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府了,难不成我连府门都不能出了?”
君如意摸了摸鼻子,出个门也要被管着。
“不是不能出门,是府里的人出门都要去公中申请拿对牌的,你这样出府也不能府里交待一声,让你弟妹情何以堪?
如此不守规矩,往后府里的人想出府就出府,咱们侯府这么大,你弟妹还如何管家?”
太夫人闭着眼睛,手上捻着一串佛珠子,语重心长的朝着君如意教训道。
“我出门也得去公中拿对牌?”君如意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没弄错吧。这是陵阳侯府,她是陵阳侯夫人,正儿八经的自己家里,出门还得经过别人的同意?
“府里头不管谁出门都得问公中要对牌子,就是我出门也一样!”太夫人睁开眼睛,不悦的看着君如意。
君如意撇了撇嘴,压根儿不信,“真的假的?那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怎么门房没有拦着?
是不是门房不尽职呀,要是这样的话我看着门房也该换人了,当门房的不守规矩,府里头谁都能出去能进来,这侯府的大门有跟没有有何区别?
我看弟妹这管家管的也不怎么样,新来的主子不清楚府里头的规矩,偌大的侯府愣是没有一个下人知道提醒,非得等事情发生了才出来问罪,可见个个都不尽忠职守!”
君如意是真不知道出门要对牌子,但是太夫人明摆着是要打压自己,这会儿君如意知道了也不能承认,把这个把柄送到对手手上那不是作死吗?
“你是侯爷夫人,他们自然不敢阻拦!”
太夫人不阴不阳的说着,啪一声将佛珠重重的放在桌案上。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侯府的下人连这点都做不到,我也该担心着侯府是不是个筛子了。
随便一个有点权势的人都能使唤的动侯府的下人,那侯府早晚要死无葬身之地!”
君如意是借题发挥,但是谁让这话头是太夫人挑起来的,那她的质疑太夫人就得接着。
上午说到卖花童的时候风回镜还说现在生孩子侯府不在她的掌控中不放心,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来。
“既然这里是陵阳侯府,我是陵阳侯夫人,太夫人别怪我说话不客气。
既然弟妹管不好侯府,且这侯府由个次子的媳妇儿管着也名不正言不顺,那这管家大劝还是早早的交出来的好。
省的弟妹管不住府里的下人,败坏了侯府的名声,外头人不知道却要算到侯爷头上,侯府明明不是我们夫妻做主,好处你们占着,污名我们背着,这赔本的买卖我们不敢!”
“你!我不过就是为着你出门不拿对牌子说了你两句,你就要下了你弟妹的面子夺了她的管家权,你这是打我的脸呢!”
太夫人瞪圆了眼睛,脸色青白,扯高了嗓门愤怒的指责君如意。
“太夫人想必你进来时常在心里以我以前是个寡妇看不起我吧,就跟今天这宛然郡主大庭广众之下讽刺我一样。
不过太夫人怎么就忘了老侯爷死了,你也是个寡妇,这一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小曲儿听着,媳妇儿们恭维着,日子过得可真舒服呀。
我看太夫人这日子过得忘乎所以呀,所以要么请您安分些,甭上蹿下跳的对着侯府指手画脚揽着管家权不放,要么您就进小佛堂礼经吧,这才是个寡妇老太太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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