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大楚丞相骆文派出暗探前往西京劫持南朝福王姜恒之子姜灵霄,话说这日正值西京庙会,此时是天晴日朗,游人如织。上官青杠带着八岁的姜灵霄与两个丫鬟前往庙会游览,哪料身后尾随着几名鬼鬼祟祟地人影,原来这些人皆是骆文派出拐带姜灵霄的暗探。
上官青杠带着姜灵霄和两名丫鬟行至到一处偏僻地方,前面突然闪出几名蒙面大汉,他们手执朴刀,恶狠狠地看向上官青杠。上官青杠毕竟出身在武林世家,颇懂得些武功。但见她拔出一把青剑,上前仗剑问道:“尔等是何人,竟敢阻拦福王爷家眷大驾,该当何罪?”
蒙面人为首者道:“你休管我是何人,识相的把你手中孩儿放下,我便饶了你们几位女子的性命,否则让你们一起见阎王!”
上官青杠道:“尔等真是大言不惭,一同受死罢!”
蒙面人为首者将手一挥,喽啰们手执朴刀,一哄而上。上官青杠护卫着丫鬟和八岁的姜灵霄,与蒙面暗探交锋起来。大约相战三十回合,蒙面人为首者使出了奔雷决,但见此时迷雾四起,烟尘浩荡。上官青杠与两名丫鬟突觉头脑一阵发晕,蒙面暗探趁机掠走姜灵霄,人影逐渐消失在滚滚烟尘中。
上官青杠与两名丫鬟从迷烟中缓缓苏醒过来,四处不见了孩儿姜灵霄。上官青杠万分焦急之时,忽见前方行来一放牛牧童,但见他天庭饱满,精神焕发,口吹牧笛,悠悠然骑着水牛。牧童行至上官青杠与两名丫鬟面前,宽慰她们道:“夫人是福王家眷罢,休要惊慌,我师傅无极道人早预料你家公子有此一劫,已经在半途上拦截那些恶人。我师傅还留下一袋锦囊,请夫人打开一观。”
上官青杠果然打开锦囊,但见里面写道:“福王有子名灵霄,八岁逢难劫运到。若想相逢待来日,终南山上将星照。”上面留言“终南山无极道人”几字,上官青杠读过锦囊中的这段文字,一阵喟叹道:“有这锦囊这下我总算把心放下来了”。她吩咐两名同行的丫鬟一齐回府收拾细软,将家事托付给老管家,披上盔甲,带上兵器,脚跨战马向湘黔边境而行。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上官青杠前往湘黔边境远行之事休提,这里单提骆文派出的暗探将福王姜恒的独子姜灵霄掠来后,捆绑在马背之上,暗探们骑马疾行在西京往湘黔边境的官道上,孰料这一切皆被在此间云游的终南山无极道人都看在眼里。说到这无极道人也是阐教中人,与南朝国师景云道人乃是同宗同派。话说无极道人看见被掠的姜灵霄此时全身金光闪亮,无极道人掐算了一卦,点头道:“此子乃将星出世,若在终南山修行十年,将来定有大作为!”
于是,无极道人方才写下了那份锦囊的文字,使了一名道童转呈给上官青杠,让她放下心来。无极道人在这半途上等待着暗探们的出现,准备救出姜灵霄,再往终南山传授武艺。暗探们行到半途,见一位童颜鹤发的道人劫道,为首的问道:“你这道人,不在山上好好修行,却为何在这里做了强人的勾当?识相的,赶快离开此地,否则刀剑无眼。”
“无量天尊,贫道早已知晓,行强人勾当的明明是尔等小人。光天化日之下,尔等无故抢夺南朝福王家小孩。尔等如果放下孩子,贫道便饶了尔等的性命!”
“你这牛鼻子老道,不要命了罢,如此休怪我们不留情面!”
