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凶猛:皇上,别放肆

第266章 破了

    
    “是滴,师傅,您老人家的徒弟我来给你破阵,所以,师傅,麻烦您先把脑袋给缩进去吧!”
    苏晨搓搓手,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打开这个神秘的大阵了。
    想象总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再没有比此刻更深刻理解到这句话含义的苏晨长长伸个懒腰,决定先睡上一觉,睡觉前还有件大事。
    她吸吸鼻子,那股食物的香气简直像是成了精一样直往她鼻子里钻。
    离苏晨不远的地方,架子上的野鸡已经被火烤成了金黄,而那股让人直咽口水的香味正是从这上面传出来的。
    百里风不紧不慢地翻着架子,时不时往上面抹上调料,再抹上蜂蜜。
    苏晨擦把口水,一屁股坐在百里风身边,“熟了没?”
    这么贤良淑德,她真的很想把他给娶回家啊。
    “‘话说,这种鸟都不拉屎的地方,你是打哪儿找来的野鸡啊?”
    苏晨足足啃掉一整只野鸡,才抹把油嘴。
    真他娘的舒坦,苏晨拍拍肚皮,看看架子上剩下的两只烤鸡,还很想吃,可惜肚子已经装不下了。
    真可惜。
    百里风被苏晨这馋嘴的模样逗笑了,“放心,这两只给你留着。哪,往那边走上两里,我运气好,在那儿掏了个鸡窝。”
    百里风指着一个方向。
    “给我师傅吃个,想必最近他都没吃过肉。”
    光看那老头如今瘦得跟皮包骨头一样,苏晨就想哭,当初那么个爱吃的小老头,如今居然瘦成这样了。
    不过一刻钟,才拎过烤鸡进去的小老头又伸出个脑袋来,“徒弟啊,还有没有,再来两只,不,再来五只吧!最少五只!”
    苏晨抽抽嘴角。
    刚才那只鸡,她这师傅是怎么给吃下去的?不会是连皮带骨直接给塞肚子里的吧。
    她摇摇头,“没了。”
    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师傅,你好久没吃过肉了,少吃点,省得肠胃受不了。”
    小老头一脸失望,“徒弟,你快点,赶紧把师傅给弄出来!”
    哎,她也急啊,她比他还急。
    光这两天,苏晨都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快要被耗尽了,可据她初步估计,这个阵法她不过才去五分之一而已。
    而且这个阵法,她越是解,就越觉得熟悉。
    可她总共不过才见过一个人布的阵法而已。
    难不成这阵法是她那个阵法传承师傅任南天同学布的?
    可这地方若不是被天外飞石给砸个坑出来,压根不会有人发现那个阵法啊!
    难不成这个阵法里藏有宝贝?
    要不然她那个便宜师傅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而且会被困在这里面?
    越想苏晨越觉得这个想法过于真实,而且这阵法这么难,可想而知,若是里面真有什么宝贝,那肯定是个大宝贝。
    再说她那个便宜师傅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啊,值得他冒着生命危险也想要的宝贝,绝对肯定是非同一般的好东西。
    原本苏晨还觉得腰酸,手酸,腿酸,浑身都痛得不行。
    这下子,有动力了。
    就连一旁只能负责给她递递东西,顺带当厨师的百里风都看出来,这姑娘这会儿绝对是精神十足。
    对了,下次师傅再冒头时,她得套套他的话,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大宝贝。到底值不值得她这么拼才行。
    反正,这会儿有她在这儿,而且她前面解开一些阵法之后,也能往里面给师傅递吃的东西了,也不怕老头饿死了,要是里面没啥好东西,她就慢慢来。
    反正她最近没啥大事,就跟这玩意耗上了。
    五天后,太阳还没落山,苏晨就停下了手中的活。
    百里风讶异,“今天这么早?”
