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秘的物质?我可以修复吗?”于轼一屁股坐在枯草堆上,低头问道,心中又暗想:难怪我之前的武力修炼都是步步艰辛,达到北斗七星第四星天权后,始终都不能上前。/p
“当年我六岁入华山派,七岁就便入道,成为了修炼者,藏百~万#^^小!说所有的书我全览无余,可于兄弟你这的这种状况正所有闻所未闻。”接着他的神情又开始暗淡,估计不想让于轼过于伤心,毕竟哪天突然有个人告诉你是天生注定就是个废物,心里肯定也不好受。/p
“同龄人十七,十八的都被我们于哥打的满地找牙,怎么可能是个废物!”小六子站出来对着李白一泡吼,但又由于于轼一个眼神而没有多说什么,也就退下了。/p
“可笑,同龄人打的满地找牙,那是因为你于哥他努力,他的手上全是握剑的老茧,手臂上的肌肉比你们所有人都要结石,这和经脉无关,这是努力!”李白不甘示弱,上前指着小六子就是开口教训,“入道,是得有天赋的,我当年一心以武入道,十年寒暑,仍停滞不前,后仅凭着醉后一首诗就入了道,这叫天赋!”李白看小六子没有回话,不知是被自己吓着了,还是因为于轼的原因,吐出一口浊气,消散了脸上的红晕,说道:“我因为十年的停滞不前,现在才‘造极’若是我早些以文入道,现在估计早已‘通晓’了吧。”/p
李白自顾说了这么一段,小六子是一点没听进,听的进的话怎么可能还会与于轼一起出来打架,而不去读书,考取功名。/p
于轼与孙冗渊却听得入神,孙冗渊又问道:“什么是造极?什么是通晓啊?入道又是什么玩意。”/p
于轼回道:“入道,就是成为修炼者的必经之路,而‘造极’‘通晓’只是修炼者的境界罢了,和武力一样,有所谓的高低之分,武力的境界是由北斗七星的七星顺序而分,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七级。”/p
李白接着说道:“而这入道分为四段,第一段,初境、登堂、入室、登峰、造极、临门、破关。第二段,知昧、通晓、知哓、慧悟。第三段,混沌,黑白。第四段,永生。”于轼这小子,看来不仅仅是个街头混混,李白暗想,又说道:“于弟,我突然想起有个地方可以帮你。”/p
“什么地方?厉害吗?”孙冗渊问道,看似比于轼更关心,毕竟于轼是他唯数不多的朋友。/p
“学士院,天底下所有的修炼者心中的圣地,你说厉不厉害?”李白趾高气昂的说道。/p
学士院?可我不想做修炼者,去了可以帮我提升武力?根据书本记载,学士院里的都是‘怪物’,于轼暗想。/p
十天后……/p
“喂,李白,你的时间到了,出去。”一名狱卒走到牢门前吼道。/p
“和,这年头,牢房都不让人多住么。”李白看了一眼牢门,苦笑道,接着他从怀中拿起一道令牌,递给孙冗渊,“十天了,想好了吗?成为华山派弟子,做我李太白的徒弟,等你出去了,想好了,就拿着令牌到天下第一酒馆找我。”话后,一缕白烟飘过,不见了踪影。/p
孙冗渊看了看于轼和身后的兄弟们,正欲开口,于轼插话道:“猴子,你应该去,天生剑骨容不得你平庸一辈子。你的天赋留下来只会给我们这些人闹心,呵呵,所有说,你还是滚吧,滚得越远越好,让我们看不见你最好,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也不要回头。”于轼坐在那打了个哈切,站起又拍了拍他的肩。/p
“于哥!”一旁的兄弟们诧异道。/p
“嗯,好吧,我……决定了,天涯海角绝不回头。”孙冗渊握紧令牌,含泪说道,一把抱住了于轼。/p
第二天黄昏,他们一同来到了李白所住的地方,于轼一笑,“孙冗渊,在外边儿好好混,不要在回头。”/p
李白笑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这么个人才埋没在我这儿的。”/p
孙冗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低着头,随着李白一起走向夕阳的边境……李白依靠神识感知于轼离去之时,开口道:“徒儿,你大哥于轼是个怎样的人?你了解他多少?”/p
孙冗渊开始没有注意,李白再三喊去才回应道:“于哥他从小做事谨慎,不论何事,都做的天衣无缝,而且很重感情。” /p
“那他怎么进牢房的?”/p
“奥,只有这件事情,会令于哥没有脑子。”孙冗渊一笑,“那就是十岁那年他被抢女人这件事情。”/p
“哈哈,原来也是个一个情种啊,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李白拿起酒壶喝上一口,笑道。/p
“你可别告诉于哥啊,师傅。”/p
“放心,师傅保密,还有你于哥他有些事令我很好奇,他注定一生不凡。”李白停下了脚步,孙冗渊相继也停下,接着说道:“他虽然天生经脉受损,但是个武痴,你见过十八岁达到天权的人吗?这之后他应该付出了不知道多少汗水。”/p
“所以师傅你在牢里告诉了于轼学士院这个地方,是好让他去?”/p
“对,没错,他不适合做个修炼者,但一定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武者,将军,甚至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王。”/p
“王?”/p
“对。就是王,在他身上我可以看得出他不会甘心在这一个小小的街头做混混。”/p
孙冗渊没有回话,因为听了李白一番对话,现在的于哥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为了前女友打架的混混于哥了……/p
于轼家中……/p
“你好大的胆子!欺负到我们少爷头上了。”一位仆人对着刚刚回到家的于轼叫骂道。/p
“你每次来都是这句烦不烦啊。”于轼一只手一边悠闲的掏着耳朵,一边回头。/p
“来人!”随着一声令下,一群人站满了于轼家的院子。/p
“六子,你去把我的双股剑拿来,是时候练练手了,十天下去了,骨头都酥了。”于轼斜笑道,“游戏开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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