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伙人?”孙爷爷不紧不慢地点燃了一支烟,“说说吧!”
“嗯,一伙是官门,官门是知道两条线的人!”
“说来听听!”
“你还记不记得,最开始咱们去罗门镇的时候,咱两独闯官门,门主罗云利用官门八阵检测出来我身上有康复作用极强的血玉,后来的事情你虽然不在现场,但是我也跟你提到过,罗云以蛊虫为要挟让我去弄白玉,后来官门惨遭灭门,门主留给唯一官门幸存者罗木一件和宏图伟业有关系的东西,就是铜管里面的图纸,图纸上面有两个图形,而且罗木已经分析出来了图纸上面就是血玉和白玉。”
“对,是有这事儿,当时罗木是这么说的。”
“所以,知道两条线的第一伙人是官门!”我肯定地说道。
“恩!”孙爷爷抽了一口烟,“那另一伙人,是不是就是蛊术组织!”
也是,我都能猜到的事情,孙爷爷肯定也猜到,我冲着孙爷爷点了点头,”对,就是蛊术组织!“
“说说你的分析!”
“要不是那天咱们跟踪张政,我也不知道蛊术组织和狐派有这么多的过节,三百年前,狐派和蛊术组织的那场恶斗,狐派上仙也就是女尸,把当时抵抗他的那些人镇到了我们半命村的清河里面,而这些人化作了清河里面的恶鬼,经过三百年的养精蓄锐,蛊术组织重整旗鼓,通过寻找祖先的冤魂,进而得到附近女尸的下落,他们以为血玉就在女尸身上,他们和官门一样,知道只要得到了血玉和白玉就能达到统一东北诸仙的目的,所以费尽心思的要集齐血玉和白玉。”
“恩,你说的有道理,翟涛被咱们致命一击之后,把白玉藏在了哪里,对咱们来讲,仍然就是未可知的事情!”孙爷爷接着我的话茬儿说道。
”对,所以,官门和蛊术组织,是南北想要统一东北诸仙的两股势力!现在蛊术组织的野心造然,可是官门呢,官门到底是好还是坏?”
孙爷爷白了我一眼,“你想这个没有用!”
“为啥?”我绞尽脑汁得出的这些结论,孙爷爷居然说没有用。
孙爷爷见我一脸懵逼,解释了一句,“管他官门是好是坏,你也不看看官门现在在谁手里?”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了,连忙拍了一下脑袋,“罗木!”
“对啊,就算是官门之前不是什么好角色,起码罗木的人品你是知道的,如果官门让罗木当家,还能出差吗?”
“对对,我赶紧附和着!”我坚信罗木肯定有让官门重整旗鼓的本事,也绝对相信罗木的人品。
“哎!”我忽然想起来了另一件事情,叹了一口气,“要是血玉不在我身上就好了,咱们直接找到了血玉和白玉,然后交给罗木,至于什么宏图大业,什么振兴东北诸仙啥的,都交给罗木算了,我也就不再操这闲心!”
“你想得美,现在血玉在你身上,拿都拿不出来,当然也不能说得太死,想要拿出来也成,得是你心甘情愿才行,白玉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一个是得到拿不出来,一个压根儿就摸不到,所以你这个退堂鼓,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打不响!”
孙爷爷还是一如既往地打击我,但是他说的有道理,我爹现在还像僵尸一般在老家的炕头上躺着呢,被清河里的冤鬼牵制住了,要是这些事情不解决,我爹早晚会油尽灯枯!”
“你也别想太多,凡事自有定数,现在两条线儿的分析完了,该分析一条线儿的了!”孙爷爷又点燃了一只烟,对我说道。
“嗯,一条线就是咱们所在的叶家,现在能够确定的是,叶家确实和血玉这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是血玉这条线儿,但是现在问题来了,叶家至始至终都没有提过白玉,那到底叶家本来知道白玉的存在,刻意在咱们面前隐瞒,还是说叶家根本就不知道白玉的事情,这是我想不通的!”
“这事儿只有族长心里清楚,而且,还得看他的心情,他想跟我们说清楚,自然就会告诉,如果他真的想要隐瞒的话,我们可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啊!”
“所以说,还得去问族长!另外——”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个守护天池女尸的老者,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要给我制造这样的梦境,这都是个谜!”
“这些,只有咱们等着族长回来了!”孙爷爷对我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和孙爷爷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地溜达到了城郊。
前面密密麻麻地围着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还有人不停地在那里指指点点,我企图往前面走一走,无奈人群过于密集,根本就挤不进去。
前面的这伙人在干什么,我心里有些好奇,不过现在我和孙爷爷都没有心思看好信儿,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哪有时间看热闹。
刚要转身离开,却被人拽住了衣角。
我转身一看,是在和大龙纹身一起害死敖海的皮裙女,不仅如此。
这女人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和孙爷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救救我,救救我!”
最开始来到白山脚下的时候,我、孙爷爷、罗木都见过皮裙女,这人还在敖海答应我们参见青年才俊大会的时候,绑架了罗木,对我们使了绊子,不仅如此,在青年才俊大会的最后一轮,她和大龙纹身半路杀了出来,非要和我们一起上山去解冰湖的考题,结果下山的时候冻了个半死。
看来这女人下山之后,是被叶家的人给救过来了。
也是,叶家家大业大的,又盛产药材,怎么能允许有人在青年才俊大会上送了性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叶家无疑是在砸自己的招牌。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不想在这里跟皮裙女多说话,要是说严重点儿的话,这个皮裙女简直就是我们的仇人。
被她这样拽住了,我心里有些不爽,甩了一下手,“你干嘛?”
皮裙女直接跪在了地上,“两位大爷,能不能救救我家!”
什么?这个被围的人山人海的地方,原来是皮裙女的家?
我依旧绷着脸,“对不起,我没有兴趣!”
这皮裙女扑通一下,在我和孙爷爷面前跪了下来,哭哭啼啼地说道,“二位爷的本事,在旅馆也好,在才俊大会上也好,我都是见过的,我知道你们恨我,以前不管咱们有什么过节,你们都可以算在我头上,但是只求二位爷帮我们这一次,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你们就是对我千刀万剐,我都心甘情愿!”
皮裙女哭的伤心,孙爷爷也未免有些动容,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于这样低声下气,连哭带嚎的。
果然,孙爷爷一把扶起了她,“有事情起来说话!”
我瞪了孙爷爷一眼,“你忘了罗木吃亏的事情了?”
“哎,人家有人家的难处,这件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用太较真儿,咱们姑且看看,她到底要咱们帮着做啥,如果是举手之劳,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也不为过,如果是难事儿,咱们也没有那个本事!”
“成!”既然孙爷爷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
皮裙女毕竟是整个围观事件的主角,现在她跪在了我们面前,那些观众又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到了我们身边,刚好把他们刚才围观的里面空了出来,我忍不住王那边瞄了一眼,我去,黑压压的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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