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

第十六章崖之角

    
    第十六章崖之角
    老将军和初明,早就拿出身上带的所有钱派人回去发放给这里的村民了,还叫了一部分士兵帮助这里的灾民建房子修路。还叫了周围没有受水灾的诚主,拨款赈灾。
    我也叫墨轩吧钱拿了出来,发放给了附近的村子里。
    回无极诚后,上官老将军就突然病了就回上官府了,没有回宫复命。
    女帝在太极殿接见我和初明还有出征的战士。女帝奖赏完其他将士。
    到我的时候脸色一转,温良公主你可知罪吗?
    我还没开口。
    初明向前跪下,女帝,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初明鲁莽所致,是我不顾公主阻拦执意深入敌营才被敌方擒获。公主之所以出此下策也都是微臣受益的,一切都怪初明无能。一切罪责理应由微臣一力承担。
    我看到初明为我认真求情的样子,心理一阵暖暖的。
    女帝若有所思,政就罚……并报女帝初老将军急招初少将军回府。
    女帝,看了看我们两个,初儿你回去吧。
    初明拱手,女帝,初明一定见完老父亲,就来向女帝领罪。扣了一个头就匆匆退了出去。
    温良,政罚你……马上启程到崖之角去,没有政的召见不许回无极诚。
    我马上磕头,谢女帝,臣领旨谢恩。
    女帝臣女想知道,您会怎么判处初明。
    女帝,叹了口气,自己还是戴罪之身呢,去吧。
    女帝,臣告退。
    我回宫收拾完东西第二天就和千雪墨轩出发了。因为这次是发配,我们只有一艘几十米的小船。对我们三人来说已经足够了,一行三人向崖之角出发了。崖之角在西南是月国的月牙下角,特别热四季如夏。这次千雪和墨轩陪我一起去我不在孤单了。
    小船一路上慢慢的走反正也不急。没有一个人来送我,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很坚强不需要别人围绕着我。可现在看到一个人也没有来,我却有些凉意和落寞。
    我一个人坐在甲板上吹风,想着这些时间的一切,我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只是觉得时间紧急可能没有做的那么好,我也许该在潜川吧所有因为我而受灾的人都安排好,吧所有人的家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在走的。
    公主来喝杯茶您半天没喝一口水了,千雪为我端来一杯茶,接过千雪送来的茶,放在甲板上看着远方,千雪我是不是很多事情都做错了?
    公主,你说打仗的事吗,对于这件事我不知道有多敬佩您呢,您一个人排兵布阵,为月国打下了历史上最大的一场胜仗。还仗俘虏了君儒国来攻打月国的所有士兵,全国上下的男女都已待在您身边为荣呢,少将军错过您是他的损失。
    我惊讶的回头看着千雪,然后又苦笑着摇头,看着京都的方向,你怎么知道呢?
    公主,初少将军其实来过的。
    我惊讶的问,什么时候?
    您上朝回来后收拾完东西就早早睡了,初少将军来看过您,但我说你已经睡下。他就没在说什么走了。其实千风大人也来过的,叫我一定要好好照顾您。千风大人也说过其实您没有错,当时如果您不这么做,可能要死更多的人。千风还说,其实您离开京都也好,京都对于您来说太危险了。
    我笑笑说,千风叫的多亲密啊,他是你什么人啊老实交代?
    公主您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了。
    千雪默默的说,他是我的堂哥。
    我回头看着千雪,心想我还以为,会有点什么别的关系呢?不过这也不错,你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爷爷本是朝中的左丞相后因遭人陷害,被杀头。我们一族男的发配,女的充公。当时我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千风哥当时才五六岁。黄埔家我们这一辈人都是以千字排号的。所以当听到皇莆千风这个名字,我就知道是他。
    我想着千风千雪,这名字多像啊。我竟然没发现,可是当时千风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呢。
    因为女帝没有规定多少时间到崖之角,我又不急就一路上慢慢走,走到我和初明打仗的地方,一路上几乎看不到战争的痕迹了,动物植物丰沛,几个月的时间一路上又是绿玉匆匆,各种植物动物在两岸边嬉戏打闹。
    到了崖之角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
    到了地方就会发现到处都是穿着兵甲的军人,还有依着礁石搭建的老城墙,这里一直是军事要地,挡住数不清的君儒国军队的攻击。
    多好听的名字崖之角,也许就是我们的角。如果人没了又会从全国送人过来。全国的男人都想来这里保家卫国,因为这里的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这里的男男女女每日练兵守城是非常光荣的事,等到老了还会奖励一大笔钱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乡好好生活了。
    我也没事干,每天和这里的军官士兵聊聊天,这里的军队布防还有伙食人口什么的。我除了觉得这里还差海军舰队以外,别的真的已经很好了。真搞不懂为什么要吧水军的安放在百川呢,要是我当女帝一定东西各建一只海军舰队时不时地还来一次演练。看君儒国还敢不敢来犯。