暗探们纷纷下马。取刀相向,无极道人气定神闲,运足功力,毫无慌张之处。不到几个回合,暗探们被无极道人的内功心法震得死的死,伤的伤。为首的暗探此时连喊饶命,无极道人捋了捋胡须,道:“你这厮将孩子放下,贫道自会饶你性命。你回去转告你家主子,平时休要作恶,多行善举,方可造福子孙万代。还有一桩,贫道要留下你身上一样物件,给你一番教训,”
为首的磕头如捣蒜,连连说道:“道师老爷,只要你饶得小人性命,小人身上的东西任老爷你取走!”说时迟那时快,但见无极道人手中飞出一把利刃,只听嗖嗖两声,手起刀落,为首者左耳迅速掉落下来,此时他已经是血淋淋地惨状。
为首的暗探忍住疼痛,将绑缚在马背的孩子姜灵霄交给了无极道人,向无极道人抱拳致礼,尔后快马加鞭向湘黔边境奔驰而去。无极道人高声唱了一句“无量天尊!”将八岁的姜灵霄庚即松绑,姜灵霄上前向无极道人唱了一个大喏道:“小子姜灵霄多谢道长救命之恩!”无极道人哈哈大笑道:“你便是南朝福王姜恒的公子,真是孺子可教也。贫道观你骨骼清奇,今日在那帮强人马上亲眼所见你身上大放金光,料定你今后必有大作为。贫道有意收你为徒,并给你的母亲留下了一个锦囊,想必她已经知晓了你的行踪,就应该放心了。”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徒儿啊,为师的会将阐教所有的武功法术都一一传授给你,起码需要十年的时光,徒儿可否有此耐心学艺?”
“师傅放心,徒儿愿意跟随师傅到终南山学艺,学艺不成誓不还乡!”师徒二人果然收拾停当,往那终南山而去。
话说南朝福王姜恒领兵在湘黔边境驻扎后,两军阵前,这日升帐与诸将商议对敌之策。姜恒道:“列位将领,我们在此安营扎寨已有多日。本王今日决定正式出战,尔等谁愿做先锋,前往敌营叫阵!”
福王手下将领纷纷摩拳擦掌,请兵上阵。此时但见一名全身黄金盔甲的年轻将领大声喊道:“末将白玉龙愿意前往敌营叫阵。”
福王问道:“白玉龙,你是哪里人士,过去阵前,本王怎么没有见过你?”
白玉龙回禀道:“回王爷的话,末将乃甘肃兰州人士,与老东王朱辉是同乡。早先为东王府家将。”
“你有何本事,敢打头阵?”
“末将力大无穷,且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王爷若是不信时,末将愿演示一二!”
“好,白玉龙听着,本王这里有一把玄铁宝弓,重一百二十斤,平日无人拉开满弓。倘若你此时拉开满弦,本王将这把玄铁宝弓赠与给你,并让你前去打这头阵!”
白玉龙尊得将令,此时拿过这把玄铁宝弓,气沉丹田,扎稳马步,手中轻巧地拉了一个满弦。福王与在座诸将无不拍手称快,博了个满堂彩。白玉龙尔后又使了十八般武艺,果然是舞得风生水起,精妙绝伦。
福王观看后赞许道:“玉龙端的是非凡人物,本王就命你前往敌营叫阵。”
白玉龙抱拳道:“启禀王爷,末将还有一个不切之情,还请王爷应允。”
“玉龙有何事体尽管道来,本王一定答应。”
“王爷有所不知,末将打仗前少不了喝酒,饮多一份酒便多一分的胆量。”
“玉龙果然是豪爽之士,来人啊,将本王珍藏多年的绍庆春取来。”
兵士取来一坛御赐黄封酒,福王道:“玉龙,这是本王当年在江夏力战反贼朱高慈之后,先皇亲自御赐的绍庆春酒,这可是龙兴之乡的美酒,本王都舍不得喝,特意窖藏至今,今儿个就在阵前赐给你喝了!祝你旗开得胜!”
