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时叹

第25章 樱魂篇 浅忆,浅忆

    
    楚家老夫人拉着樱流舞说了好一会话,樱流舞起先有些拘谨,后面自然了许多,二人说得开心,倒真跟亲祖孙似的亲近。夏浅忆本想着老夫人能替自己说上两句,现下倒只能在一旁干看着说不上话。
    老夫人虽有意于自己,但从未这般亲密过,樱流舞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夜樱城……
    ……
    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夜樱城。
    那日府中……是呢,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夜樱城,会是怎样的。
    夏浅忆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下递给樱流舞,“忆儿打小身子不好,这是娘亲从一仙人那得来的,据说辟邪驱妖是极好的。就当是给嫂嫂的见面礼了。”说着就把镯子硬塞到樱流舞手里。
    樱流舞还未推辞,手心就炽骨钻心的疼,镯子冒着淡淡白烟摔在地上发出一阵热铁于水的“噗呲”声,好生骇人。
    老夫人年纪自然是看不清听不楚这些玩意的,却烙进了夏浅忆心里,烙住了那个答案。
    她娇柔地拉起樱流舞的手,“嫂嫂这是怎么了,是被镯子划伤了吗?”要给一脸担心的老夫人看。
    楚离歌一手握住樱流舞的手,一手横在樱流舞身前,俯身道:“你瞧你,府中又不是没厨子,何必非要为我下厨,把这一双纤指弄成这样。”
    楚家老夫人抱着汤婆婆摇头道,“没个正行。”
    ……
    热闹了大半天,老夫人精力不如年轻人,在贵妃塌上小憩,夏浅忆给老夫人拾好毯子,又将炭盆拿近了点,跪下给老夫人按摩,“老夫人,这天冷,您的腿脚可得多揉揉,身子才能好。”
    夏浅忆跪了会,就被边上的炭盆的烟熏着眼睛,眼睛火辣辣地疼也不说,只是含着眼泪给按摩。老夫人心疼,让把炭盆拿远些。
    “忆儿没事。炭盆拿远了老夫人岂不得冻着,怕是这炭潮了所以才这般熏人。我给换上一盆新的罢。”
    “忆儿啊,你可怪我没给你说上话。”
    见夏浅忆只顾着换炭火,接着道,“离歌是我心头肉,我可舍不得他委屈,他喜欢便好,我知道你一颗心都在离歌那里,这些年我都看在眼里,离歌性子淡泊,想要站稳脚跟,还得靠你家。这不安排你与他一同去吗。”
    “忆儿不过是夏家的庶女,承蒙夫人不嫌弃。”夏浅忆哭着跪下给老夫人磕头。
    “流舞性子和离歌是一路人,只是流舞更加顽皮罢了,不适合操持家业。夏家嫡女跋扈,楚家也容不起那尊大佛,庶女好,温柔体贴,是个能主事的。”
    “多谢老夫人夸赞。只是……”夏浅忆揪着衣袖好几圈。
    老夫人看她有话不说,先开口,“怎么了,有心事?”若是连另一个女人都容不下,老夫人也要考虑夏浅忆适不适合了。
    “夫人,有件事,不知忆儿当说不当说。”
    老夫人调整了坐姿,“说。”
    “其实那樱流舞,并非人类。”老夫人诧异,饮下热茶,只觉得是夏浅忆容不下樱流舞。
    夏浅忆急忙道,“夫人,这樱流舞是突然出现在这夜樱城的,若是哥哥悄悄在外带回来养的还好,如果她是妖女,那该如何?”
    她说着便掉了眼泪,“可把忆儿吓坏了,夫人,忆儿亲眼看着她从楚府那棵樱花树中穿出来的。方才我把这辟邪驱妖的镯子给她时,她哪里是别的伤,明是被镯子灼出了痕,夫人若是不信。”
    她将镯子递给老夫人,“可派人去看看她那手伤口的纹路,是否和忆儿的一致。”
    老夫人直觉不妙,接过镯子看了老一会,不知该如何。
    是妖啊,这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要了离歌的性命该如何啊!
    ……
    “原是我糊涂!”林恋阳拍上自己脑袋,懊恼自己居然还可怜如此蛇蝎心肠的女子。
    林含轩摇头,“当时你还没来,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夏浅忆着实厉害,“若不是在破解"俐"时露了马脚,就连我也看不出来。”
    “就是那死丫头向你跑过去的时候?”代丽暄问。
    “注意到当时的情景吗?”
    代丽暄回想一番,表示没看出什么,摔成那样难看。
    看她依然不解,林含轩又道,“直接过来便好,何必绕弯?”
    绕着弯?代丽喧细细回想一番,真有不对头的地方,若是为了救人直接冲过去不就好了,干嘛要绕着弯路,远还浪费时间,磕磕碰碰摔了那么多次,难道……“她不是摔倒,她是在压阵角找阵点!”
    找到阵点,破解"俐"时阵点被创,施阵者与破阵者都会……她这要让你和你和樱流舞同归于尽……
    “可她为什么后来又要救我们?”
    她这一问,林含轩不免意味深长地笑了,“樱流舞一死,她便没了威胁,只是她不知我们是否能够解决樱流舞。求人不如求己。樱流舞不死,便只能靠我们才能活着出去,既然我们解决了樱妖之事,若能靠上我们,她也就能在楚家站稳脚跟,也能在夏家有一席之地。”
    代丽暄一个自幼在族中被视若珍宝捧着哄着,哪里懂得这大府院庶出的小姐家,“这还关系在谁家站稳脚跟?”这才多大的小姑娘心思哪能有那么多?
    “我们从楚府樱树底下出来第二日。”沈碧晴在后边呐呐地开口,“轩哥哥便让我调查起了楚离歌的事。唯有一人,贯穿始终。”
    林含轩点头,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就是夏浅忆,她是夏家庶出的二小姐,生母本是修道之人,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做了夏家的妾室,据说是为了报恩,可怜生完夏浅忆便撒手人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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