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宗的教唆之后,一时之间,金忠明的面色阴晴不定,忽喜忽忧,始终拿不定主意来。
文宗于是又加了一把火,说道:“令主本有退位之心,以她的眼力如何不知教中的弊病。之所以无动于衷,无外乎一观金公子的能力与魄力。金公子无能力与诸元老达成和睦,顺利成为新令主。那么就以魄力将他们全部铲除掉,然后再推行改革教务之事,来拱固自身的权威。金公子所针对的是诸元老,并非令主亦或教主,纵然失败,相信也不会丧命。金公子何故如此顾虑?”
金忠明思量了许久,终于一拍案几,大叫道:“文先生所说极是,诸元老不除,仙教上下始终如同一塘死水,不得流动注新。日后新令主上位,必然会因威望的不足,使仙教各大教区形成诸老割据之态。时不待我,需当断则断。我决定了,设法发动政变,除掉已成祸害的诸元老们。”
文宗赞道:“金公子明见万里,果断决然之态令我佩服。我可为金公子暂时潜伏在爱蜜丽处,为你通传诸老的情报。如果金公子最终决定了下来,还请金公子告知一声,我好为金公子从中取事。”
金忠明拜道:“先生剑术超凡入圣,政变之时为免扩大化,正需先生的无敌剑术在暗中为我铲除掉诸元老。日后消息的通传,还请先生以专用电话与我方便联系……”
……
就在文宗与金忠明在茶室中秘谋之际,阚羽与南宫寒若先后来到了一处凉亭之中。阚羽背对着南宫寒若,心中如潮起浪涌,始终难以安静下来。
南宫寒若身怀任务,站了一会后,柔柔的笑问道:“听说玉先生来自蜀川的青山?好巧,我也是来自蜀川,不过不是青山,而是绵阳。算来你们也属老乡了。”
阚羽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自已一直不知南宫寒若来自哪里,今天才知原来她是来自蜀川绵阳。阚羽张口无言,只得默默的坐了下来。
南宫寒若仍自说道:“我还未自我介绍呢,我叫南宫寒若,今年二十三岁,暂时跟随大公子身边做些文秘工作。”
阚羽听后不禁冷笑一声,并未答话。
倒是南宫寒若面色顿红,解释说道:“这倒是寒若在面上贴金了。去年时,寒若曾犯有重罪,侥幸被大公子看中赦免了,成为大公子众侍妾中的一员。虽是侍妾,但实际不过是大公子的玩物罢了。根据大公子的心性,一年时间了,也足够大公子玩腻生厌。”
“最近偶然听闻到玉先生是我的蜀川老乡,我生恐日后被大公子所遗弃,于是今日厚着脸皮,想求玉先生在金小姐面前求份差事干干。我所求不高,只要有份力所能及的事就行。”
阚羽冷冷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仅仅只凭老乡的身份?”
南宫寒若面色顿白,支支吾吾的说道:“寒若能力不高,所求不大,不过是玉先生的举手之劳罢了。请托之事,因身无余物,也无能力报答玉先生万一。寒若……寒若唯有丁点的姿色可堪入眼,如果玉先生不弃,不嫌寒若是大公子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寒若愿侍玉先生一段时日,以偿玉先生的举荐之恩。”
阚羽听后,心中好一阵的悲哀。去年曾令自已迷痴万分,不知所以的清冷广寒女神,今年却变成如此这般的可怜样。居然以身求侍他人,才能求得一份不错的差事。当初满腔的恨意,顿时被南宫寒若的可怜相,抵消得干干净净。
阚羽满口不是滋味的说道:“如果大公子不要你了,你大可离开登仙教。以你的姿色与能力,纵然不能自给自足,就算是找个好人家嫁了,相信也会有大把的富豪趋之若鹜的。”
南宫寒若咬咬牙道:“我不甘心,我入教已有十四年时间。成为迷心教监察使部,也就是仙教的南部副总巡察使部监察使七百号六年之久,一直兢兢业业,努力练功,以期升到更高的职位。然而一不小心的失误,立被废除了全身的武功。我苦练了十数年的武功,说废就废,更需成为大公子的玩物,方能逃过一命,我真的不甘心啊……”
阚羽一怔,原来南宫寒若的《太上无情决》居然被废了。听金爱蜜丽说过,《太上无情决》属于前南部副总巡察使的专修绝学,南宫寒若应该算是他的徒孙或曾孙辈的弟子了。
《太上无情决》一共五层,南宫寒若得传三层,也算是其重要的嫡系传人了。只可惜这前南部副总巡察使被废,他的徒子徒孙们也受到了牵连。南宫寒若没死,也算是侥幸之极了。
“你有什么不甘心的?还想要报复谁人?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对不起过的人?被你所伤害的人难道就甘心了?”
却见南宫寒若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自入教之后,一直慎小慎微,从来就没有对不起的人。我不甘心,那是我一直痴迷于练武,却始终无缘得窥武学的大道。既然此路已然断绝,我现在只想拥有令他人望而生怖的教权。他人的生死,全凭我一言而决。也让他人感受一番,去年的我,是多么的无助与无力……”
“从来就没有对不起的人?”阚羽顿时暴怒了起来,原来在她心目当中,自已根本就不算是一个人。立时面色冰冷的站了起来,不等南宫寒若说完,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南宫寒若惊慌的叫道:“你,你要做什么?”
只见眼前名为玉青阙的男人邪邪一笑,说道:“你不是想要权力吗,这个太简单了。你的所求,不过是我一言而决罢了。你不是想要服侍我吗?好啊,那就来吧,且看你的服侍能力如何。你服侍的我越满意,我的举荐也就越得力。”
南宫寒若一惊,却又立时面色红润了起来,喃喃说道:“玉先生,要不要换一个地方,好方便我服侍先生。”
玉青阙将南宫寒若抵在了凉亭的柱上,亲吻上了她清冷的小脸,并强行扒下了她短裙中的小裤,邪邪笑道:“这里正好,光天化日之下,且看美女肆意放浪,刺激之余,也是一番享受啊。”
南宫寒若十分不适的微微挣扎道:“玉……玉先生,这不好吧。这是文副总的庭院,您不怕主人怪罪,也不怕会被金小姐她知晓吗?”
“不用担心,文副总他无所谓的,爱蜜丽她就更无所谓了。”说着解开裤子,掏出了那不名之物,抬起了她那修长的玉腿,不由分说,就狠狠的冲刺了进去……
“啊……”一声撕裂感的巨痛呼声,响彻了整个空旷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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