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心道:“听闻那里一年四季皆如寒冬,地面都是由冰铺成的,人去了那里熬不过七日。”
楚思华笑道:“没想到你还有点常识。”
水怜心得意的昂起下巴:“这是自然,我爹和我娘可是给我请了我们那里最好的教书先生呢。”
“圣人言,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楚思华打了哈欠,楚二见状,笑道:“水姑娘,我们少主自小便不喜读书,您啊,就莫要再对少主提这些圣人言了。”
“还是楚二的话中听。”楚思华赞同道:“本少主还是做这一介武夫舒坦些。”
“这么久了,还未曾请教姑娘家住何方?”
“溯岭水韵山庄。”
楚思华睁开眼,眸中有流光闪过:“水韵……山庄。”
“敢问水姑娘父亲可是水靖成。”
“正是。”
嘴角慢慢上扬,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还真是巧啊……”
“家父正好与水伯伯是很好的‘朋友’啊!”
“是吗?”水怜心有些意外:“我竟从未听父亲提起过。”
“待水姑娘回到家中,不妨问问令尊。”
水怜心道:“不知你是哪里人士?”
“在下……苍云宗楚思华!”
“啊!”水怜心惊呼:“之前便觉得你的名字甚是熟悉,原来你就是楚宗主的次子。我曾常常听人提起你,只是……”
只不过都是些不好的言论罢了,她也便未曾放在心上。
她还曾惋惜过楚宗主一世威名,为何会有个这等败坏家风的儿子,可未曾想曾经唾弃的人就是眼前人。
楚思华笑道:“没曾想我与水姑娘如此有缘,他日定要去水韵山庄好好拜访一番呢。”
楚一与楚二听的头皮发麻,每次少主露出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就会有人遭殃,可水姑娘和她父亲好像并未得罪少主,为何少主会变脸如此之快?
“真的吗?”水怜心先是惊喜,随后又蔫了:“如今我已经逃出家门,只怕……只怕在想回去就难了。又何来拜访一说。”
“也许水姑娘的父母此刻正为姑娘忧心。”楚思华垂下眼帘:“天下哪有父母不会忧心儿女。”
“美人。”
长安从车厢探出头。
“傻子……好些了吗?”
长安伸出手想要抓住马儿:“长安也想骑大马。”
这回答,还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楚思华失笑:“不行,你一个傻子骑什么马,若是磕了碰了,又要被人说是故意害你。”
在一旁的何娇脸色铁青,这人是在暗自嘲讽她吗?
长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骑马看上去好好玩。
楚思华除了对慕梨的撒娇毫无抵抗力,其他统统都不放在眼中:“不行。”
广成的声音依旧是毫无波澜:“方才听二位施主所谈,贫僧对楚公子甚是好奇。不知楚公子可有兴趣同贫僧说道说道?”
楚思华透过车厢的缝隙看向他,这人啊,想套个话都是一本正经的,看着怪叫人不舒服的。
“好啊,不知小和尚你想从哪听起。”
“就看施主愿从哪里讲起了。”
“那不妨就从我烧了血刹殿讲起吧。”楚思华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那日的天就如同今日这般晴朗,本少主心血来潮便想潜入血刹殿瞧瞧那些杀手是怎么做坏人的以便学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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