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婚晚来:我的老公有点暖

第68章:这样……很危险

    
    纪舒见阮月站在门口不动,看了看白承宁,然后就故意拉着阮月走进去,大声的说,“我们来了。”
    话音落下,佟桌成转过身来。
    白承宁闻声也抬起头,看到阮月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是没想到她也会出现在这里。
    须臾,他就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低下头继续看手里的书。
    他的冷漠,让阮月感觉有点扎心。
    就好像,在印证着昨晚卢青说的那些话,都是他的心里话。
    阮月抿唇,身侧的拳头紧捏。
    “怎么现在才来?”佟桌成不悦,质问纪舒。
    纪舒拉着阮月,笑眯眯的看了佟桌成一眼,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随后,就指着沙发说,“阮月,你坐着等我,等会我给你挑伴娘服。”
    阮月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安排。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伴郎是?”
    纪舒毫不犹豫,回答,“还能是谁,当然是你家……”
    没等纪舒把话说完,旁边的试衣间被拉开帘子,佟卓然穿着一身浅色的小礼服走出来,笑容满面的问,“两位哥哥,好看吗?”
    纪舒眨眼,面色顿时变得愠怒!
    阮月也一眼就看出来了,佟卓然穿的是伴娘装,是这次的伴娘。
    她余光看向白承宁,看见男人抬起了头,目光也正朝她看过来,似是探寻的目光,深不见底。
    阮月立马把脸撇开,看着另一边的地毯。
    纪舒还在生气,气得是委屈了阮月!
    她走上前,丝毫不掩盖自己情绪的质问佟桌成,“怎么回事,为什么伴娘变成了你妹妹?”
    “你也知道,她是我妹妹,我结婚她想做伴娘,没理由拒绝。”佟桌成拧眉,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阮月正打算拉拉纪舒的衣服说没事,就听见佟卓然冷嗤,“我哥的婚礼,怎么可能让没什么身份的人参与。”
    这话,显然是针对阮月。
    阮月抬头看过去,面色冷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白承宁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话音落下,放下手里的杂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佟卓然瞬间变了脸,“承哥,你这就走了?你还没有试伴郎的衣服呢。”
    “不用试了,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没空。”白承宁说着,余光昵着阮月。
    接触到他的目光,阮月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快速的低下头。
    她不明白白承宁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知道的,白承宁不可能没有空。
    男人的脚步声响起,阮月低着头,视线里出现了一双漆黑锃亮的皮鞋,西裤的裤管笔直,丝毫没有褶皱。
    她一动不动,听见头顶的声音命令,“跟我走。”
    阮月抬头,“做什么?”
    她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现在不愿意跟他单独相处,感觉会很别扭。
    谁知男人好不给情面,直接说,“都不是伴娘了,还在这里干什么?”
    闻言,阮月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尴尬。
    她深呼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在男人的前面,出了婚纱店。
    身后紧接着响起沉稳的脚步声时,阮月听见婚纱店里传来阵阵的尖叫声,是佟卓然在发脾气。
    阮月挑眉,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直到坐上白承宁的车了,她才终于感到了一丝紧张,如坐针毡,哪里都觉得不舒服。
    车子驶入了一条静谧的街道时,阮月忍不住轻声开口,“昨天……”
    说一半,阮月顿住,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一直专注于开车的男人侧目看她一眼,接着放缓了车速问,“昨天怎么?”
    听到他声音,阮月鼓起勇气说,“昨天你妈妈找过我了,你的话她也给我转达了。”
    “什么话?”白承宁眉头一皱,朝阮月看过去,他没交待任何事情给卢青。
    忽的,他想到之前卢青对自己说过的一些话,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就是这时,白承宁又听见阮月有些激动的说,“白承宁,我没想到你能这么狠心,真的不要自己的孩子,更没想到,你竟然觉得,我是那种拿钱就可以打发的女人。”
    听了这些话,白承宁脚下用力踩住刹车,直接把车子停在了马路的中央!
    阮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幸亏这里靠江边,人迹稀少,更没有什么车子来往。
    不然的话,白承宁刚刚的举措,难免会出现什么意外。
    “卢青跟你说,我拿钱让你打掉孩子?”白承宁伸手,扣住阮月的后脑勺,让她看着自己。
    阮月蹙眉,觉得这个姿势很受压迫。
    她挣扎了一下,男人直接又握住了她的肩膀,紧紧的,“阮月,你回答我,你信了么?”
    阮月愣住,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轮廓分泌,双眸幽深,写满了故事。
    她现在觉得,白承宁没有,可是又该怎么回答,她昨天的确是信了,还伤心了很久。
    从阮月此刻的反应,白承宁已经看出了阮月的答案。
    他松开她,勾唇一笑,“我们彼此不信任彼此。”
    阮月感觉很愧疚,脸颊阵阵的发烫。
    看了看周围,她小声的说,“你先把车子靠边停,这样……很危险。”
    白承宁降下车窗,并没有按照她说的那么做。
    他拉开车门,直接往江边走去,站在迎风的地方,两手插袋,背影桀骜而深沉。
    没一会儿,拿出一根烟来点燃。
    阮月从没看过这样的白承宁,垂眸,也拉开车门走了过去。
    她站在他身后,抱歉两个字正要开口,就听见男人因为情绪低落而暗哑的嗓音说,“你应该很明白,得不到信任的婚姻,难以维持下去。可是阮月,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闻言,阮月有点不舒服。
    她几乎没犹豫,反问他,“如果你信任我,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
    “纪止衡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跟他走太近,难免出现差错。”白承宁回答,扭头看她。
    阮月蹙眉,不说话,但心底是不相信他的。
    纪止衡有什么不简单,她没看出来。
    沉了口气,阮月说,“等纪舒婚礼结束,我就打算去巴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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