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婚晚来:我的老公有点暖

第66章:阮月,你还喜欢我吗

    
    第66章:阮月,你还喜欢我吗
    站在病房的门口,阮月紧紧捏着手机,低头陷入了沉思。
    白承宁为什么不接电话,他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心突然提了起来,阮月抬步,快速的往医院门口走去,打算回到画馆门口看看。
    结果在医院的门口,看到了匆匆忙忙赶来的秦云,直接奔着急诊室的方向跑去了,阮月都来不及喊住他。
    无奈,阮月只好跟在他的后面,最后看见他进了一间检查室。
    她蹙眉,心里忽然更担心了。
    加快脚步往检查室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问,“夏哥,他的手不会留下残疾吧?”
    阮月放缓脚步,脑海里钻出来一张脸——佟卓然。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阮月继续走过去,但步伐很慢,因为内心有点不敢面对。
    终于看到检查室里的人以后,她的心往下一沉,呼吸顿住。
    那个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的男人正是白承宁,而那个站在医生面前拉着医生紧张询问的,也的确是佟卓然。
    所以,她的担心根本就是自作多情。
    他白承宁是谁呀,多的是人关心他,还会缺她一个?
    下意识的,阮月转身就想走。
    可是又有那么一瞬间,她脑子里的一个小人告诉她,不能走。
    她又不是第三者,为什么要躲躲藏藏?
    应该心虚的,不应该是白承宁和佟卓然么?
    这么想着,阮月又转身走进了检查室。
    她抬眸扫过白承宁,很敏锐的从他波澜不惊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惊讶?
    “没料到吧,会被我撞见。”阮月勾唇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众人寂静,佟卓然最先开口。
    “阮月,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这里!”佟卓然松开医生,看着阮月说,“若不是你,承哥的手怎么会骨折!”
    阮月余光看着气势汹汹的佟卓然,一句话都懒得再说,只是目光笃定的看着白承宁。
    即便是在她这样直白的注视下,男人依旧很镇定,只是声音有几分冷的说,“你们都出去,我要跟她单独谈谈。”
    闻言,佟卓然第一个不同意。
    “承哥,你跟她还有什么好谈的。她背叛你,跟好多男人拉扯不清!”
    “我让你出去!”白承宁从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佟卓然怔住,忘记了说话。
    阮月忍不住轻笑,笑佟卓然傻。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戴绿帽子,她还把这种事情,拿到众人的面前高声说。
    阮月以前觉得自己很傻,但现在看来,她至少基本的情商和智商是有的。
    转眼看着佟卓然,她低着头,很沮丧也很不情愿。
    倒是那个医生,拉住佟卓然的手对白承宁愤懑的道,“然然好心带你来找我给你医治,你竟然这么对她。”
    说完,就拉着佟卓然离开了。
    秦云看了看眼下的情况,一脸的小心谨慎,也快速的从检查室离开,还带上了房间的门。
    咔嚓的一声,被白炽灯照得森白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阮月和白承宁。
    两个人,又同时开口,喊了对方的名字。
    最后,是阮月说,“你先说吧。”
    白承宁抬眸看着她,目光很平静,问道,“你回来根本不是关心我的手,只是不甘心是吧?”
    被猜中的阮月脸色微变。
    她不说话,白承宁低笑,“同样的问题,我几个月前才问过,我现在想再问一次。”
    “什么问题?”阮月看过去,很不解。
    白承宁目光锁定她,薄唇轻启,“阮月,你还喜欢我吗?”
    闻言,阮月浑身一僵。
    她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些记忆,最后片段停留在酒吧幽暗的角落,男人醉得微醺,扑面而来的气息灼人。
    当时他问的问题跟现在差别不大,只是从笃定语气,变成了询问式的。
    阮月抬眸,几乎是毫不犹豫,“不喜欢。”
    “那我是不是,不该再勉强你了?”白承宁嗓音低沉的问。
    “什么意思?”阮月问。
    其实,阮月心底已经大概猜到了白承宁的意思,可是莫名的感到有点心慌,不愿意面对。
    男人却没再回答,从椅子上站起来。
    阮月看出来他要离开,忙不迭的对他说,“我还有话没说。”
    男人在她身旁顿住,“什么话?”
    这次,阮月犹豫了下,但还是说,“我们离婚吧。”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死寂。
    男人勾唇,短促的笑了一声,好像是嘲笑好像是自嘲,阮月弄不清楚。
    接着,男人就从她身边越过,离开了。
    阮月怔在原地,看着他身影消失,想看半天都始终没想明白,他究竟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
    看那样子,好像是同意了。
    莫名的,阮月觉得胸口有点闷闷的,有点痛。
    她把原因归结为是这里的空气不太好,正打算要出去,却留意到垃圾桶里,成堆的纱布和棉球,被鲜血浸得湿透了。
    阮月皱眉,自己的手都好像痛了起来。
    如果看的人都这样,那真正受伤的人,岂不是更疼?
    现在回想,阮月才发觉刚刚的白承宁面色不如以往,有些发白。
    当时,她还以为是医院白炽灯的原因。
    打车回家的路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阮月脑子里不受控制的重放着画馆门口白承宁和白止打斗的场景。
    尤其是她当时忽略掉的,白承宁为了不打到她,改变方向,拳头冲向地面的一幕。
    车子到了纪家,阮月心事重重的走进屋。
    路过客厅时,有道声音喊住她,“阮月,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阮月回神,转身后发现是卢青,而且看那个样子,似乎是在客厅特意等她回来。
    蓦地,阮月感觉有点紧张。
    她打起精神露出一个微笑,朝着卢青走过去,有礼有节的问道,“阿姨,什么事情?”
    卢青也笑了笑,但很生硬。
    阮月不安的坐下,接着就听卢青说,“离开承宁吧,孩子也不要留下。”
    “阿姨……”阮月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
    卢青从身后拿出一张卡,放在茶几上推到阮月面前,“我知道你是学艺术的,学艺术的人都希望去巴黎深造,这里的钱,够你一个人在巴黎生活几年了。”
    阮月不傻,听得出来卢青这段话无非就是拿钱消灾,而且还要求她走得远远的才行。
    震惊了许久,阮月只问了一个问题。
    她跟白承宁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何况之前还公布了,她们只是普通叔侄。
    如果现在卢青知道了,那么就只有可能是白承宁告诉她的。
    深吸口气,阮月问,“这是,白承宁的意思吗?”
    她从医院回家,用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白承宁向卢青坦白,并且交代这些事情。
    卢青闻言目光微微的闪烁了一下,阮月勾唇,果然被她猜中了。
    下一秒,卢青就点头了。
    “对,是承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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