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花白宁也忘了自己上次这么开怀地笑是什么时候了。
过了一会,花白宁擦了擦眼角的笑泪:“好了,说正事吧,这整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皇甫阳早在花白宁笑的时候就已经进入分析了:“需要明天找到彭辙才能有定论。”
“那杀手呢?”花白宁看了看地上还残存的血迹。
皇甫阳也跟着向地上望去:“第一拨人肯定还是和刺杀花庄主一伙的,不过同时出现了两个悬赏,而且第二个悬赏还明确知道我们在潞州,可是,除了中山王府和潇雨楼没有人知道我们来潞州了,因为我们是易装出行的。”
“你是说中山王府和潇雨楼里有人要杀我?”花白宁沉吟:“卫伯伯待我如同亲女儿,君棠更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不可能加害于我;潇雨楼…黛云姐姐不会这么对我的,而且,是他们给我的任务让我来查,没查出东西为什么要杀我。”无论是哪边花白宁都想不通。
“但你想想。”皇甫阳打断了花白宁混乱的思路:“第一拨人不知道我们的踪迹,所以广撒网,这合乎情理。而第二拨人明知道我们在潞州却不亲自来,雇佣赏金客来杀我们。”
花白宁刚要回答,皇甫阳帮他说了答案:“一,雇主不会武功,二,雇主不能出现。万华山庄素来和善待人,不习武功的普通商人百姓无仇可寻,就算是达官显贵,试问哪家权贵不养私兵,为何又选择赏金客,所以第二种可能更大。”
“所以?”花白宁比起分析,更想知道答案:“你怀疑谁?”
皇甫阳看出了花白宁的急于知道真相的心情:“就像小姐你说的,中山王府如果想杀你根本就用不着靠赏金客,但是,潇雨楼的嫌疑排除不了。”
“你怀疑潇雨楼?”
“没错,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潇雨楼怎么会交给我们这样一个赏信录,曾经我也以为是潇雨楼和四象阁出现了恩怨,直到这些天的调查我才发现,这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这样一来,潇雨楼和花庄主的死也有关系了。”皇甫阳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花白宁,这,就是真相。
花白宁没有听懂,但是又好像知道皇甫阳在说什么。
见花白宁没有说话,皇甫阳继续说道:“倒卖军械,此乃重罪,不是一个小小的太守和一个手下两三千兵马的都尉能够承担的,这个真正倒卖军械的人,要比我们想象的位置更高,试问,我们如何解决?”
“可是,赏信录中说只要让刘守勃伏法……”花白宁又困惑了起来,拿出了赏信录:“不对,上面写着让主犯伏法。”
“没错,主犯。”皇甫阳指了指花白宁又指了指自己:“赏信录上和我们做了个文字游戏,他在后面写的是主犯,这代表着这个赏信录根本无法达成。”
花白宁开始逐渐理清了思路:“而且,刘守勃胆小如鼠,定然不敢犯这么大的事,难道…刘守勃真的不知道走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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