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在男老师家里过夜,”盛兴兰道,“你还记得孙晓斌吗?到时候我先和他支会一声,让他当你的挡箭牌就是了。要不然这样吧,待会儿要是任主任你喝醉了,我让另一个老师开车送你回去。反正不管怎么说,我酒都买来了,任主任你是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的?”
“盛老师,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想跟你聊一聊跟性有关的话题,”盛兴兰道,“我从来没有和男人聊过这样的话题,所以前几天在办公室里和你聊了几句,我就觉得跟一个男的面对面聊这样的话题特别刺激。任主任你可能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但真不是这样。就像现在的高中女生,很多对性也非常好奇,所以我感觉我的心态就和她们差不多吧。当然了,她们可能想做嗳,但我是没有这样想过的。我是宁愿通过一些工具来满足自己,也不会轻易和男人上床的。所以要是任主任你觉得我买酒就是想来个酒后乱性,那你可想错了。”
说完后,盛兴兰便走进了厨房。
犹豫了下后,任君飞还是朝冰箱那边走去。
任君飞从冰箱里拿出威士忌之际,盛兴兰已经走出了厨房,手里还拿着两个高脚杯。
将高脚杯往餐桌上一摆,盛兴兰又走进了厨房。
任君飞打开威士忌后,他就往两个高脚杯里各倒了四分之一。
待盛兴兰将剩下的两菜一汤都热好并摆上桌后,他们两个就面对面坐着。
瞥了眼监控摄像头,端起高脚杯的盛兴兰道:“任主任,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碰杯后,任君飞是轻轻抿了一小口。
他知道威士忌后劲很大,所以他不敢喝得太凶。
放下高脚杯后,任君飞问道:“没有米饭吗?”
“这些菜应该可以吃得饱吧?”盛兴兰道,“要是吃不饱的话,那待会儿我再订几个菜吧。这家湘菜馆就在我们学校附近,每次下单了都会在半个小时左右送到,所以挺方便的。”
“盛老师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
“那挺好的,自由自在的。”
“有什么好啊?”笑出声却又叹了一口气的盛兴兰道,“其实我觉得人是特别不喜欢安于现状的动物,总是想要改变现状。就拿我来说,因为我毕业后就没有交过男朋友,所以有时候我会觉得很空虚,尤其是躺在床上又心事重重的时候。在这样的时候,我想旁边躺着一个我爱的男人,这样我可以抱着他,他也可以抱着我,填补我内心的空虚。但拿任主任你来说呢,因为你每天晚上都可以抱着你老婆睡觉,所以有时候你会觉得烦躁,会希望自己一个人睡。我向往你的生活,你向往我的生活,殊不知两个人的生活都有优点和缺点。所以我有时候就在想能不能找到这样的男朋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会有任何抱怨。这样的话,我想一个人睡或者两个人睡,那都是可以随时来回切换的。”
“所以盛老师你还是想找个男朋友,对吗?”
“不知道,”笑出声的盛兴兰道,“反正因为有工具能满足我,所以我暂时不想要男人。虽说假的始终比不过真的,但至少假的不会影响到我的生活,而且我不想要了可以随时丢弃。”
“但盛老师你迟早是要结婚的,所以还不如趁着年轻的时候找个情投意合的男人。”
“哪有那么容易?”自顾自地喝了口酒后,看了眼监控摄像头的盛兴兰道,“有钱的男人都花心,没钱的男人又养不起我。”
“盛老师你开销很大吗?我也没见你浑身上下都是名牌。”
“我的名牌都在里面,”眯着眼的盛兴兰道,“任主任你可能不信,单单就我现在身上穿的这套内衣,就差不多近万元了。”听到盛兴兰这话,任君飞本能地看向盛兴兰的胸脯。
可因为吊带睡裙的保护,任君飞看不到文胸。
当然,文胸的暗紫色肩带还是可以看到的。
噗哧笑出声后,盛兴兰问道:“任主任你想看啊?”
