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密探与校花

第215章 惊起天荡窝边鬼

    
    肖小寒送沙琳回到她的宿舍,便马不停蹄直奔火车站,他要去京城,拜见三极公司总部的首脑,向他们汇报在天都海河一带发现玉带党的活动情况。
    上次来到总部,是师父闫永飞对他告知的地址和联络暗号。这些天又忙于其他一些事情,对上述地址有所忘记。便在到了京城后,在那苦苦思想了半天,后来还是在神识之中查找到,那里是在鼓楼一带。
    鼓楼坐落在京城中央正子午线北端,自中轴线一直向北即可望见。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座经历了三个王朝风风雨雨的恢宏建筑。
    那是座北朝南的一座建筑群,两楼前后纵置,气势雄伟,巍峨壮观,典型的华夏古建筑风格,重檐三滴水木结构楼阁。
    南门前有一对石狮,楼台东北隅有一门,门内有石梯数十级,由此登临,可到达楼上钟鼓楼台。
    还是这种格局,这一回是再也不可能忘记了。
    因为在那正面南门现在已经封闭,要想上楼台击鼓撞钟须从东北隅门进入。
    上次肖小寒走进去时,曾有两位身着僧侣服饰的人将他拦住,向他要香火钱。
    但今晚却没有看见那两位僧人。
    他上了楼梯,一直朝上走,经过中间的暗室,到了鼓楼大厅,从一个色彩灰暗的大木箱中取出一只硕大的鼓槌,咚咚咚连击响了一十三声。
    然后,肖小寒走下楼梯。
    在经过中层那暗室之时,果然又见一扇门大开,里面灯明火亮,一人站在门口,冲肖小寒说道:
    “击鼓之人,请进来吧!”
    室内,居中坐着的还是那位中年人,光秃的头顶,一张肥胖的脸闪着油光,面相不太凶恶但显出极度的冰冷和严峻。
    另两位则显得十分年轻,身材壮实,体形高大,象运动场上的篮球运动员。同样阴冷的面容。
    可是,上次不是见过了吗?为什么又在这装牛叉呢?
    听那中年男人轻咳一声,开口问道:
    “肖小寒,你来这里是
    有什么情况汇报?”
    一听来到这里非得有情况汇报,没情况就不能来串个门吗?小寒心中有点不快乐,便笑笑回答道:
    “报告,我没什么情况,就是来串个门,嘻嘻!”
    乒!那中年男士一巴掌击在桌子上,喝道:
    “肖小寒你是来开玩笑的吗?”
    小寒知道这玩笑是开大发了,便只好收敛笑容,认真地回答道:
    “其实我是有重大情况汇报!因为今日我们在天都市海河下游钓鱼,发现了一艘乌篷船,上面有六人,其中一人是我在咸宁曾经见过面的一位玉带党徒,名叫毛英。那么其余五人一定也是玉带党人了。”
    “六个人?”副老板姜浩眉头紧皱,问了一句。
    “是的。”肖小寒回答。
    “这么说,玉带党还在那一带活动?”姜浩自言自语地说道,“他们是乘坐一艘乌篷船,是吗?”
    “是的。”肖小寒点点头回答道。
    “好了,”姜浩副老板对小寒说道,“肖小寒同学,你可是又为三极公司立了一功,我们会为你记载的。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肖小寒向姜浩鞠了一躬,便离开总部走了出去。
    在小寒离开三极公司总部之后,副老板马上调集总部有关人员,立即发动了近千人的特种战队,先头由二十名手持AK46阻击步枪的精锐成员为先锋,后面全是毛瑟步枪兵种,连夜出击,赶到了天都附近的海河沿岸潜伏。
    在那第三天午后,便等到了那艘乌篷船又出现在海河河面,立即四艘小巡逻艇将其包围,在那一直寂静的海河流域,响起了阵阵密集的枪声  ……
    潮天荡,投奔师父江水水的金刚鹦鹉谨尊教诲,每日练习使用毛瑟盒子炮,现在基本上达到了熟练的程度。
    可是他一心要回去找那个肖小寒报一剑之仇,更要将那个毛头小子一把掐死,好向胡岂可大人领到二百两黄金的酬劳。
    现在手中这把盒子炮已经能够摆弄顺溜了,应该回到天都找那肖小寒小
    子,跟他继续决斗。
    但师父迟迟没有放他回去的意思,他还不知道,当前民主军和北洋政府总理的秘密警察部队已经在西北三军对面列下战阵,大战一触即发,罗应熊大帅对玉带党还有秘密使命,所以来到这潮天荡的成员是不能随便放走了。
    可是,利欲薰心的金刚鹦鹉只掂记着那二百两黄金,心想在这个鬼地方谁能舍出二百两金子呢?不如一走了之。
    就在那个黑夜,金刚鹦鹉失踪了,还带走了一把盒子炮。
    金刚鹦鹉不告而辞让师父江水水怒火万丈,大吼道:
    “臭鹦鹉,你不作就不会死,你死吧!”
    就在鹦鹉离开潮天荡的当天,玉带党魁江水水的远行密探来报,说玉带党在天都海河的一个分部被三极公司和北洋政府的秘密警察捣毁,二十名党员在与敌人搏斗中当场光荣了十二名,有八名被俘虏,押解到京城大理寺监牢。
    “啊!”江水水听后,口中吐出一股鲜血,大叫一声,“我党,又光荣了二十名精英!”
    至今为止,原前朝玉带党徒除了老死的,被俘的,搏斗中被杀死的,只剩下五十四名,这让做为党魁的江水水大人痛心疾首。
    突然他又想起了不告而辞的金刚鹦鹉,一种不祥之兆浮上心头。
    为什么玉带党总在天都或海河一带受挫?那里总象是我们的灾星!可是那灾星,究竟是谁?
    你个狗屎的金刚鹦鹉,你又走向了灾难的深渊!
    江水水这并非是一种诅咒,而是清醒的判断,几次玉带党徒都是在天都或海河一带折戟沉沙。
    他突然间想起来一个人,那是一位少年,是前几日金刚鹦鹉来向他借软剑时说过,党中小头目哈赤被那位少年所杀,马后又为那少年所擒,鹦鹉老东西的青荆软剑也被那个小子所斩断——他又想起了在咸宁,几次失败在那个小子之手,险些被当地驻军擒拿——那个小子就是天都大学的肖小寒。
    肖小寒,你是我玉带党的头号克星,老夫定要先杀你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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