白玉龙唱了一个大喏道:“末将谢过王爷!”尔后打开那坛御赐黄封酒,一股清香扑鼻而出。但见白玉龙抱起酒坛将这绍庆春一饮而尽,连连称赞道:“好酒好酒!”
一顿美酒之后,白玉龙吩咐兵士牵来一匹快马,跨上雕鞍,手执长刀,提了三千人马前往敌营叫阵。楚营帐外,白玉龙一身黄金甲,高声叫阵道:“尔等叛臣听者,我乃南朝福王帐下先锋白玉龙是也,今日奉命前来叫阵,尔等快来受死!”
骆文此时正在主帐端坐,闻听得白玉龙的一阵叫骂声,不急不躁地道:“你们休得慌张,本相已经派出暗探用计将姜恒那厮的小孩赚来,此时想必得手,就等他们前来缴命。不过,这个白玉龙也太猖狂自大了,你们谁去教训教训他?”
骆文麾下主将莫岩请命道:“丞相,末将愿往!”梅篸也上前道:“启禀丞相,莫将军乃我朝第一名勇将,俗话说杀鸡焉用牛刀,这头阵还是末将来打罢!”
“梅将军言之有理,既如此本相便下令你前去打头阵,许胜不许败。”
“末将领命!” 但见梅篸一身披挂,手执一把镶金棍,脚踏千里马,领得五千人马到得两军阵前,高声呼喊道:“尔等谁是白玉龙,速速前来受死!”
白玉龙横刀立马道:“白玉龙爷爷在此,来将何人还不通报姓名,我不杀无名之辈!”
梅篸见白玉龙人尚年轻,便趾高气扬地道:“你这无知小将,有什么本领,敢在梅爷面前这般称大?爷爷告诉你,本将乃大楚骆文丞相麾下先锋梅篸是也,你这无知小辈速来送死也!”
言罢,两人刀来棍往,斗得不亦乐乎。白玉龙犹如水上飞龙,收放自如;梅篸却似寒冬腊梅,挺立不傲。两人斗到五十多回合后,梅篸毕竟是人到中年,武艺上也稍逊白玉龙一筹。但见白玉龙一刀撇向梅篸的马腿,梅篸应声下马,白玉龙吩咐三军将梅篸绑缚于阵前。
楚军见先锋主将被擒,纷纷作鸟兽散,阵脚大乱。楚朝丞相骆文只得下令鸣金收兵,主将莫岩不满,请战道:“丞相,梅篸乃末将舅舅,他如今被敌军生擒,末将怎能坐视不管?如今请命上阵,请丞相成全!”
陈天均此时也欲上前请战,骆文道:“二位将军休慌,本相早已有了御敌之策。实不相瞒,本相已经将南朝福王的八岁孩儿赚来,让姜恒那厮在阵前立马倒戈!”莫岩轻声对陈天均道:“骆文这厮,分明是怕我们抢了头功,方才定下这等下作计策,实乃小人矣!”陈天均闻言,笑道:“
莫将军,休要生气。谁叫他是丞相呢,我们都得俯首听命!”
南朝主营,福王得知白玉龙生擒了梅篸,不由得喜笑颜开道:“玉龙真乃勇将也!”这时,白玉龙将梅篸绑缚于营帐前缴命。福王夸赞白玉龙道:“玉龙,你此次立了大功一件,等此战过后,本王向朝廷为你请功。”白玉龙此时抱拳施礼,谦逊地道:“王爷,此战全赖2各位将士英勇用命,末将才能擒得梅篸这厮,都是三军将士的功劳!”
