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为什么?”我问孙爷爷。
“这火术,说白了就是道家的治火之术,这法力易修难精,一些道行浅的人都能操作,火术无外乎就三种方式,一是下火弹,说白了,就像是发射炮弹一样,瞄准目标直接出出击,二是利用雷劈的方式,通过控雷的方式,操纵雷的防线攻击别人!”
“雷劈?”我忽然想起来了,当时我们在罗门镇寻找罗棋的时候,罗琴开始就以为她姐已经被雷劈死了,后来知道,当时这个雷劈,是蛊术组织制造的罗棋的假死,现在孙爷爷也提到了雷劈,会不会跟蛊术组织有关?
我跟孙爷爷说了自己的想法,孙爷爷倒是不这么认为,理由是天底下会火术的人比比皆是,这又不是蛊术组织的独家招法。
再说了,这蛊术组织是何等厉害的人物,这个皮裙女能和大龙纹身搅到一起,大龙纹身又不是什么厉害角色,怎么看也不像能跟蛊术组织扯上关系的。
“那你说的第三种方式又是什么?”
“第三种方式最为高深,可以通过施术做法让目标者自燃,要是谁被施了这样的法术,神不知鬼不觉地化成一股灰烬,根本让人猝不及防!”
“这么厉害?”
“对,但是据我所知,这种法术早在多年之前就失传了,就算是现在还有人会的话,这是火术的最高层次,要是把人能够一遭至死,也就犯不着用前两种手段了!”
“恩,有道理!”
“就我观察,锁住这对母女的,手段多少有些拙劣,昨天那场火弹,老太太这老人身子骨弱,撑不太住也正常,可是这皮裙女明显就是受点皮外伤,根本就没有什么性命危险,火弹这遭不管用的,估计对付这对母女的人会尝试雷劈,咱们只要顺着雷劈的位置,找到源头,到时候把这个做法的老屋给端了,皮裙女家的事情也能解决了!”
“一听你这么说,这件事情确实性命攸关!”
“可不是啊,不管人家以前做了什么错事,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送命!”
“恩,爷爷说得对,其实我刚才也单纯是想过过嘴瘾,她当时和大龙纹身密谋要在青年才俊大会上夺冠,然后得到叶家法宝之后扩张自己的势力,当时大龙纹身还许愿让这个皮裙女当什么压寨夫人,看来这皮裙女下山之后,是跟这大龙纹身谈崩了!不过,孙爷爷,你这两个草人,到底是什么用途!”
“说白了就是当靶子,举个简单的例子,通过靶子,你可以分析子弹是从哪里飞过来的!”
“哦!”我点了点头,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做,就等着孙爷爷安排了。
我背着皮裙女的娘,把她们两个安顿在了附近的一户农户家里。那户人家一开始不太乐意,后来皮裙女给了这家五十块钱才算作罢,还真是世态炎凉!
夜幕降临,我和孙爷爷守在院子里,晚上十点的时候,繁星点缀的天空忽然变得暗淡起来,狂风怒吼,一束闪电宛如一把利剑一般直接向皮裙女家院子里面的厢房劈了过去。
木质厢房刹那间着了火,这火燃烧得很旺,火势极高,把周围的地面都要烤糊了。
也就不出一个小时的功夫,厢房化成了灰烬。
看着这个场景,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要是皮裙女和她娘晚上住在这里的话,还不得烤成灰。
木质厢房毕竟不大,也算是燃料有限,不一会的功夫,火势逐渐小了起来。
孙爷爷拿出了一些白灰,撒在了燃烧殆尽的厢房周围,嘴里念叨着,“天神撒怒火,何苦害贤良,炼度一昼夜,何引长明灯!”
虽然我不明白这口诀的意思,但是我知道,孙爷爷十有**是为了镇火。
他又围着厢房的灰烬走了三圈,然后对我说道,“走!”、
“干嘛去?”
“去刨根儿!”
