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唐躺在床上正在闭目养神,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他以为是杨晓芸来给他煎药了,于是没有多想便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高一矮两个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
“你好,请问你是虞唐吗?”矮个子男人在向虞唐发问的同时迈出了一只脚,卡住了竹门。
“我是。请问你们是?”虞唐看到这两个人来势汹汹,双脚下意识的向后挪去。
“别紧张,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人,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需要你配合一下,跟我们走一趟,有一个人想见你。”高个子见虞唐在后退,担心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让双方产生误会,便立即向他亮明了身份和目的。
虞唐听得此言,便止住了脚步。在心中再次呼唤越时之钥失败后,他的战斗力立即下滑到了只比刘烨稍强的地步,因此,他很快便审清了局势,当下,最重要的是问清楚这两个自称国家安全局的人来找他的原因和目的。
“你们说有人想见我,是谁?”虞唐提问。
“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杨晓生院长你应该认识,接下来我们将负责将你和他的安全,将你们带到他指定的地方。”矮个子男人回答道。
正在这时,两人身后传来杨晓生的声音。
“虞唐,没事的,相信我,他们只是国家安全局给我们派来的保镖。”
虞唐听到杨晓生的声音,当即放松了下来。在科罗诺斯第一支线,他已经对杨晓生产生了信任。
此处虽然是另一条时间线,此杨晓生也非彼杨晓生,但是虞唐之前在越时之钥的知识库中读到过,只要是支线且时间相近,里面所有人的成长轨迹则基本是一致的。
如果将主时间线比作树干的话,支线就像某一时刻突然从树干中延伸出的树枝。这些树枝随着时间的增长或许会越来越长,或许会停滞不前,但是它们毕竟都是从树干中分离出来的。因此,在独立出来之前,任何支线的人物,其经历过的事情与人格的变化等,是与主线完全一致的。基于此,古人们将时间线按照不同的分支状态来分了不同的级别。而他们怀疑,时间主线,不止一支。
但是直到文明衰败之日,都没有一位科学家声称自己发现了第二支时间主线。他们的时空穿梭,则仅仅局限在了在分支间进行。
那么,时间主线的概念是谁提出来的呢?越时之钥中,也使用了“它”这个模糊的表述。
就好像,从所有人诞生之时,脑海中就被这个不知是人是神的家伙灌输了这个概念一般。在科技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后,大家就都心照不宣的认为自己所处的,就是时间主线。
初代的时空旅者声称的所谓改变过去,只不过是他们改变了某个支线的发展道路罢了。
虞唐从古代的记载中了解到,“它”在古代的神话中,被称为“度引”,而在现代人的表述中,则是“创世神”。
至于为什么主时间线会分支,分支的成立条件是什么,有没有人能改变主时间线的发展,这些问题,最终都在越时之钥的知识库中,被归结到了因果上。
于是,这一系列的研究就变成了一个莫比乌斯环——因果和时间线的奥秘的研究,像这种永远只有一个面的环带一样,形成了一个令某些人无比恐惧但又让另一些人无限向往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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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跟你们走。”虞唐放松了身体,坐回了床边。这一坐下,尚未痊愈的伤口传来的剧痛便再度袭来,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时,外面传来杨晓芸的声音,“爸,你们为什么要带他走?他身上的伤还要再修养几天呢。”
杨晓生回头,也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杨晓芸的语气便变得无奈了起来,“好吧,那你们要早点儿回来,我给他煎好今天的药,他晚上回来再喝也行。”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抱着柴火走进了小屋。
而虞唐则被高个子男人背在了身后。一行四人即刻启程,马不停蹄地赶往那个神秘的山洞。
数小时后,杨晓生和虞唐便在两位国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员的护卫下来到了洞口处。
虞唐环顾四周,发现除了洞口处多了一道简易的篱笆墙以外,与他记忆中的环境并无二致。杨晓生走上前打开了篱笆墙后,四人便进入了洞口内。
这时,杨晓生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接通电话后,听了几句便挂断了。
“他说让我们到洞口等待就好了,洞中只留虞唐一人。”杨晓生将先知的吩咐说了出来,然后他转头,对着虞唐说道,“那个人说你知道怎么做。”看到虞唐点头后,高个子男人便将他放了下来,三人立即退出了山洞。
其实一路上,看到熟悉的道路,虞唐就已经猜到是谁要见他了。但是,在上一条时间线的惨痛教训告诉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先知和杨晓生的父亲都曾嘱咐过他要谨言慎行。
因此,他也没有向杨晓生问,而是在保持着沉默的同时,大脑高速的运转着。
此刻,虞唐向着洞内深处走去,凭借记忆找到了隐藏在山洞内壁的石块,轻轻的按下后不久,石壁果然传来轻微的震动,缓缓的向他打开。而这次,在那个石椅上坐着的,不再是先知的投影,而是,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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