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明。
浅眠中的凤绾月被吵醒。
只听见女人焦急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莲之哥哥,月部昨晚一共处理了五具尸体,分别是四名壮汉和一个孩子。”
花莲之轻咳了几声后缓缓说道,“人找到了吗?”
“没有。”
“是没有还是你压根就没派人去寻?”
那女人不说话了,凤绾月也没继续偷听的意思。
有治外伤的符又休息了整夜,她的脚踝伤已经完全康复,干脆便掀开锦被下了塌往门外走去。
看见里屋出来一位年轻绝色的姑娘,花枝儿心中警铃大响。
她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只能强扯出一抹笑,“莲之哥哥,原来昨日被你救的是个姑娘,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这样我过来照顾也方便一些。”
要知道花莲之屋内只有一张床榻。
可想而知,昨夜他们不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甚至还有可能已经同床共枕。
虽然不知道花枝儿在脑部什么,但光从那双充满嫉妒的眼里,凤绾月也不难猜出她的龌龊心思。
她只淡淡一笑,低眸看向花莲之,“一夜过去,难道花族长还没想好该如何阐述苗疆的怪诡之事?”
“……”
“既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
听到凤绾月主动要离开,花枝儿自然求之不得。
可听花莲之出声阻拦,她顿时心凉了半截,连嘴角挂着的笑容也牵强的十分明显,“莲之哥哥,我让巫医给你准备了新药浴,对你的腿脚康复有帮助,不如我现在就推你去药庐试试吧?”
然而,花莲之却连个正眼都没给她,甚至还漠然的让她离开,“你去叫大长老过来,我有事找他商议。”
“莲之哥哥!?”
“下去。”
“……是。”
花枝儿是大长老的女儿,更是花莲之的未婚妻,要不是因为苗疆出了内乱,他们也早该成亲了。
虽然在苗疆她是被公认的美人,但在凤绾月面前真是自惭形秽。
特别是那股高贵冷艳的气质,似乎是与生俱来,令人根本无法忽视。
毕竟不敢惹花莲之生气,哪怕再不甘心,花枝儿也只能乖乖听话,正好也能回去让她爹来探探口风。
等多余的人离开,坐在轮椅上的花莲之才歉声道,“她自小野惯了,不识规矩,还望太后海涵。”
凤绾月莞尔,懒洋洋的开口,“哀家要是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岂不是早就在皇宫被先帝的嫔妃给气死了。”
“……太后说笑了。”
“行了,这些虚伪的客套话我也不想听,出了宫我便不再是太后,你要真想拿身份和规矩说话,不如先下跪一个试试?”
“……”
不良于行的双腿,是花莲之不可触碰的痛。
当然,他也知道凤绾月并无轻视之意,只笑了笑,“墨尘渊一定没死,对吗?”
凤绾月挑眉。
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下,轻启绛唇,“死了。”
一醒来就得知小姑娘被陷害,正在天界准备和天帝评理的幽祀突然打了个喷嚏嗯?谁在念叨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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