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返身追了出去,她一路回忆起两个身影的模样,很矮小,那身青色的铠甲装饰华丽,有种贵族感。
“难道是船上的精灵?”
想着她又回到了乌丸晕倒的那片地方,在这里她找了一群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就连脚印都找不到,终于,在数小时后娇娇放弃了,打道回府。
而乌丸也坎坎醒来,他摸着脑袋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刚刚...去了河边?”
正当疑惑,他手碰到了放在一旁的箩筐,里面工具撒了一地,而那束被他摘下的毒草正在里面,上面还有一块被他吃下的缺口,乌丸拿起赶紧想把它丢掉,可又想了想,说不定有什么其他作用便留了下来,他猜测这株草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不然他是怎么会家来的...
趁天色未晚,乌丸再次背上箩筐出去了。
他选了个相反的路,准备将东西采集完毕拿到家里试,“万一晕倒了,还能有的人照顾...”乌丸掰着手指头算计起来,边走边将路边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了进来,诸如草地里的大果子,紫色的花,青色发亮的草,带针的不带针的,反正也不认识,全部割走。
这次他最远走到了一处山崖,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这座小岛有多么庞大,延绵的树林一直从他家绵延有半个小时还没走完,而眼前的山壁似乎一道天堑挡住了另一片地域的视野,那边没有海声,绝对是陆地。
想着,他突然在那崖壁上看到一株红色的花,这整片只有小树枝的地方很是显眼。
“肯定是个宝贝。”他便拿起锄头斧头往上爬,石壁虽然陡峭,但那株红花长的并不高,很轻易的乌丸便拿到了手,那是一朵长的跟葫芦样的花苞,通体除了花苞就是叶子看不到根茎,散发出一股异香,馋的乌丸直流口水。
回到屋子,此时娇娇还没回来,乌丸正奇怪,但也顾不得其他,先是将箩筐里草一股脑的倒出来,然后王钱便开始一个个辨认。
“乌藤花,香料。”
“葻草,喂猪的。”
“荆香,药材。”
“咦,这个?”王钱说着拿起那根刚刚毒晕乌丸的草药,指着上面的一处牙印奇怪起来,“还有动物吃这个?”
“啊?这个怎么了?”乌丸紧张的问起。
“这草有剧毒,当年在大陆专供那些恶毒法师炼药的东西,据说可以轻易毒死一头牛。”
“啊!”乌丸惊叫出声,王钱眯着眼拍了拍他脑袋。
“剂量小没事。”
然后王钱继续的辨认这些草,最后从中挑出了两样,一个赤红的果子,还有一个荆香。
“荆香...嗯,我仔细想想,嗯....好像是补肾的,诶,不管了,熬了再说。”王钱说着将那荆香丢给乌丸,乌丸便去厨房烧起锅了,至于那红果子,王钱也没见过。
但看着那红彤彤的喜人模样王钱也是笑纳了,他试探着舔了一口,没事。
咔哧咔哧几下解决,这东西味道清淡,王钱只是觉得清凉无比,浑身上下跟被人按摩一样舒爽,就差点睡着了。
“师傅,荆香煮好了。”乌丸这时端着一碗药水进了屋,却猛然觉得无人答应。
“师傅?”
喊了几遍,乌丸急了,在床边转悠起来,后面又开始晃悠王钱,毫无反应。
“果子,红果子。”乌丸突然想了起来,掰开王钱的手,上面果然一个果核,而王钱这时睁开了眼,“啥?你说啥?”
“我说你醒了!”
“啥?我听不见。”
完了,吃完果子聋了,忽闻顿感焦躁,而王钱这时也发现有些不对,想起身,却发现身上仿若压了快大石头,他动作慢的像蜗牛,等掀开被子,他身上到处都在跳。
“中毒了。”王钱才惊觉这按摩的感觉明明是在抽筋...就跟有人打他似的,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疼起来,“唉...嘶...”
“谁啊?在叫什么呢!”娇娇大人回来了!
娇娇在外面找了一天的奇怪人物,憋了一肚子火,近门听到老头搁那瞎嚎自然是想过来出出气,可这一进门惊呆了。
王钱穿着裤衩趴在床上,乌丸给他抹得浑身绿油油的。
“中毒了...”王钱露出个囧字表情,继续趴着让乌丸给他抹,说来也奇怪,那喂猪的葻草抹在身上他哪就不跳了,王钱疼的没法只能出此下策。
“咚!”娇娇一尾巴甩上门,站在门外说话。
“今天我在外面发现了新势力,两个人,青色手拿弓箭,你们认得吗?”
乌丸和王钱连连摇头,“不认得啊!”“嘶...哎呦...轻点。”
娇娇一阵无语,便回了自己屋子。
自此之后,王钱便终日卧病在床,乌丸不得不整日去往那片森林采集葻草,王钱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乌丸随之更加坚定了在岛上找药材的决心。
————
“彩色的不能采,越漂亮的不能采,长的太丑的不能采,发出恶臭的不能采...”王钱如数家珍的教起乌丸怎样识别草药,乌丸坐在床边听,可看着王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总还是很难过,尽管王钱仍旧像个老顽童,玩世不恭。
三天后。
乌丸听那船上的嚎叫已经成了习惯,而那里跑出的动物也越来越多,基本他隔一天便能发现新物种出现在岛上,但他的当务之急是治好师傅,他想好了,如果不能清除那些怪兽,就算搬家也要带师傅走,至于娇娇大人...生是海妖,想来这天地任她闯荡吧。
乌丸不由想起娇娇初次见面的场景,不由心中一荡,赶忙捂住心跳,想把自己藏地缝里去。
“乌丸,你想我了?”这时,娇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初阳的光撒过来,娇娇的身段成为仿若画般的美景,让他心跳加速。
“没...没有。”
而王钱这时坎坎转醒,疑惑的看向门前刺眼的光,“你这妖怪!收了你的妖术!”王钱张口大骂,指着娇娇便要起来,从床头抽出他防身的棍子,一下一下挪过去像只气势汹汹的蜗牛,娇娇笑得弯了腰。
“唉,你这老头,我就玩玩又不做什么。”
说着娇娇似乎像收起了什么法术,乌丸顿时从混沌中苏醒,浑身一颤,“刚刚...怎么了?”
“妖精,呸!”王钱不羁的回了去,搞得乌丸一头雾水。
午夜,正静悄悄时,老头突然喊起乌丸,把乌丸还吓了一跳。
“我跟你说啊,少看那妖精的眼,咱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你防着点,千万记得!”
王钱说话声很轻,乌丸迷迷糊糊的嗯了几声便又睡着了,他梦里现在全是她。
“你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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