    这几天,苏晨常感叹自己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还要晚。
    他抬头望天,这会距离天黑至少还有一个时辰。
    苏晨先骨碌碌喝了半碗酸梅汤,又啃了两口羊肉,才开口,“嗯,剩下一点了,我要好好歇一下,明天再开。”
    这话百里风秒懂。
    估计是苏晨怕自己体力不够,破阵破到一半时倒下来,最终功亏一篑,倒不如好好休息一下,等体力充沛时,一鼓作气,确保万无一失。
    这几天羊肉配上酸梅汤,好吃得苏晨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
    吃饱喝足之后,苏晨一抹嘴巴,钻进帐篷,不过几息之意就陷入深度睡眠。
    百里风悄悄看了眼苏晨憔悴的面孔,怜惜地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地将被苏晨给踢掉的被子盖好,然后又轻轻走出帐篷,守在外面。
    这一觉苏晨睡得无比深沉,可天色才刚透着青色,苏晨就爬了起来,在看到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时,她微微一愣,又笑起来。她睡觉向来不老实,从来没有哪天睡起来时被子还好好盖在身上的,想必是她睡着之后,百里风给她盖上的,可以她的睡姿,也不知昨晚百里风给她盖了几次被子。
    苏晨忽然觉得心情无比明媚。
    一掀帘子,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守在门口的百里风,看样子他是一夜没睡,就这样打坐过来的。
    “百里风,你去睡会儿吧。”
    百里风睁开眼,对上苏晨带着怜惜的眼神,微微一笑,“不碍事,今天是最重要的一天,我想陪你。”
    瞬间,苏晨感觉自己的脸红了。
    平时不说情话的男人,这样一句情话,就让她受不了。
    没想到她这个见识过无数美男,听过无数甜言蜜语的老女人,也会有脸红的一天啊。
    困住老头的阵法共是九九八十一个小阵套成的,这一个一个小阵套在一起,又组合成七七四十九个中阵,最后这七七四十九个中阵又套在一起,变成如今这个能把老头牢牢困在里面,却偏偏能保他不死的大阵。
    所以,想要解开这个大阵,首先就要整清这九九八十一个小阵的阵眼,能够将这八十一个小阵结合在一起,首先必须要有一个共同的阵眼,找到这个阵眼,并且拔除这个阵眼,不管是九九八十一,还是七七四十九,亦或是最终那个大阵,都会被破掉。
    而苏晨之前的五天,所做的所有琐碎的小事,都是在为找到这个阵眼而努力。
    虽然接受了任南天的阵法传承,可苏晨对阵法却少了最重要的中间的实践机会,这个大阵对于苏晨来说,无异于历练,苏晨这五天来,想要找出正确的阵眼,首先要排队其中七七四十九个假的阵眼,对于苏晨来说,这五天,比平常学阵法之人三年的历练所获得的经验还要多上一倍。
    所以,找到真正的阵眼,对于苏晨来说,比中了大奖还要让她欣喜。
    这相当于来说,对于阵法,如今的苏晨虽然比不上真正的任南天,但也却已经得了他三分真传。
    而此时若是他们再进入南明教,南明教那些阵法,对于苏晨来说,简直就跟自家后花园一样简单。
    百里风站在一侧,看着一脸凝重,小心翼翼的苏晨,不由也屏住了呼吸。
    这是最关键的最后一步,苏晨也几乎屏住了呼吸,即便是她昨天已经确定了这个阵法的最终阵眼,可想要拔除这个阵眼,却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这个阵眼却是在老头的头盔上,若稍有不慎,她取不得阵眼事小,却有可能将老头的脑袋给弄伤。
    要知道脑袋是人身体上最重要最精神的部件,若是这玩意伤着了,可不是简单的皮外伤,养上那么十天半个月,或是大半年几年的就能完全好,这玩意若是受伤,轻伤还好,若是重伤,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
    要不然千年后的医院里怎么会躺着那么多的植物人呢。
    而且这个坑爹的阵眼居然在老头的眼睛部位,说起来这个头盔也算得上是个高级玩意,脸上眼部都有特制的防护罩,只除了嘴巴露在外面,其他脸上几个部位,只能透过缝隙看个清楚。
    当初要不是老头饿了好久,整张脸饿瘦了一大圈,苏晨也不可能从缝隙里确定这就是老头。
    说来话来,可苏晨从屏住呼吸伸出手,开始解开头盔上件件相连的物件时,也不过一刻钟而已。
    仅这一刻钟,不仅仅是苏晨,就连百里风和老头两人,也是满脸大汗。
    两刻钟之后,苏晨终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长长松了口气。
    然后,就听到无数声卡拉卡拉的声音,无数个机关被开启,又关闭,这样的声音过了有两刻钟之后,才完全停下来。
    “徒弟,我能出来了吧!”
