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影就那样说着,不管眼前的这群孩子是听见去了还是没听进去,自顾自的讲着,或许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彷徨,但对印影来说,那是对他那么多年来,压在心底的一种东西的释放。
七年后……
腾龙帝国,零州,靖安城。
“将军,投降吧!这七年来,靖安这片土地实在受不住了!当兵的死,为将的亡,百姓要么被战火牵连而死,要么饿死,你看看,这还有安吗!靖安!靖安!哪里还有安啊!城外的花不见!城中的人也死了!这战火,遭殃的还是百姓啊!将军,降吧!靖安抗不住了啊!”靖安城主,黄从为向一个身穿盔甲的人跪了下去,不过这盔甲也快算不得盔甲了,头伏在地上不停的磕,城外是几十万的将士尸骨,地上没有其他颜色,只有血红,一面旗插在了城门前,上面写着兵山二字,后面是近十万的兵山士兵,逼迫城降。
那个身穿破烂盔甲的将军,看着城内街道上的那些趴在了地上零零散散的士兵还有那些避战乱的百姓,一个孩子躬着身子躲在娘亲的怀里,眼睛都不敢挣开,害怕到没发现自己娘亲已经成了冰冷的尸体,还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抱着自己的孙女孙儿在那里哭泣,其中一些其实已经死了,趴在地上的士兵也全无了生气,眼睛挣开着望着天空,看到的满是血红色,而身上的血,还在那里一直的流着,手搭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流,他们家人不在这里,在很遥远遥远的远方。
“开城门吧!降吧!不打了!不打了!回家了!回家了!”
他取下了头盔,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走到了城门前,那个门好像太沉重了,即便是他用上了所有力气,都很吃力,从没那么吃力过。
伴随着沉重的支呀声,城门打了开来,城墙上最后的一个士兵,紧紧握住旗帜的手松了开来,身子倒了下去。
踢踏声响了起来,兵山将士进城了,没有骑马匹,算是对他们的尊重吧!走在最前头的叫李莫辉,经过那个将军尸体旁边时看了下,说了句话,不知道说的什么。
黄从为站了起来,看着李莫辉,目光没有惧怕之意,说道:“李将军,还望您善待这城中百姓!”
他再次跪了下去,不过手里多了件东西,一把利剑,利剑割向了喉咙,剑很快,喉咙处由血丝成了血口,血慢慢的淌了下来。
后面的还有力气的腾龙士兵也纷纷的拿起武器对向了自己,兵不能降。
“给城中的百姓进行安治。”李莫辉对着身后一人说道。
那些百姓依旧畏缩在墙角,对于他们来说,只希望能活下去,而对于这片土地来说,以后还是会好的,从前的痕迹都将被风雨冲刷掉或者被深埋地下。
李莫辉看着这些百姓,尽管心中知道,战火乱的是百姓,但更清楚这世界,只要一日不一统,便不会彻底的安平下来。
走上了城墙,倒下的旗帜已经被火烧灭了,旁边插上了兵山的旗帜。
向城外看去,没有了厮杀声,稀稀疏疏的人影在烟火中走动,收拾着东西,看向更远处,虽然安定,但很快也要乱了,战火将会烧到那边。
等后军跟了上来,李莫辉便又要启军出征了,这零州,现也占了个七八成了,虽然云海很厉害,但军心不稳,官心不定,哪里抗的住已经养精蓄锐了那么久的兵山士兵。
零州八大城,其中靖安、尤城、海明、久城、芜城、碧城都已沦陷,州城林安还有恒城也快要被战火侵袭,靖安、久城是李莫辉掌军军,尤城、海明是王安掌军军,乌岩宇跟流长青攻芜城,碧城则是乏为之及空真掌军,慈化则在后方。
林安城,“将军,靖安降了!城中将士全部阵亡!”一个快兵告云海信息道。
啪的一声,云海一掌劈裂了身前的桌子,脸上满是怒意。
“庭远、长暮词、黄从严退兵至奎城囤兵二十三万,曲泽、李应函带兵守长州城领兵三十八万,恒城十八万兵出十六万入我林安供调动。”
离腾龙易主已有七年之久,由于突然的易主,国中许多官臣是心记各生,而将士虽然还是云海带兵,但突然的易主,军心也是不如那时,并且新主上位,一些旧臣旧将要么退了朝中事,要么被问了斩。
而兵山是正值壮期,长兵直下,可谓势头正盛,不好挡。
而柳下帝国还算是安静,但也是蠢蠢欲动了,不知什么时候也会加入战争。
而其他大陆的势力,也是暗中各种做乱,都想分点甜头。
江湖上,剑道新人,卫君,北洋岛上与称天下第二剑的戚风约斗,一战成名,手中红叶剑用的是及其厉害,传言只用了八剑便破了戚风的剑招,迫其认输,名声大噪,成了许多女子心中的幻想郎君,新剑榜上更是把卫君列为了第一,那原先的戚风也不过第二而已。
东大陆一女子,名叫莫思雨,强势登场,挤掉了原五大美人之一,成了五大美人之最,可以说是史无前例,因为原先这五人之内,从未决出之最,这女子有多厉害,可想而知,并且据说其方过二三,其每日楼下,聚其了一大堆富家公子,但无一人可上楼。
而西大陆最为传言的一件事是,那位西陆的最美佳人,安斯佳瑶竟入了坟心山,从了尼姑,其中有多少故事,不得而知,有一些先生说此事,但大不为真,听的人也不会太入耳,说的先生也无所谓。
而南大陆最为平静,但就是有些平静的可怕,毕竟那有着异世的杀手帝国,死草会。
称为第一洋的北海,突然多一强劲势力,诡岛,里面多是诡术者,许多洋匪想入其中,但都没有出来过,而其他大势力多不想管这事,好像知些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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