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战战巍巍的码完本章节的最后一个字,霍然发现昨天吃了扑尔敏,倒头就睡又忘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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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从驸马府面见伏完后,回到自己的府上一进正厅就对早在那里等候的管宁等人,复述了在驸马府的一切以及路上被人跟踪的事情。
很快戏志才就做出判断跟踪他的是伏完的手下,荀彧也饿早有自己的推论,一口饮尽热茶,凛然道:“伏完这个老狐狸,一副面善样却还是派人跟踪我,真是口是心非之人。”
“毕竟在这种时期,他自然要处处小心。”戏志才替荀彧续上一杯茶,笑问道:“该不会是文若你一时紧张,被他看出什么破绽吧?”
“怎么会!”荀彧立刻替自己申辩道:“我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更何况我也无需有任何心虚的表现。”
“哦?此话怎讲?”管宁不解,忙问道。
“这些年来文若对那些达官贵人的招揽,素来是视若惘然,依伏完在洛阳的地位,多少也会对文若的举动有所注意。”戏志才似笑非笑道:“这不放心不下,才又派了人跟踪他,看看他是不是暗自投靠了何进一方,来打探消息的。”
“哈哈,知伏完者才之也。”荀彧又饮了一口茶,朗声道:“真该一早把你引荐给他,这样你们必成知己。”
戏志才一愣,“文若莫要又不正经了,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你向伏完提及连何抗张一事,他可有表态?”
“自然有。”
“他是何态度,可曾答应或是反对?”
“不,他只是摇了摇头。”荀彧皱起双眉似乎有明白了什么,“依我看他心中早有自己的打算,不肯回答于我不过还有所顾虑,我猜呀多半此时朝中以他马首是瞻的老臣们,正齐往他府上集合呢。”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戏志才也想了想,“毕竟他原先的计划是坐山观虎斗,现在文若却建议他连何抗张,方能救下牢中的陈逸、窦戚,根据他昔日与‘三君’的交情,二人他比谁都想要解救才是。”
“不错!”荀彧看了众人一眼,双手举过头顶伸了伸懒腰,笑道:“这下我也算是不辱使命,完美的打乱了他们原先的计划,下一步就等公子他们回洛阳,咱们在见机行事了。”
管宁点点头,“这下子我也算是对奉孝他们有所交代。”
“那幼安不打算替我二人记上一功?”荀彧抬起头朝他一笑:“洛阳与朱虚县相隔实在太远,这功劳就先不急着向那边汇报了。”
管宁愣了一下,旋即失笑,动手捧起茶壶,替荀彧斟满一杯茶水,“那在下就以茶代酒,先替公子奖励文若一杯。”
荀彧欣然接受,举起茶杯示意了一下,仰头一饮入喉。日晒三干,冬至的日子也更近眉目,眼神不由得漂浮向外,翻过门窗,向房梁更高的地方飘去。
迎合着正厅吹来的一股冷空气,飘向天际,飘到视野不及的千里之外的云军队伍之中。
穿过新安县,一路上的乡村县城都随之恢复了些生机,虽说是寒冬季节,百姓们却争先恐后的在外活动,不少商队从眼前溜过,瞧装扮应该是要往已经解除危机西凉置换货物。牛马成群,迁徙的鸟群似乎也在赶时间,一个劲的往东南方向飞去。
人毕竟不同于候鸟们,他们不需要马不停蹄的赶路,当看到弘农城城郭的位置,云襄就下令原地休整。而驻扎在弘农城的何进等征西军早已于昨日离开此地,前往洛阳。
孙坚特意命黄盖留在弘农城接应云襄等人,果然云襄等人刚刚卸下装备原地休息,黄盖领着十几名随从出城相见。
黄盖向众人述说了这几日在何进军中发生的事情,净是些关于封赏的小事,只有曹操在议会上提及陈逸、窦戚二人之事,闹了不小的争论,征西军倒也算是和睦。
至于那个曾今扬言要找云襄等人较量的吕布呢,由于上次闯营的事情,被丁原调回并州守城,如今听到云襄又领新功,或许在并州城池里正气得直咬牙吧。
辛毗眉尖轻轻一挑,细捋陈逸、窦戚事件的前因后果,向云襄道:“公子,依我看想救他二人的可不止何进。”
“不错。”云襄伸出手往火堆里烤了烤,“这‘三君’后人朝中那帮老大臣岂会坐视不理?公覆劳你在此等我们,你这就可以先行去追孙伯父他们,并告诉他不必太过忧虑,陈逸、窦戚二人必能脱险。”
黄盖神色疑惑口气惊讶道:“公子不打算与在下同行吗?”