    老头的身子都要僵住了,虽然他身上的枷锁都已经去除了,他却仍然不敢动,谁知道这玩意还有没有后手,直到等了小半个时辰也没见动静,他才小声问出来。
    苏晨躺在地上,仰望着蓝天,摆摆手,“行了,能动了。”
    老头先是抬只胳膊试了试,没动静,又抬起只腿试了试,还没动静,他一下欢欣鼓舞,跳了出来。
    “哈哈哈,老头我自由了!自由了!任南天你个老王八,居然敢跟老子抢徒弟!”
    一听这话,苏晨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
    “师傅,你说什么?“
    “啊?啊啊,没什么,没什么……”
    老头躺在百里风身后,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苏晨。
    原本老头被困在这里,只因为一个赌,而且还是三十年前的一个赌。
    而这个复杂无比的阵法就是三十年前任南天亲自设立的。
    苏晨无奈,“师傅,至于吗,都三十年了,你还跟别人置这个闲气。”
    三十年前,任南天和老头在江湖中赫赫有名,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按说应该是朋友才对,偏偏这两人不对付,从小就比,比这比那,三十年前比完了所有,就开始比徒弟,可惜那会儿两人都没徒弟,所以任南天设了这个阵法,说是不管谁有了徒弟,那个人就要进来,然后让徒弟来解阵法,谁的徒弟最先解开阵法,那么谁就是胜者。
    “那师傅,一开始你就知道现在南明教的那个任南天是个假货?”
    老头用力点头,“可不是,十年前任南天那老小子忽然给我传话,说是他出事了,结果我赶到南明教,居然连门都进不去了,想当年南明教可跟我自己家一样,谁敢拦我!后来我找机会还是见了任南天一眼,虽然他跟任南天那老小子长得一模一样,可我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假货。”
    苏晨和百里风两人互相看了眼。
    没想到这个假货居然跟真货长得一模一样,这下麻烦了。
    “师傅,你还有什么证明没?”
    光凭师傅这双老眼和一张嘴,也不知有几个人能相信的。
    “有啊,这个!”
    老头得意洋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
    “看到没?这东西可是真正的任南天才会有的,想必这个假货这些年坐这个位置坐得并不安穏,一直在找这个东西吧?”
    苏晨瞪眼一瞧,居然又是块牌子。
    “师傅,这个不是跟之前我得到的那块一模一样吗?”
    大小,花样,苏晨可看不出半点不同来。
    老头又瞪眼,指着牌子上一处,“哪一样,哪儿一样,看这儿,看这儿,看出来没?”
    苏晨的两眼都要瞪瞎了,也没看出不同来。
    关键是她对于之前那块牌子也就是个大致印象,这细微处她可不太记得。
    反而是一旁的百里风看了两眼之后说道,“这块牌子这里多出个花纹。”
    老头意外地看了眼百里风,顺便又给了苏晨一个白眼。
    在百里风的指点下,苏晨终于看见了那个比芝麻烂还要小上三分的花纹来,这真不能怪她,这么小的东西也只有变态才能看得清吧!
    “据说那块叫南明牌,是南明教教主专用牌子,那这块呢?”
    老头扬扬手中的牌子,脸上那个得意啊,“这块牌子可比那块高级多了,哎,徒弟,那块牌子呢?”
    苏晨摸摸牌子,有些不好意思,“我留在南明教了。”
    这真不怪她,当初从那个山洞里拿到时,那位阵法师傅可没说还要她留着,只说拿着这牌子才能拿到一样东西,她才愿意揣身上的。其实在她心底,南明教的教主管他是真是假,跟她关毛钱关系都没有,所以才毫无心理负担的直接给留南明教了,再说,那玩意本来就是南明教的东西啊。
    老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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