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木头的瞬间,他顿时感觉神智莫名的一轻。
他诧异的看向阮若水。
阮若水道:“您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我要下针封穴了,薄承勋,你按紧好他,别让他乱动,否则,我差错穴位就危险了!”
薄承勋和老人家都乖乖的看着她的吩咐做。
她手里的银针慢慢的刺进老人家白花花的白发中,随着脑袋慢慢的往下扎,随着银针的刺入,病床上的白发老人忽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薄承勋死死的按着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与此同时。
病房外面的薄老爷子他们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坐在病房旁边长凳上的林生立马站了起来。
他神情紧张的望着紧闭的病房门。
其他人见到他这样皆动了。
“爷,要进去了?”
“不,不进去!”
林生双手紧握成拳。
他听得出来叫的人是他爸。
那个为了国家奉献了自己一生的人。
“林生,你坐下!”薄老爷子开口道。
“那丫头不是乱来的人,她既然把我们赶出来自然就有我们的道理,何况,小勋也在里面,他会看着他媳妇的,再有就是你们这么贸然冲进去,万一坏了事怎么办?”
“阮阮从医人开始就没有失败过,只是有时候作为病人的家属往往心系病人安慰,容易做出一些忤逆医生,却又对病人无利的事情来,所以她才不让外人在场,老爷子这次的情况肯定不同寻常,不然她不会让我出来。”阎寒开口提阮若水做着解释。
本来贺晔鸣也是想开口替阮若水说话的,谁知道,薄老爷子和阎寒把话都给说了,让他无话可说,只能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听着病房里传来的吓人动静。
那一声声的惨叫,像是扎在林生的心上般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只能全身僵硬的站在病房门口。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许久。
病房里的叫声才慢慢弱了下去。
薄承勋惊愕的看着被阮若水提落在手里的肥胖虫子。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蛊虫?”他惊疑的问道。
“有没有觉得它很像是毛毛虫?”
阮若水将被她抓到的蛊虫小心翼翼的放进玻璃瓶里。
“你让他们进来替老人家收拾下,再让他们的医生给老人家开点补药!”
薄承勋道:“你直接给开不行?”
“还是让熟悉老人家身体的医生来开比较好,我对他老人家真实的情况不是太了解,不敢贸然给开药,而且,我开的药一般都特别苦,我怕老人家受不了,之前贺老头还跟我抱怨来着,说我给他开的药太苦了,问我能不能给他开点不那么苦的药,最过分的是我爸竟然说我是在恶意报复他。”
阮若水如获珍宝的看着玻璃瓶里的蛊虫。
薄承勋顿时一阵无语。
“那你不能开点没那么苦的药?”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懂?”阮若水没好气的睨了他眼,“行了,你别废话了,赶紧让他们进来替老人家收拾下,刚才他老人家折腾了一身汗,再不换衣服该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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