确认他闭好眼睛后我立马松开他,琢磨了两秒还是只有又蹲进了桶里。
紧紧贴着桶壁,我语无伦次地继续说着,“你,你出去…”
狗皇帝闭着眼睛笑道:“这时候赶朕走?”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他猛地俯下身睁开眼与我对视,吓得我差点咬着舌头。
“会不会…”
话还没说完我就只觉得一股力量忽然拽住我扶在桶沿上的手,猛地将我往上一拉。
“哗啦!”水声响起的同时另一只手熟练地挽住我的腰将我抱出了木桶。
“太晚了?”
狗皇帝笑着望向我,声音低沉魅惑,讲真如果不是我现在什么多没穿我可能会心动得不知道所以然了。
可我现在只想一榔头敲他头上然后给他摁我洗澡水里闷死。
晚你个皮皮虾啊我靠!
“不晚,”我赶紧又贴近他,想把胸口藏住,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你现在起轿去那什么越淑宫还能吃个晚茶再洞房!”
狗皇帝闻言愣了一秒后旋即笑开:“嗯,爱妃说的有道理。”
“那你还愣着干嘛?!”我一听他的话更火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捂着胸口就准备去自己拿衣服,哪想到一把被人从后面抱住。
“省掉晚茶直接洞房如何?”
温热的吐息扑在耳后,我一听狗皇帝这低沉的嗓音差点腰就软了,赶紧冷静了一下:“也行,这天还这么早,应该够你做个五六次吧。”
“五六次?”狗皇帝的声音带着笑,将我转过来看着他,“没想到爱妃居然这么狂野?”
狂野?
信不信我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狂野!
我瞪着他,“你到底来干嘛?”
狗皇帝那笑脸让我觉得格外刺眼,却又不敢一拳扁上去,只见他微微启唇吐出几个字:“来要求履行约定。”
“什么约定?”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眼刚才被抱住胡乱抓过来的衣物,顿时觉得头大。
怎么就刚好抓了这件穿在外面的薄纱?
我看着那薄纱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先穿上,“你先松开我,我把衣服穿上。”
我挣了挣,一个没注意似乎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生理性别课已经是中小学普及的课程了,我身为好学生自然是每堂课都认真地听完了,也包括这节生理性别课。
脑子里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碰到的东西,瞬间觉得有些尴尬。
我了个去,居然这么鼓了?
这辈子就没和男人亲密接触过的我关某人立刻有些犯怂,怯生生地抬眼看向狗皇帝,后者依旧是一副勾着嘴角的邪魅模样。
“…爱妃不记得在行宫的约定了?”
行宫?
行宫?
-要…要做也等回了宫…
我靠???
记忆回复的瞬间我立刻傻眼,面前的狗皇帝看我这副模样嘴角勾得更高了。
我那个时候纯粹是过于慌乱瞎说一通了,这男人不会当真了把我靠?!
“你…你不会当真…”我语无伦次地说着,然后就看见狗皇帝褪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我的身上将我裹了起来。
“苏昊你听我说啊,”我赶紧裹紧他的衣服退了退,意图以理服人,“我这个人是很保守的,像这种…像这种事,咱们讲究个你情我愿天时地利你明白吧…”
我一边胡诌一边往后退,狗皇帝却我退一步他上一步一直把我堵在了墙角,“你情我愿?”
“这种…这种为爱鼓掌的事,得你情我愿才有感觉乐趣,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爱妃,”狗皇帝将我逼在墙角俯下身贴近我的脸,“不情、不愿?”
我…我…
我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那…那你…那个…那个你…你刚娶进来的…那个…那个洛妃…怎么…”
狗皇帝笑了出声:“与她何干?”
“什…么…”
我有些懵逼,那不是你丫娶进来的老婆吗?今晚还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啊我靠?
这么想着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气,“今夜可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还是快些回越淑宫吧!这为爱鼓掌之事还是得夫妻来做。”
狗皇帝歪着头,嘴角还是带着笑:“听爱妃的意思,莫非你我不是夫妻?”
