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星,苍龙域成千上万颗域星中的一颗极其不显眼的所在。也是整个苍龙域黑袍纪元之后也从来不受魔气侵蚀的地方,因为属于星域最边缘,道气稀薄异常,所以人族和道兽成为这里仅有的两大族群。
虽然人族修炼者也很想去往道力更加充沛的星域修炼,但荒古星与外界却是隔离开来的,别的域星的修炼者进不了荒古星,荒古星土著修炼者也同样离开不了,好像是被某位大能布下了特殊阵法,在荒古星周围形成了一堵无形的墙,千万年来没有人离开也没有人到来。
“风伯,你不是说通天山上就有道兽吗?我们都走了五天五夜了,怎么连一只野兽也没有?”
“孩子,不用着急,这通天山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凭我们这个速度,就算是十年八年也未必到得了通天上深处,不过据我印象,前面不远处就应该会有道兽了,虽然只是最低级的,但是应该也可以用了,至于为什么连平时常见的野兽都没有,或许是因为被通天山上道兽气息吓怕了吧。”
“那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不用顾及我的体力,我还能行,我怕爹爹他坚持不住。”
一老一少两道人影紧急地行走在山谷中。
老的一身灰衣,手握三尺砍刀,背上斜挎一张猎弓,腰间扣着箭篓,典型的山间猎户装扮。
年少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童,青布短衫黄布长裤,面色微黄却双目坚毅,一柄木剑很是正式地扣在腰间,晃眼一看还真有些许武士样儿。
“嗷呜……嗷呜……”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震得整个山谷直打颤,像狼的嚎叫但却又不是普通的狼的嚎叫嚎,狼的嚎叫远远没有这般有力,从其悠远程度而言,显然是一只受了伤的狼道兽。
“前方好像有一头狼道兽,听着声音好像是受了伤!”
风伯一把将男童拉到背后保护起来,停下脚步仔细听了好一会儿,确定了声源之后才拉着男童以先前三倍有余的速度向前掠去。
“风伯,你确这就狼道兽在嚎叫吗?”
男童还是想再听一遍风伯的肯定回答,因为只有找到道兽他才能医治他父亲的伤。
村里最有名气的神医都说了,至少也要找到一阶二级级的道兽他父亲的病才能有希望,若是想要他父亲痊愈,那必须得二阶以上的道兽才可以。
“当然,我曾经可是参加过佣兵团的,虽然只是风月城最低级的佣兵团队,可是我们佣兵团也是猎杀过不少道兽的,如果不出意外,听这个声音像是一头银狼兽,曾经我们佣兵团就猎杀过一头。”
风伯越说越得意,似乎又充满了年轻时候的那份热血。
“那银狼兽是怎么个级别的道兽呢,它能够治好爹爹的伤吗?”男童继续追问着,因为他实在是太爱他的父亲了。
“银狼兽啊,那可是我见过的最高阶道兽了,道兽级别分为十个阶位,从一阶到十阶每个阶位又有九个级位,每一阶一、二、三级为初等,四、五、六级为中等,七、八、九级为高等,十阶为道兽之最。”
风伯把道兽阶级划分彻彻底底的给男童讲了一遍,很是得意地接着说道:“至于这银狼兽嘛,那可是二阶高等的存在,若是其机缘恰到,成为三阶道兽也不是不可能。”
说话间一老一少已经在山谷中穿梭了好几里路。
道路因为一个小湖的存在而出现了尽头,湖水很清同时也很浅,一眼就能够看到湖底,顶多一米来深。
在湖的对岸,一头银白色狼道兽蜷缩在乱石堆里,两米来高的个头。
其呼吸急促,哪怕是隔着二三十米也能看到它在不停地打颤,似乎生命气息就要终极。
“天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过去取了内丹马上就回来。”
风伯将男童安置在湖边的一块青石板上便趟水去了对岸。
风伯只是一个普通猎户,所有一身武力,但却不是修道者,想要渡到对岸除了乘船就只有趟水,这大山深处显然是不会有船只的,所以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过去了。
当然,在这个域星内还有别的办法,那就是借助于道器,所谓道器,就是修道者炼制的用于日常或是战斗都辅助器物,根本不需要道力只需要能量晶石道晶就能够驱动。
但是像风伯这样的普通人家,别说还买不起,就算是送与他他也是不会要的,因为供应普通飞行类道器一个时辰的道晶就几乎是他们一家子一年的所有开销了。
趟过冰凉的湖水,风伯终于到了对岸。当他看到那头受伤欲亡的银狼兽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赚大发了。
“乖乖,好家伙,居然真的是银狼兽,看样子似乎是已经达到三阶二级了。”
风伯先是用砍刀小心翼翼地取出银狼兽的内丹,而后是剥皮、割肉,在他看来这银狼兽全身都是宝。
“大发了,真的大发了,乖乖,上次还差点死你手里。”
“这次看你还怎么个厉害,看你还怎么个害人,该死的畜牲,你也有今天,真是苍天开眼啊。”
“兄弟,我这算是为你报仇了吗?都三十年过去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了这东西死在我面前了,没有想到啊,老天居然这么开眼,哪怕它都已经三阶二级了,但是它还是死了,毕竟它还是死了。”
风伯一反常态,居然大哭了起来。
“风伯,风伯,你快过来,快些过来。”
“天儿,怎么了?”
“天儿,别怕!”
听到男童的喊叫声风伯便一边回应一边往回赶,还真怕弄出什么事情来,毕竟这里可是通天山,毕竟小天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天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又有道兽?”
上了岸,风伯三步并作两步走,终于来到了小天身边,看到小天安然无恙心里的大石头才算落了下去。
“你这孩子,没事瞎嚷嚷什么啊。”把爱当做责备的说到。
“不是啦,风伯,你看,这儿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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