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锡道人在舞剑广场对大家说:“舞剑术的第五层功法和剑招是不易学的,大家莫怕吃苦,必能修炼成功。现在,我给大家示范剑招。”
罗锡道人挥剑舞起第五层的剑术来。他的动作快而又稳,功法十足,驾驭自如,可以看出他的真才实学。
大家看着罗锡道人舞的剑术,连连赞叹,内心蠢蠢欲动,真想欲试一番。
“大家看好!”罗锡道人停下来,说道。
“师尊,看好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回答。
“现在,开始练剑!”
大家一个对一个地排开,每人与每人都有一定的间隔,互不接触。罗锡道人一招一招地教他们练习剑术,又从中指点,并且纠正错误的招式。
往后的两年中,大家就这样在练剑中度过时日。他们很少出外了,因为他们有了正经的事要做,那就是练习剑术。
然而阿克郁怎么样了呢?他也没有多大的改变,他有时放牧,有时习武;但是习武是为了族人的需要,每个男子都必须有武术。
赵青哲修炼了舞剑术的第五层之后,他已御剑自如。
这时,赵青哲已经十五岁了,身体比以前健壮多了。他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少年英雄。有一次,他一个人去看望了阿克郁。他与阿克郁聊得没完没了,并且还切磋武艺。他俩的交情从此以后越来越深,甚至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但是,他们两人都知道他们的责任:一个是为了族人,一个是为了昆仑门。赵青哲欣赏阿克郁豪爽、真实的性格。而阿克郁欣赏赵青哲坦诚、正直的性格。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今晨空气清新,天气晴朗;天空蔚蓝无际,一尘不染。日子就这样不是在风雨中度过,就是在晴天中度过,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从不间断。大家都是在做同样的事情,稳稳妥妥地走过了些许岁月。外面的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然而昆仑门的弟子也有变化,变化的是他们的剑术提高了,有的人修成正果去了中原,这就是昆仑门的变化。赵青哲和他的师兄师姐们已修炼完了舞剑术的第五层剑术。他们接下来将由白云掌门传授昆仑门的三大剑决。他们将面临艰难的自我挑战。
时至今日,赵青哲十八岁了,身强力壮,心智成熟了,成了个英俊的小伙子。他驾驭玉剑得心应手,没有丝毫的不顺心,不顺意。他想到他已经在昆仑门呆了十年,这十年对他来说,是幸福的,有意义的,从而改变了他的人生。
在玉虚殿上,白云掌门坐在掌门的座位上,两旁分别是冬梅和罗锡两位道人。大殿上站着的是赵青哲和他的师兄师姐们。大家正在听白云掌门讲话。
“十年了,我们昆仑门又迎来一批俊男俊女,我十分荣幸。昆仑门后续有人,必定能将世代绝学传至一代又一代,源源不绝,百代不衰。
“现在,身为掌门的我为了使昆仑剑术后续有人,因此将昆仑门的三大剑决传授给大家。
“大家谨记,要修炼三大剑决必须上玉真峰,吃苦耐寒,坚持不懈,才能修炼成功。”
白云掌门说到这里,他把视线移到了赵青哲那里,然后,才说道:“我门的弟子,伸出你们的双手接授三大剑决。”
于是大家伸出双手,静静地等候着,内心里充满疑惑,等他们接到一卷竹简,才如释负重。
白云掌门运用法术将桌子上的九卷竹简一一送到大家的双手中,大家接了下来,有的人打开来看,里面竟是闪光的文字,记载着三大剑决。
白云掌门最后说道:“昆仑门以后的重任全托付于你们了。”
“谨记掌门师尊的教诲。”大家齐声说道。
大家急不可耐地走回各自的房间,因为想知道竹简里的三大剑决是什么?唯独只有赵青哲和柳丛、欧阳海敏、赵小馨相处了一会儿。
刚想走回祖师祠堂的赵青哲被他妹妹叫住,旁边还有欧阳海敏。赵小馨现在已是一个亭亭少女,犹如一朵盛开的荷花。欧阳海敏则是一个行为谨慎的大家闺秀;她身材苗条,胸脯微凸,全然一副发育成熟的好身材。
“哥哥,”赵小馨说,“哥哥。”
“什么事?”赵青哲停下来,说道。
“师弟,没什么事,不可以叫你么?”欧阳海敏说,“最近你在忙什么?”
“哦,我在练剑。不信,你可以去祖师祠堂看看。”
“我知道。”赵小馨说,“我也信。”
“我们什么时候上玉真峰?”欧阳海敏问道。
“师姐,我看完了竹简再决定,你也要好好看看。”
“对啊,师姐,”柳丛走上来说,“记得叫我!”
柳丛长高大了,他现在是一个肌肉壮实的小伙子。他这个人废话说得特别多,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欧阳海敏望了他一眼,就沉默不语。因为柳丛太会说无聊的话,她不喜欢听,也不喜欢说多废话的人,但是对自己的师弟见惯了,也就不怎么讨厌。
“师弟,我们一起上玉真峰。”柳丛见欧阳海敏不理会他,便去搭讪赵青哲。
“好啊,师兄,到时候我们一起上去,互相有个照应,就不怕出事了。”赵青哲说。
“有哥哥在,什么事也不会有,”赵小馨说。
“小馨,你长大了。”她哥哥望着她的眼睛,说。
赵小馨一脸欢欣的样子,她感觉到血缘关系的热情,使她更加深爱自己的哥哥。
“师弟,我们约定好了。到时候一起上玉真峰,”欧阳海敏说。
“一言为定。”
欧阳海敏对赵小馨说,“走”。她们便离开了。
“师兄,你要去哪儿?”赵青哲问道。
然而柳丛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因为他眼直直地望着欧阳海敏的后背或者是她白色的衣服。
“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去哪儿?”
“我什么地方也不去。”
“那我就要回祖师祠堂了。”
见赵青哲走了,柳丛才回过神来,忙去追上他,然后说:
“听说玉真峰又冷又冻,狂风呼啸,真的可以让人致命。师弟,你真的要上去吗?”
“那当然,师兄师姐们不是也有人上去过么?”
“有是有,不过,不是很多。”
“为什么?”
“难道你不怕挨冻受饿。”
“我看你多虑了,其实没什么可怕的。”
“好样的,我听你的,我们向前冲。”
“这样说话,才是好样的师兄。”
他们两人海阔天空地聊开了。冰雪严寒的玉真峰山顶正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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