“没,”任君飞道,“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那就是想看呗!”盛兴兰道,“不过我觉得还是不给任主任你看为好,那样会显得我很轻浮。其实刚刚开门的时候,我就发觉任主任你的目光有些不对劲。虽然你没有说出来,但我还是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着我为什么会打扮得这么清凉,又是不是在勾引你。其实我跟你说啊,下午我逛街逛到出了一身汗,所以回来我就洗了个热水澡。后面想着任主任你都知道我在办公室里做过那种事了,所以我就干脆换上晚上睡觉要穿的衣服了。”
“我是确实没有想到盛老师你会这样穿。”
“叫我兰兰或者小盛就好。”
“还是盛老师吧,”任君飞道,“毕竟你是雪儿的老师。”
“也行吧,反正这只是一个称谓罢了,”见任君飞都没有动筷子,盛兴兰忙道,“任主任,虽然这些菜都不是我做的,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我都有在吃。”
说着,任君飞夹起一片香肠送到嘴里。
站起身后,盛兴兰前去拿任君飞面前的碗。
因为身子往前探的缘故,盛兴兰的领口就自然而然地张开。尽管有紫色文胸的束缚,但任君飞还是看到了那两颗沉甸甸的硕果。而且这姿势会让硕果显得更大硕大,所以仿佛遭到勾引的任君飞本能地将目光移到野山椒牛肉上。
拿过碗,并帮任君飞装了一碗香菇肉片汤后,盛兴兰便将那碗汤摆放在了任君飞面前。
再次坐下后,盛兴兰问道:“去年发生在东莞的那个案子,任主任你有印象吗?”
“哪个案子?”
“禁色俱乐部。”
“有听过,还看了相关的视频,”任君飞道,“要是没有看到相关的新闻,我真不敢相信东莞竟然会有那样的俱乐部,而且竟然有那么多的官员牵扯其中。”
“那对于禁色俱乐部的主题,任主任你又是怎么看待的?”
“夫妻交换?”
“对。”
“很恶心的一件事,”任君飞道,“既然结为夫妻,那丈夫就有爱护妻子的义务,不应该把妻子当作可用于互相交换的商品。所以对于那些男人,我真觉得他们各个都是变态。幸好禁色俱乐部被取缔,要不然咱们中国的风气就会变得越来越差了。”
“但事实上类似的俱乐部或者小团体还有很多。”
“无所谓,反正跟我的生活没有半点关系。”
“是吗?”
“当然。”
“任主任你是在自欺欺人,”盛兴兰道,“就拿咱们厦门来说,这样的交换行为其实也蛮多的。当然了,因为这种行为不能被公开,只能在私底下进行,所以就算我们身边存在着这样的人,我们可能都不会知道。就拿我来说,假如不是周五早上被任主任你发现了,你肯定也不知道我会是那种敢在半公开场所自蔚的女人。所以啊,人其实是最最虚伪的高等动物。明明有需求,却又要隐藏着,搞得好像自己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似的。低等动物呢,它们倒是表现得很直接。鸡啊,鸭啊,狗啊,它们有需要了就直接上,根本不在乎周围有没有同类或者是异类。所以有时候我就在想,假如我们人类也能像它们学习,那这个社会会变得怎么样呢?”
听到盛兴兰这话,任君飞忍不住笑出了声。
“任主任,你笑什么?”
“因为我想到了一些很搞笑的场景,”任君飞道,“假如可以什么都不顾地做嗳的话,那那些美女走在街上岂不是很容易遭到轮坚了?假如法律系统还在运作,那警察不是每时每刻都得抓捕犯人了?所以我觉得盛老师你说的话就像是在讲笑话,让我不得不笑啊。”
“好像是这样,”端起高脚杯后,盛兴兰道,“你是第一个我可以随便聊性的男性朋友,所以我们得多喝点酒才行。”
“盛老师你酒量怎么样?”
“不好不坏。”
“有经常去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吗?”
“还行吧,”盛兴兰道,“偶尔觉得寂寞了,我就会去酒吧坐一坐。”
“那肯定很多人搭讪。”
“是很多,而且很多年龄都比我小,所以我对他们都是不屑一顾。他们找我搭讪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睡我。正因为他们的目的,所以我特别不喜欢在酒吧里和我搭讪的人。不知为什么,有时候看到有男的跟我搭讪,我都会觉得特别恶心。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心态在作怪,所以我也特别讨厌跟我搭讪的男老师。从我来这所学校到现在,任主任你不都是坐在我的对面吗?一开始我很讨厌这样,所以我都希望坐在我对面的是个女老师。我怕你会一直盯着我,怕你会动不动就跟我搭讪,结果你是对我不理不睬的。”
“我很少主动跟人打招呼,尤其是女性。”
“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觉得你挺特别的吧。”
“只是不擅长交际罢了,并没什么不特别的。”
“你跟你老婆的感情怎么样?”
“一直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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