    只是这里的菜都偏爱甜食,着实有些不习惯,还有就是天气酷热白天屋外的铁锅可以煎鸡蛋。晚上还好,晚上男男女女都喜欢穿着很少的衣服去海边比赛游泳,和跳舞唱歌还有射箭比武什么的。墨轩看着那些心中难免伤感,其实我很明白他的忧伤。在这一年里,我吧这里山上的橡树几乎都割遍了。
    他们问我在做什么,我总是说,我在做试验。实验做了无数遍都没做成功,最后找了好多手艺人,看了好多典籍又做了许多磨具,才好不容易做了个义肢。左看看右看看又觉得不好看太粗陋,又烧了重新做。用橡胶做的两头中间用紫檀木的,因为紫檀木比一般的木头重质地也很坚硬可以用很久,所以选的紫檀木,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有了重量走起路来也可以以假乱真。穿上鞋子放下裤子就看不出来了,因为有橡胶走起路来应该也不会太难受。看起来已经十分完美了又在上面刻下了,“勇往直前”,四个字。跟墨轩说他一定会拒绝,我就偷偷吧它放在墨轩房间里的木板床上。
    有一天经过墨轩门口的时候,在门洞里看到墨轩在偷偷练习用义肢走路。我知道新鲜事物是要慢慢适应的,看到他好几次摔倒又站起来,我还是默默走开了没有进去。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海面的木质码头上看落日。墨轩来到海边。
    我坐在码头上正看落日,听到有人来了一转头,就看到他从海边的沙滩那头墨轩慢慢的走上码头,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在长长的木廊上走着。没想到他已经把,义肢练得和自己的脚一样好了。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不会想到他的腿是义肢。看着他自信的笑着,神清气爽迎着海风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
    公主,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我看着他笑笑,是你自己的求生欲救了你。
    墨轩,看着远方,您能把义肢的设计图送给我吗?我想还有很多人需要。
    我看着墨轩的脸,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骄傲又偏激的怪怪少年了,他自信了成熟了。我看着他笑笑,当然可以了。
    在海之角的每天我都很忙,帮士兵晒盐,或者出海打渔,每天我都忙的没有功夫去想,京都的事包括他。
    京都。上官府,东厢房的大床上,上官老将军躺在床上,面无正色和初明说,孩子,我死后你一定不能和公主在一起。
    父亲,为什么?
    我知道她对你情深义重,但她是公主。看她在潜川所做的一切,看她用的那手段计谋就知道,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未来说不定会成为月国的女帝。可是初明,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以后要是和她在一起,我们上官家世世代代,几百年付出的一切就白费了。我不求你建功立业,只希望你能维持上官家的荣耀,传给子孙后代。月国只有我们上官家是男系嫡传。我要你发誓永远不和温良公主在一起。
    初明看着父亲充满血丝的眼睛,缓缓举起右手我上官初明对天发誓,永远不会和温良公主在一起,如违此誓,必被挖心刨肺,客死异乡。
    上官老将军放心的点点头,好,初明有你这样的誓言我就放心了,那月芙蕖是我为你从小定下的亲事,我和你说过你儿时生了一场大病,都是你月伯父救了你的性命,如果没有你月伯父就没有你现在。月大人有恩于我们家,我就同意了那门亲事。我们不可以背信弃义啊。初明。月大人流下一滴眼泪。
    父亲我会娶月芙蕖的。
    上官大将军苍老的脸上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好,我能活着看到你们成亲吗?
    初明眼泪流下来,父亲我明天就上月丞相府提亲。
    初明进宫,向女帝并报了老将军的病情。还说了父亲临终的遗愿是要看着初明取月芙蕖。初明求女帝同意结婚后在领罪。
    女帝,看着初明好一会,初儿温良已经领罪去崖之角了,你非但无罪反而有功。政说过等你大胜而归就封你为大将军王,亲自为你主婚。
    初明拱手,女帝,微臣有罪不敢领功,此次能大胜君儒国全是温良公主的功劳,臣轻敌被俘才逼的公主不得不出此下策。功在公主,罪在微臣。恳请女帝收回成命,追回公主,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又给女帝叩了几个头。
    女帝感慨万千,您们都是好孩子。可惜,初儿。以后你要保重,我老了不想在操心儿女情长的事了,你自己做主吧,大将军王,是您你们上官家的,任命的旨意会在你结婚当天送达。初儿你下去吧。
    初明依旧跪着,女帝,温良公主无罪,请求您放过公主。
    女帝,无力的说,她现在去崖之角是她的选择,是她该受的。您下去吧,我累了。
    初明说,谢女帝。初明的婚礼准备仓促不敢劳烦女帝主持,请女帝多加休息保重身体。
    女帝,摆摆手,初儿下去吧。
    拜谢女帝,初明磕了一个头就下去了。
    女帝看着初明远去伟岸的背影仿佛少了几分自由潇洒,多了几分沧桑和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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