我和孙爷爷出了皮裙女家的院子,径直向前面走了一公里左右,在一棵老槐树下面停下了。
“让我看看你在不在下面!”
孙爷爷说完这话,拿出了一把短刀,使劲在槐树的树根地下挖了起来,还好树根下面的土并不算硬,不一会就挖出了一个东西。
这是一个石灰做的小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弓箭。
这弓箭的方向,就指着皮裙女家的方向,而且石灰小人下面,还压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正是皮裙女的。
原来是这个小东西搞得鬼!
“这玩意?怎么处置?”我问孙爷爷。
“烧了它!”
“好!”我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准备把这玩意点着。
“你那玩意不行!”
孙爷爷从兜里掏出了符纸,把石灰人放在了上面,石灰小人在符纸清火的作用下,渐渐融化了。
“嘿,还真有你的!”
孙爷爷一脸得意,“这可是我的本行!”
“这回他们母女安全了?”
“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除非有人还盯着他们不放!”
“可是,到底是谁要置她们于死地,这事情未免做得太绝了点!”
孙爷爷想了一下,对我说道,“我倒是在考虑另一个问题,到底谁知道这对母女的生辰八字!”
“恩恩,毕竟石灰人下面压着生辰八字,想置他们于死地的人,就是知道他们生辰八字的人。”
我看了一下时间,这大半夜的,我们不方便找这对母女商量,要揭晓事情的答案,还得明天早上再说。
就在我和孙爷爷返回叶家的途中,忽然杀出了十几个人,把我和孙爷爷围在了中间。
我和孙爷爷还没来得及反映,一个人上来就朝我的肚囊子上面焖了一脚。
靠,就这么一下子,疼得我直不起腰!
另外几个人也围上了孙爷爷,连踢带踹的,这些人手里面带着砍刀,明摆着是要置我们于死地。
要是单纯肉搏,我也不怕什么,当初和罗木在旅馆挑战敖海的光荣历史也不是没有过,无奈这些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我和孙爷爷要是硬上的话,明摆着会吃亏。东北这地方的人本来就打架不要命,我和孙爷爷也不能太逞能。
眼见着一个人举起了砍刀,朝着我的脖子就要砍下去,突然过来一记飞脚,那人手里的砍刀直接飞了出去。
这人接着三下五除二的又是几脚,刚才这伙人手里的砍刀一个接着一个飞了出去,此人出脚极快,我就感觉耳边阵阵风声,根本就看不到腿的方向。
说时迟那时快,这人捡起来离他最近的一把砍刀,上去就是一挥。
对手捂着胳膊,上面渗出了血液,这十来个人自知不是高手的对手,领头的喊了一句,“保命要紧!”
这话说完时候,十来个人一溜烟儿地跑了。
没想到这深更半夜的,居然有人救我,我赶紧双手合十,对着这位大侠作揖,“承蒙英雄相救,受我一拜!”
这人居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竟然有些熟悉,解开面纱一看,是傲慢哥张政。
我兴奋地抱了他一下,“你咋来了,刚才我就觉得伸手不一般呢,原来是你!”
“就允许你们跟踪我,我也得跟踪你们!”傲慢哥说了一句,向孙爷爷要了支烟。
“那你倒是说说,为啥要跟踪我们!”
傲慢哥见我认真了,浅笑了一下,“逗你的,我晚上闲来无事睡不着,眼见着南方起火,知道这边并不太平,便过来看看!”
原来如此!
不过也是,就控术这一点儿上,傲慢哥和孙爷爷有异曲同工之处,孙爷爷能揣度出来的事情,傲慢哥也差不多。
“不过可惜了,刚才那些人没被我们抓住,否者的话要是问出来事情的端倪,想必也会有些结果。”
“行了,没什么可惜的,我和孙爷爷健在就行!”
傲慢哥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真没受伤?”
“没事,没事!”我连忙摆着手,心里琢磨着身上有血玉,受伤也不怕。
“可是,这伙人又是哪里来的?”孙爷爷望着路的尽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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