福王闻听白玉龙之言,更为高兴地道:“将军果然是高风亮节,品行端正,不愧为我大夏良将。来啊,将梅篸暂押军营,等擒获叛军其他首领后,再班师回朝。”正在说话间,闻听营帐外叫骂声不断,兵士来报,楚朝丞相骆文亲自带着人马前来叫阵,他们还口口声声说绑缚了福王的孩儿姜灵霄,让福王将梅篸作为交换。
福王听得此言,不禁心急如焚。但作为三军主帅,他装作毫不慌乱的样子,对三军道:“好个骆文小人,他这是在故意扰乱我军心。本王怎能中他计谋。三军将士,随本王一齐出征,会会这个骆文。”三军将士领命后,立即整装待发,到得营帐外。
骆文此时正悠然自得地乘坐在车撵之上,对福王道:“对面主帅可是南朝福王姜恒,你可知道,你家中的八岁公子此时正随我的暗探赶往这里,你如果要救你孩儿的性命,我奉劝你立即下马投降,归顺我大楚。到时封妻荫子,不愧做个开国功勋!”
福王义正言辞地叱责骆文道:“尔等乃朝廷叛臣,本王岂能于尔等同流合污,你说你绑缚了我的孩儿,他在哪里啊,你让他出来与本王答话,本王方才信得。”
骆文闻听此言,心里不免有些焦躁起来。但见他强作笑颜,对福王言道:“福王休要急躁,现在他们还在路上,该来的总会来的!”此时,骆文派出的暗探头目正捂着耳朵,快马加鞭赶到阵前。骆文焦急地问道:“事情办的如何?”头目一五一十地将整个事情和盘托出。骆文听后勃然大怒道:“尔坏了本相的好事!”说罢,拔出腰间宝剑,将那暗探头目瞬间斩为两截。
正在这时,福王夫人上官青杠也一身披挂赶到。福王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焦急。他询问上官青杠家里的情况,上官青杠将无极道人的锦囊交给福王。福王看到锦囊,大喜过望道;"多亏了无极道人,真是姜家有幸!列位将士,本王命你们全力杀敌,不可懈怠!”
南朝三军将士此时果然精神振奋,纷纷横刀立马,准备冲向敌营。上官青杠也向福王请战道;“夫君,为妻的也上阵杀敌如何!”福王笑道:“夫人是有名的巾帼英雄,既然要随为夫一起上阵,这有何不妥?夫人,你就随本王身边奋力杀敌罢!”
楚朝丞相骆文见南朝各位将士向阵前威武呐喊冲杀而来,顿时惊慌失措,对帐下主将莫岩、陈天均二人言道:“二位将军,眼见得南朝将士往我营帐杀来,如之奈何?”莫岩胸有成竹地道:“丞相无忧,末将还未让南朝鼠辈见识我和陈师弟截教双锤的厉害呢!”列位看官,这莫岩口中的截教双锤乃是何意呢?原来,莫岩与陈天均在投奔楚朝前,为截教同门师兄弟。二人同拜截教中人星海道人为师,并得到教中上层武功鎏金双锤的真传。鎏金双锤各重八十一斤,上刻截教符文。凡是被锤击中者,或者被迎风吹拂者,轻则经脉寸断,重则丢了性命。所以,莫岩才敢如此说话。
骆文闻听此话,这才放下心来。他对莫岩、陈天均二人道:“二位将军有此神功,真乃天助我大楚也。本相就命二位披挂上阵,剿灭南朝贼寇,完成我大楚统一天下之责!”
莫、陈二将领得丞相钧旨,命令三军严阵以待,与南朝人马形成对峙之势。但见双方人马喧嚣,战旗猎猎。骆文乘坐在车辇之上,对南朝福王道:“福王爷,算你的孩儿命大,让他逃脱生天。不过在这战场之上,本相是绝不会容情的。尔等性命已经掌握在本相手中,本相奉劝尔等乖乖投降罢!”
