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之宠妻成帝

220.生日到了

    
    (严肃脸)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谢谢支持正版  他不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 自己会不会改变这种心态,但一时间他真的无法积极起来,即使如今像是有大好机会放在了眼前。
    他暗叹一口气, 提起精神,心道,不管怎么样,遇事了还是得应对周全些。总是逃避,时间一长可就会沦落为窝囊了。
    “好,为兄随时欢迎你。”谢彦卿笑道。
    李恕白了一眼, 直接道:“彦卿, 你对这厮太好了吧!我都说了,人家沈二公子看不上咱们呢!”
    谢彦卿责备道:“李恕!你非要跟休文吵架吗?”
    沈休文倒是笑了, 对李恕道:“李兄, 你冤枉我啊, 我就算不去诗会,也绝没有看不上两位的意思。今日在下能得你们认可,心中实有一份感激。让李兄误会了我,是我的不是, 辜负了你的盛情。”
    他换了换心境再看这李恕,便没有了跟他计较的意思。他也算一个真性情之人,又不过十六七岁, 说起来也比自己年纪小。
    李恕听了一时哑住, 稍后才嘟囔道:“谁盛情了, 我对你才没什么情谊, 像你这样的,做我朋友现在还勉强呢!”
    谢彦卿在旁听了,忍不住有点尴尬,道:“贤弟不要在意啊,李恕他就是说话有点没遮没拦。”
    沈休文看了眼赌着气却一直并未拔脚就走的李恕,微笑道:“因在我这,不怪李兄。”
    李恕听了,斜了他一眼,抿抿嘴道:“是有我的不对,我也承认。”
    谢彦卿左右看了看他俩,开怀笑道:“这样才好啊,大家一笑泯恩仇,再见是朋友。”
    三人说着话,很快出了清芬园,过了行宫禁门。各家的下人都等着,见主子出来忙迎上来。
    沈休文与他们不同路,对谢彦卿和李恕道:“谢兄,李兄,就此别过,他日再见。”
    谢彦卿道:“好,贤弟慢走。”
    李恕也道:“好走不送。”
    沈休文从他俩摆了下手,领着自己的小厮沈川,踏着月光上了山道。
    四周寂静,树影婆娑,夜风吹过浓密的松林,带着阵阵凉意。
    沈川见沈休文走着走着拐到另一条上山的小径,忍不住摸着脖子提醒道:“公子,那不是回依山楼的道啊。”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看黝黑的的密林,心里有点发毛。
    沈休文温和应道:“我知道。我散散步,待会再回去。”
    沈川真想说,公子你可以回去散啊,咱们的院子挺大的。可是不知为何,他不敢再像以往那样随便说话了。此时公子的背影孤独而不可接近,他压下怕黑的恐惧,默默地跟了上去。
    沈休文缓缓走在松软的山道上,仿佛在内心最深处的沼泽跋涉。今天的一切令他有些疲惫,想到做驸马之事,更是觉得有种荒唐感。
    人生的变幻莫测,实在叫人难以预料。他不知自己会死得那么早,不知自己会重生在他人的身体中,不知将来路向何方。
    他什么都不知,他也什么都控制不了。
    他,真是没用啊。
    他这个会思考、有七情六欲的灵魂,如此存在着,到底是命运的眷顾,还是一场荒谬的梦境呢?
    “公,公,公子,”沈川带着颤音磕磕巴巴地叫他,“公,公子,有,有,有人来了。”
    沈休文转身一看,却见从另一条小岔路上推来一辆独轮车。两个内侍模样的中年人安安静静地一人推,一人扶着车头,向这边过来。那车上似斜躺着一个人尸,用一张凉席裹着,露着半个头,耷拉着一双脚。乍一看到,还真是有点惊心。
    内侍们也看到了他俩。借着明亮的月光,他们也能看出沈休文贵重的身份,停下车来,神色恭敬地道:“惊扰公子了,前面是乱葬岗,还请知晓。”
    “公,公,公子,我们,我们赶快回去吧!”沈川一阵阵心里发毛,连忙道。
    沈休文倒也没有料到自己竟走到墓地来了,他道:“多谢,我这便回去。”其实他并不怕什么乱葬岗。当年参加部队野战训练的时候,夜里在墓地睡觉都是平常事。何况,其实世上活人才比死人更危险。
    沈休文便领着沈川打算往回走,经过那独轮车的时候,他下意识瞧了那尸首面部一眼,不由脚下一顿。那竟真是原来看管厕轩的内侍。
    他的心此时才陡然像被一股寒气笼罩,感到无比的难受。脑海中闪过那内侍原本鲜活的面孔,再看眼下苍白肿胀的脸,他一时间竟是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为什么,偏偏是他出了意外?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沈休文无法不把他跟自己的玉佩丢失事件联系起来。他都没有追究下去这件事,那自行想导演滑稽剧的人却为了消除隐患,随意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
    沈休文此时才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这真的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古代社会。
    他必须小心了。
    “公子。”沈川轻轻喊他道。
    沈休文冲那俩内侍微微一颔首,缓步离开。
    回到依山楼,沈休文沐浴更衣后,请来大管家,将今日的事简略说了一遍,让他尽量不着痕迹地去打探一下宫里相关的事。
    沈山应道:“是,二公子。”
    顿了一下,他含笑又道:“老奴想将此事传书禀明大将军,他定会为您的出息感到高兴的!”
    沈休文正要提笔练字,听到他这样说,顿了下,道:“管家费心了。”他相信,即使没有他的同意,这位大管家也会将他的言行定期汇报给原身父兄的。
    沈山高兴地道:“二公子,怕是明日您就能接到不少邀请帖子了。”
    沈茂同多年来坚守在边疆,不止是他的旨意,也是他自己的意愿。他不想呆在京城,哪怕后来被赐了亲王府做新宅子,没有他心爱女子的身影,他也宁愿呆在需要经常紧绷神经的边疆。
    端木镕有时候想,那时沈茂同跑去当前锋,上战场拼杀,打败了罗罗国,或许其中就有他要发泄自己内心悲伤的缘故。
    对待妻子以命换来的幼儿,沈茂同也是拼了命地想留住他脆弱的生命,没少从他这里求医求药求祝福。所以在端木镕的印象里,沈休文就是个常常要用到药罐子的病弱小子。尽管这些年,沈茂同已经很少再求医问药,也开始抱怨孩子的不懂事和固执,但他还是保持着最初的认识。
    直到沈休文救了他的福儿,他才正式把人对上号,然后自然就发现这沈休文和自己印象中的孩子差别甚大。他吃了他许多珍药,如今健健康康的,倒是一点不奇怪。令人惊异的是,沈休文突然文武双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端木镕自然能轻易知道,沈休文原先是有多愚钝傻愣,完全不负他那沈二傻子的名号。他一落水能变成这样,教他心里十分忌讳白云湖。想起自己女儿也是鬼迷心窍地去跳湖见她母后,端木镕更是心生警惕。
    只是,他多次派人查看那湖水,手下都找不到任何奇异之处。但端木镕还是保留着对那里的高度关注。对于两个从湖中出来就性情大改的孩子,他也是保持观察。
    他亲自看过他们俩多次,知道他俩并不是妖异,反而很有福相。不提他女儿,只说沈休文,像是入了仙池脱胎换骨了,以他当皇帝的眼光来看,将来绝对是人中之杰,大有作为。尤为难得的是,他的品性好,是个正人君子的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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