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碳原星的人类繁荣发展时期,人的繁殖速度也大大加快了,每年都以15%的速度上升。这个星球承载能力是有限的,照此速度发展,就会有人满为患的一天。同时由于私有观念的产生,人们的邪恶欲念也越来越膨胀。这次大灾难,也是发生在人们刚刚走向私有观念形成期,后期被人们称之为人祸惹出天灾的可笑传言。
在大劫难来临之前,人们并没察觉有什么异常,还沉浸在财富的掠夺和积累上。部落与部落之间,家庭与家庭之间,人与人之间就像是红了眼的斗鸡,相互争斗,杀戮,整个社会处于动荡不安之中。这个时候的气温也像人的情绪一样高涨,感觉天气越来越热,元阳的炙烤越来越烈,动物们都聚集在水源充足的地方。后来水蒸气蒸发得厉害,天上积云越来越多,越来越厚,大地锁在厚重地云层下,大雨就开始不断地倾泻。同时宇宙尘埃也向大地投落,形成厚厚的土层,把原来茂盛的植物都掩埋在土里,星球荷载也在加重。江河湖水爆满,动物们又开始向高地撤退。人也和动物一样,就这样迁来迁去。受气候的影响,生产也受到破坏,由比较富裕回归到短缺啦,为了生存争夺食物更加激烈。
经过一段的气候反常,一天突然接连响起无名的巨大响声,沉闷的隆隆声响彻大地。大地开始颤抖,抖动越来越厉害,以致于没法子站立起来。后来大地就像掀起此起彼伏巨浪,开始了重新整形,有的地方开始隆升,就像是升上波涛的浪尖,有的地方开始下陷,就像是跌落进浪涛的波谷。有的地方开始裂开,里面喷出炽热的岩浆,又引起森林大火,很多栖息在森林里的动物被大火烧死,好在大火很快被大雨所浇灭,没有蔓延开来。整个星球的生灵在地动山摇的灾害面前显得那么渺小,那么无力。人就像一粒沙尘,被巨大的力量抛起、跌落、掩埋。地上洪水横流,天上大雨如注,人已经麻木啦,连恐怖都来不及,只能乖乖滴咧嘴瞪眼,听从无情的大自然摆布,等候死亡的降临。
这场天崩地裂的大灾难足足持续了近百天,史称百日大难。一些躲在洞穴里的人们得以幸存,大约不到大灾难之前人数的20%,他们在洞壁上留下的简单图画和文字记载,给后来考古留下的蛛丝马迹。
全球性的大灾难慢慢地平息下来,天空也放晴了,不过阳光还是很强烈,大地上热浪滚滚,动物的腐尸开始发臭,空气弥漫着难闻的味道。瘟疫开始流行起来,很多人又丧生在病患里。
生活在0001-0525区的人们,在这次大灾难中虽然也受到了很大的重创,可是由于这里地势较高,而且地貌只有些许改变。这里还有很多的山洞可以利用,幸存下来的人还是很多,大约有46%的人存活下来,还可以有近百万人,部落里二十几个群落还都有完整体系。大家都说这是‘娈’和‘慄’的右护,对她们更加崇敬啦,把她们奉为神灵,经常进行祭祀。
这个时期这个部落已经传到一个叫‘娈耿’的男人做首领啦,这个人经过世代进化,长得彪悍强壮,头脑灵活,富有很强的组织能力,也掌控着大量的财富。他也和时代发展一样,自己建立了很大的家庭势力,他一个人为了发展家庭势力,占有了6个女人为他生养子女。
这次灾难‘栾耿’虽然存活下来,可是财产却损失殆尽,尤其是食物非常短缺,人们开始尝试采食过去不曾吃过的野菜和树皮。在疾病开始蔓延的时候,族群里的人也在逐渐减少,一个而偶然的发现引起了‘栾耿’的注意,他发现族群里的一伙人,都活得非常健壮,没有一个人被传染上瘟疫。于是他就到这些人中间了解情况,他们告诉他:在大家没有食物的时候,有一个叫‘善沅’的女人发现野猪总是在吃一种野菜和树皮,它们活的很强壮。她告诉大家也采摘来吃,他们吃过了这种野菜和这种树皮煮食过的食物后,大家不但能做到糊口,还都没受到瘟疫侵害。‘栾耿’就让家人也搞一些回来煮,发现效果很好,一些已经染上瘟疫的人,吃了这种食物还渐渐地好了,没染病的也再没被传染上。这样他就把这种方法传播整个部落,也传播到别的部落,慢慢地大家都知道了,全球的瘟疫得到了扼制。
后来这个叫‘善沅’的女人又发现很多植物可以治病,就开始尝试采集各种植物和药石,经过加工和处理,用来治疗常见的疾病。慢慢地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还不断地发现很多种类植物和矿石能够治病救人,也被她收集起来,形成典籍,后世的称‘善沅’为药祖。
这场大灾难给人们留下了深深地记忆,觉得在天际里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掌控自然界,当社会发展到一定时期,这只大手就会制造灾难,把社会倒退后再发展,往复循环。”
63962453287387629这样演绎着碳原星的人类发展历程,使我不由得想到我们的地球人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她好像不是在演绎碳原星,而是在陈述地球人的发展史一样。我就对她说:“您说的这些,我似乎觉得我们地球人也有过如此的经历,是不是宇宙就是这样的,所有星球都会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掌控着。我也觉得我们在宇宙中就像是一粒微尘,星辰也只是宇宙里的微粒,这些都有可能被另一种力量所掌控。就像在我们身体上存活的细菌一样,当我们觉得它们危害机体时就把它们除掉或减少掉。”
她笑笑说:“你怎么和我想到一起啦,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反正对宇宙的认知就现在的发展水平,我们还都是一群盲人,摸不到,看不准。反正也就是觉得不可抗拒,我们这弱小的群体,只能任它摆布。”
我们在她的办公室里走回住处,她又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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