福王大笑不止,骆文不知其故,问道:“姜恒,你在笑什么?”福王道:“我笑你大言不惭,目今,本王没有把柄在你手里,本王何惧之有。那么我们就在这沙场一决高下了!”白玉龙早已按耐不住,在马上提刀向前道:“尔等反贼纳命来!”再看楚营这边,莫岩不急不躁地与师弟陈天均面对通天教主画像行了大礼后,口里振振有词念起了咒语。两人大吼一声,但见战场上狂风大作,四周如同鬼哭狼嚎声音般席卷而来。此时,但见空中黑云滚滚,难见天日。
莫陈二将再吼一声,但见大夏军阵旗帜被狂风吹得七零八落,将士们的坐骑受此一惊,嘶吼不已,有的将士跌落下马。福王大惊道:“敌营是何方怪物,竟然如此厉害。列位有何良策?” 上官青杠安慰福王道:“夫君休要慌张,只要咱们队伍不散,一定能攻克此敌。” 福王深情地望了上官青杠一眼,点了点头。
白玉龙立功心切,驱驰向前,对敌营莫陈二将高喊道:“尔等休要发狂,白爷爷前来会一会你们!”福王深知敌军主将莫陈的厉害,欲待阻止白玉龙上阵,可惜为时已晚,白玉龙早已冲到敌军阵前。福王只有下令擂鼓助阵。
莫岩与陈天均二将见到白玉龙,二话不说,用手提起鎏金双锤,跨上战马,从左右两个方向朝白玉龙合攻而来。莫岩将鎏金锤从高处往白玉龙天灵盖打来,白玉龙用长刀高举横挡。莫岩的鎏金锤与白玉龙的长刀刀柄相碰,霎时间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白玉龙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虎口发麻,人连同坐骑都被震到两米开外。而莫岩却心不慌气不喘,仍然一脸冷面平安无事的样子。福王在阵前完全将战况尽收眼底,暗自称赞道:“此人真乃一员猛将也!”
白玉龙遭此一震,顿感诧异,他也觉得莫岩难敌。正在白玉龙诧异之间,陈天均手执鎏金锤从右面杀向白玉龙。此时白玉龙已经筋疲力尽,陈天均的左锤横扫而来,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白玉龙的身上皮肤震得发皱,鎏金锤并未打到白玉龙的身上,白玉龙却感觉到自己筋脉已经断裂,口中一口鲜血,昏倒在地。
福王见状大惊道:“玉龙有难,快去相救!”说话间,便与上官青杠一起上阵,将白玉龙救了下来。福王此时提枪在手,立马在阵前,向莫岩、陈天均二将抱拳施礼道:“本王乃南朝福王姜恒是也,身旁这位乃本王妻子上官青杠。两位小将的本领本王刚才已经看见了,真是后生可畏!请问二位尊姓大名,也不枉本王来这一遭。”
莫岩还礼道:“小将莫岩,这位是我的截教同门师弟陈天均,江湖人称我们是鎏金双锤。福王的威名小将也闻听过,你与我大楚先皇还是表亲,在那江夏相助过先皇。今日怎么要来剿灭你的表侄儿,不过,你得过了我们这一关再说,小将是绝不留情的。”
“尔等休得骄狂,看本王收拾你们!”福王命上官青杠与他擂鼓助阵,但见福王威风凛凛,舞动长枪,立了个门户,示意莫陈二将放马过来。上官青杠这厢鼓点阵阵,扣人心弦。
莫岩与陈天均运足力气,提起鎏金双锤,左右夹攻向福王杀来。福王虽然人到中年,但枪法高深,与那些年轻人相比不遑多让。福王使出的枪法是闻名天下的姜家枪,莫陈二将不敢轻视。双方争斗一百多回合,竟然不分胜负。莫岩与陈天均二将又默念了几回咒语,鎏金锤上法力大增。一道金光闪耀,将福王双眼刺得流泪。
眼见得福王逐渐占据下风,上官青杠放下鼓槌,正待上阵厮杀。福王看出上官青杠心机,对她言道:“夫人,你不是他们对手,不要上阵。为本王尽力擂鼓,本王听着你的鼓声才能有气力御敌。”上官青杠闻听此言,禁不住泪如泉涌。她只得再擂响战鼓,为福王助威。福王果然振奋精神,手持长枪意图力战莫陈二将。哪料莫陈的鎏金双锤已经沾了法力,福王此时也战得身疲力竭。
莫岩看准时机,用力举起鎏金锤朝福王头部打来,上官青杠吓得大吃一惊,担忧地喊道:“夫君小心了!”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一只死吊睛白额大虫,别开了莫岩的鎏金锤。莫岩只得甩开那只死大虫,停住攻击,朝前方望去。
但见两位身穿江湖侠士服装的年轻男子驱马朝阵前而来,他们一位手执长枪,一位手执棍棒。那位手执长枪的年轻侠士模样俊俏,高声对莫岩道:“你们在这里打打杀杀,打扰了小爷打猎的兴致。小爷的猎物是不是跑到你们阵前了。”他看见那只死大虫后,竟然下马在莫岩身边纠缠道:“你是什么人,把小爷的猎物打死了,你要赔偿小爷的损失!”
