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梅除夕拎着一大兜猪肉大葱馅儿包子回来时,就看见正房不算小的客厅里挤满了人。
也可能这一屋子里,除了他爷爷都不是人。
魏大夫、余大姐、祁老板、胡校长,甚至是那次和白先生一起来救他的那个差官,还有许许多多他从没见过的生面孔,男女老少,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但不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左手都端在身前,拇指上都带着一个用青铜制成的扳指,或者说韘,一边高一边低,从侧面看上去是梯形的,上面铸造着兽面似的花纹。有的韘已经氧化成了那种斑驳而厚重
《白先生每天都在报恩》60 · 过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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