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哥,你只说是谁吧,我亲自去料理了他,得罪了我们坚哥,不死也得让他扒层皮。”
“是啊坚哥,你一句话的事,哪劳得你自己动手,就是天王老子在我们地盘上惹到了你们,我找几个人把他丢到河里喂王八。”
除了那年纪大一点的中年人没说话外,另外两个年轻一些的马上开始表忠心。
符坚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话,而是期待地看着付豪。然而出乎符坚意料的是,付豪听到破茧的名字之后,他竟然只是呆了一下。
符坚当然不清楚,付豪与刘晓峰都被家里警告过。
本来,以付世华常务副市长的背景,在常源市基本上没有可以能让他低头的人,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还被人暴揍了一顿。
但是,荀骁那一个电话让他知道,打自己儿子的来头也不小。付世家与荀骁好几年没有见过面,对他的脾气却非常了解,能让他低头打电话的人,势必与他有非常大的关系。
当得知破茧被公安局抓走之后,他还特意让向秘书留意了一下,谁知得到的消息是那个什么破茧竟然还牵扯到特勤局。
特勤局是个什么部门,付世华非常清楚。既然打自己儿子的人连特勤局都在关注,那就不是他这个常务副市长可以随便能动得了的。即便他可以不给特勤局面子,但到了他这个位置,能不搀和进去就尽量别搀和进去。
刘晓峰他爸作为公安局局长,得知自己儿子被打后是他亲自签发的拘捕令,本意也是想在看守所直接教训一下破茧,哪知后来发生了让他始料不及的事。
所以,他们都给自己儿子下了死命令,不要想着“报仇”,就当这次打白挨了。
但是,成年人看得开或是看得到的事,刚长大的小孩子又懂得什么?
付豪将手从那小女孩的胸口撤了出来,没有显得的怒火冲冠的样子,而是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他的双手握得很紧,呼吸开始慢慢地变得急促起来,酒后的眼珠变得更红,像是一匹想要嗜血的狼。
刘晓峰没有注意付豪的表情,听到破茧的名字之后愣了一下,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父亲说过的话,拿起骰盅狠狠地摔了下去。
清脆的声音在包房里响起,六粒骰子飞溅得到外都是,各自在暗色的大理石砖上弹跳几下便滴溜溜转个不停。
他身边的小女孩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看着自己面前刚才还温文尔雅的男人。
刘晓峰咬着牙,阴沉着脸,看着符坚,问道:“那杂.种在哪里?”
“一三零六。”
“老子一会都等不及了,现在就去干他。老子这次一定要打断他的腿。”刘晓峰顺手抄起了两个白酒瓶子就要向外走去。
符坚与另外两个男人见状,也各自抄起了酒瓶正打算跟他出去,只有那个年纪大一点的男人还是坐在那里,看着付豪。
“你们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付豪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是大白天,你们就这样打上门去,被人拍下来了怎么办?是不是想回家还挨揍啊,别当那种坑爹的种。”
刘晓峰看了付豪一眼,歪着脖子,冷笑道:“怎么,你怕了?你不敢干老子自己干!在常源市老子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没有被人打了不敢还手的道理!”
付豪看了看他,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烟,点燃吸了一口,看着迷蒙烟雾,淡淡道:“你以为老子不想弄死他吗?就算今天你亲自弄死了他,你不也得进去?也对,到时候你爸可以帮你摆平这事。可是,我们这种瓷器,有必要和那种瓦片硬碰硬吗?不划算。”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看着那杂.种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还不能动他?”符坚横横地问道,“你当老……我的脸是泥巴做的?”
符坚不过是借了他舅舅的势,倒也不敢在付豪面前说“老子”。
付豪将只吸了两口的烟灭在盘子里,看着那个年纪大一些的人,淡淡道:“我知道你们是在灰色地带捞食的,也知道你们请我们吃饭的目的。这事我们不方便出手,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只要你们帮我们料理了那个人,以后的事好办!”
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双眼放光,眼中露出阴狠之意,问道:“付哥想要达到什么效果?”
“如果你们杀了他,出了事有我们给你们兜着。”付豪淡淡笑道:“所以,哪怕是出了人命,我也保证你们不会进去。”
那人点了点头,狞笑道:“三位哥哥就在这里看好了,给半个小时,我们兄弟仨必定让你们满意。”这人说人,把手中的酒瓶放了下来,与另外两人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开,刘晓峰道:“你干嘛让他们动手?要叫人我不会?”
付豪重新点了一支烟,笑道:“我只是不想再让这件事扯到我们头上,不然,我爸那一关就过不了。至于他们能不能弄死破茧,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先试试破茧的成色再说。”
符坚点着头道:“对,就算这三人没弄死破茧,在我们的地盘上,那个杂.种还能跑到哪里去?老子这次非钉死他不可。”
…………
…………
破茧抱着大宝随着卢强走进包房,看包房里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这人端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个紫砂壶,正小口的品着。
这人看到破茧他们走了进来,对着他们轻轻点了一下头,伸手指了指那些位子,意思让他们坐下。
大宝趴在破茧身上不肯下来,待他坐下之后,顺势坐在他腿上,指着那个上了年纪的人,用哽咽的声音道:“这是曲爷爷。曲爷爷,这就是我老爸。”
曲老大将紫砂壶放到桌上,对破茧道:“你好,听大宝说起过你。”
破茧不方便起身,对他笑道:“曲叔好,谢谢您照顾了大宝这么久。”
曲老大看了大宝一眼,哈哈大笑,摆了摆手,“他把我照顾得也不错。”
大宝再指着杨老二对破茧介绍道:“这是杨二伯,他长得不好看,脾气也很不好,不过人很好的。”
杨老二听大宝这样介绍自己,心里有气却也不好发作。心想:你说我长得难看就行了,为什么叫我大哥为爷爷,叫我却是二伯?
曲老大看着有点憋屈的杨老二,笑声更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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