云襄眸色一凝,侧过脸向身旁的胡轸、王平看了一眼,缓缓道:“文才与子均尚有伤在身,实在不宜太过劳顿。”
“原来是这样啊!”黄盖回头看了看二人的脸色,恍然大悟道:“难怪公子会迟迟方到弘农城外,公子如此体贴下属真是令人欣慰。”
“公覆过奖了。”云襄向他拱了拱手,笑道:“时辰也不早了,还请公覆早些赶路,追上叔父告知一切,也免得他替我担心。”
“好!”黄盖霍然站起身,爽快地应了一声,抱拳作揖向众人一一辞行后,转身就离开了。
黄盖刚一离开,王平与胡轸如同事先商量好的,相继上前一揖,正欲开口,却被云襄抬手截断道:“文才、子均我知道你二人想说什么,我之所以缓下行军速度,一来是怕你二人伤势未愈伤上加上,二来是为了不引起郭图袁绍的猜疑,让文仕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赶路回朱虚县,你们不必介怀。”
两人眉头一皱,相互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多谢公子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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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兄弟不必客气。”云襄宽慰道:“再说了征西军基数过大,咱们若是赶上何进他们,其他人不免觉得咱们有意争功,倒不如缓下步子,由着他们先行回洛阳威风一番。”
“是。”二人相继应了一声,恢复初态。辛毗上前从怀中摸出一张随身携带的地图,摊在石面上,向众人介绍道:“公子,穿过弘农城不久就是洛阳地界,文仕他们按照商定由南绕道,途经颍川,再北上这路途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佐治怎么突然担心这个?”
“公子,你们大家过来看。”辛毗低着头,手指泰山画成一圈,道:“这里是泰山乃文仕此行必经之处。”
“泰山!?”张飞蹙了蹙眉头,惊呼道:“泰山贼!先生说的是泰山贼吗?”
出征以前张飞还在朱虚县时,曾今有一帮自称泰山贼的匪寇前来犯境,那场战役他虽未参加,但对泰山贼三个字仍记忆犹新。众人经他这一说,幡然醒悟齐抬眼看向云襄。
云襄摇头失笑,但也知他们都是一片好心,司马言武艺虽不在众人之下,又有管亥结伴同行,但终究还是太过年轻缺乏经验,万一遇上比自家兵力多达数倍的敌人,难免不知如何招架,大伙纷纷觉得派他二人护送还是有失妥当。
“怎么?都对文仕这么没有信心?”
胡轸与王平的脸上立即有些纠结,双双垂眉自思,张飞与司马言认识的日子最长,他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也不禁皱起眉头;赵云经过那夜一战,反倒成为为数不多的支持者。
“公子,子龙相信文仕定能不负众望,安全将逄纪送回朱虚县。”
“他那家伙头脑虽然没我好,但是耍点小聪明还行,安全回到朱虚县,我看不成问题。”云福与司马言这对活宝,平日没少拌嘴,今日反而成了第二个支持者,开口声援道。
“你聪明?”云振笑道:“那文仕怕是不糊涂就算好的了。”
“我自然有那么一丁点聪明劲啦!”云福底气不足地抬起手比划了一下,转向云襄说道:“再说了,大哥一定早就替他出了几条锦囊妙计傍身啦,我们跟着操心啥。”
“这回可真没有什么锦囊妙计。”云襄不由得摇头一笑道:“这回能安全回到朱虚县,可要全凭他自个的本事了。”
众人不由得一怔,连最后的唯一猜想都破灭了。难道司马言这回真是要和管亥二人孤军奋战?左右无源?
相比众人的担心,当事人似乎却是另一副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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