陈天均对那位手执长枪的年轻人吼道:“你这厮是哪里来的蠢货,竟然敢擅闯军营,还不走开,小心你的狗命!”莫岩暗自止住陈天均道:“师弟,此人力大无穷,竟然一手将一只大虫轻易地抛到我的面前,并非等闲之辈,我用银子打发了便是!”他转身对那位年轻人道:“本将没空理会你,你去军营领赏罢。”
年轻人哪里肯依,双手用一个托式将莫岩拉下马来.莫岩大吃一惊,对年轻人道:“你究竟是何人?敢来捋虎须.“年轻人笑道:“我乃广州人士苏汐民是也,那位侠士是我的表兄董定超,我们正待前来报效南朝,今天正是用武之地.“苏汐民对董定超道:“表哥,那个姓陈的就交给你了!“董定超连连应承,与陈天均形成对峙.福王退出战场,对苏汐民道:“苏英雄,你要小心他们的鎏金双锤,不可轻视!“苏汐民道:“王爷您就放心吧,看看小爷怎么教训这两个小厮.“
莫岩此时假装镇定,道:“好,你们都来受死.这一战不在马上相战,就在这地面上了.“苏汐民气定神闲地道:“小爷就依你罢!“莫岩再作咒语,鎏金锤金光更加闪耀.莫岩奋力地向苏汐民头上打去,苏汐民不慌不忙,默念几句咒语,手中长枪竟然也是闪耀着辉煌金光.此时,鎏金锤与苏家枪相碰,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两人均毫发未伤,莫岩笑道:“原来你是阐教中人,本将今日遇到对手了!“苏汐民道:“少啰嗦,小爷还没有用全力打你呢!“
董定超与陈天均此时也战得天昏地暗,势均力敌。此时间,苏汐民用长枪滚刺莫岩,而莫岩的鎏金锤毫无施展之处。苏汐民大喝一声道:“莫贼小心了!”莫岩失去了招架之力,胸部被长枪刺中,顿时血流如注。陈天均见状,只得停止与董定超的打斗,前去护卫莫岩逃脱。福王见敌将溃败,吩咐兵士擂响战鼓,号令全军奋勇向前。
楚朝丞相骆文见大势已去,只得带领全军向桂林方向逃遁。福王率领所部收复了楚朝叛军占领的地盘,与上官青杠一起在临时府邸接见了苏汐民与董定超,福王关切地询问了苏董二人的情况,兴奋地对他们言道:“二位真是少年英雄,你们就暂时在本王军营中效力。待本王平定朱海叛贼之后,向朝廷上表为二位请功!”苏董双手抱拳,跪谢了福王的知遇之恩,他们果然暂在福王军营中效劳。有分教少年将星照征途,大洪内宫起硝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