“我…是!!”我被他怼得想抽自己,怎么一慌起来就口不择言我靠!看着这个人越靠越近,我一狠心用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裹着衣服就赶紧跑去开门,哪想到我一打开就看见秋月冬意她们惊慌地站在门口,似乎被抓了个现行。
“你们??”我立马就反应过来,却碍于狗皇帝还在没说出下半句。
你们居然偷听啊?!
“娘娘…”秋月年纪大些,立刻就反应过来,“奴婢瞧着娘娘这么久还没唤奴婢,有些担心便来看看…”然后眼睛一转看向狗皇帝,连忙拉着冬意跪下去,“奴婢参见皇上!”
狗皇帝走过来,嘴角还带着笑意,似乎心情格外的好,“起来吧,伺候娘娘更衣。”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长腿一迈久出了门,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狗皇帝一走秋月立马就站起身扑到我面前,喜出望外:“奴婢就说皇上一定会来的!娘娘!”
“来!来个屁啊!”我想起被看光又被调戏的事,心里窝着一肚子火,“赶紧替我穿衣服!”
“是是是!”秋月连忙应道,然后扶着我进了屋子。
狗皇帝一天不折腾我一下他就不舒服!我咬着牙,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么。
他不会真的回越淑宫了吧我靠?!
我匆匆忙忙跑进自己寝殿的时候,狗皇帝正坐在那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瞥见我急匆匆的模样,他似乎有些高兴,慢悠悠地放下茶杯然后挑眉看向我。
看他这样我只想把几秒钟前匆忙的自己给抹杀掉,吞了口唾沫理了理头发,我镇定地迈着步子走过去。
“那个…”想来想去我还是先开了口,“今儿个,不去越淑宫了?”
说完我就想抽自己,怎么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开这个越淑宫呢我去!
果不其然,狗皇帝一听我的话笑意更深了。
“爱妃的意思,”他噙着笑看我,“这越淑宫,朕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去去!去你大爷的!
我觉得嘴角抽了抽,继续假笑:“你看这天也不早了…”
这天不早了,你丫要不就搁我这睡了吧!
我的话说了半句我立马就反应过来赶紧打住,对上狗皇帝若有所思的目光我顿时觉得一阵尴尬,想也不想地就避开了视线。
“确实天也不早了。”狗皇帝说着站了起来,我眼瞅着这人怎么这么像要走了,赶紧也跟着站了起来。
谁知道狗皇帝朝着我张开双手,我一下子愣住,紧接着就听见他无语的声音:“更衣。”
虽说狗皇帝和我也睡过不少次了,等下好像这么说有点不对,但我却从来没有替他脱过衣服或者是穿过衣服,瞬间心情有些紧张。
伸手触到他衣物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第一次感觉到了我与面前这个人是夫妻。
虽说没有做过,但看陈熹做了许多次我也大概记得流程了。
一件一件地剥去面前男人的衣物,我竟然觉得指尖开始发烫,这种烫意顺着传到了我的耳朵,脸庞,最后传到了心间。
我感觉到狗皇帝的呼吸扑在我的头顶,却一点也不敢抬头看他。
内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总有种一直在逃避的某件事,今天可能是真的逃不掉了的感觉。
心里想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正在解狗皇帝衣服的手也有些不听使唤,正当我努力想要平静下来的时候,忽然就被他握住了手。
“嗯?”我一吓,猛地抬起头,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狗皇帝的俊脸近在咫尺,那双眸子锁住我,轻轻启唇:“爱妃这么想与朕赤诚相见?”
什么?什么赤诚相见?
我呆呆地低头看了眼,才发现我已经脱到狗皇帝的最后一件衣服了!
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手,局促不安的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刚才走神了?
狗皇帝可不见得会信这个理由啊我靠!
我又一次陷入了纠结的漩涡中时,狗皇帝却越过我走向了床。
“今日朕乏了,”他往床上稳稳地一躺,然后闭上了眼睛,“还是改日再议。”
改日再议?
我才不要和你改日再议什么赤诚相见啊靠!
羞愤不已的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着狗皇帝均匀起伏的胸口又像是睡着了一般搞得我不敢再开口,站在那犹豫了半天我终究还是一咬牙跟着上了床。
不管了,睡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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