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毛钱诊费没收,还得白搭进去一个玻璃瓶。
这些玻璃瓶都是有价无市的好吗?
和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精打交道果真是要吃亏的。
“等回头你们找到合适的器具装它,这个玻璃瓶得重新还给我,我就那么几个,一个都不能丢。”
说话间,她往玻璃瓶上贴了一个贴纸。
硕大的阮字出现在玻璃瓶上。
“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瓶吗?”一个看不出身份的男人突然插话道。
阮若水看了他眼,没好气道:“你家的玻璃瓶能装人血不变质不凝固,还能让玩意呆在里面飞不出来?”
“那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
“那你要不要再问问我每年到底挣多少钱,每天吃多少饭,每天每个时辰都在做什么,见过那些人,说过那些话……我又不是你们的罪人,凭什么你们问我就得告诉你们,我都告诉你们,我还用混吗?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尊重人的吗?”
阮若水忽然收回递给林生的玻璃瓶,作势就要打开瓶盖。
“你干什么?”
林生伸手抓她的手,但却被薄承勋拦住他。
他抬眸看向薄承勋。
“阮阮不是乱来的人。”
说话间,阮若水已经打开瓶盖。
在虫子飞出来的瞬间,她快速用银针将它扎在桌子上,然后重新盖在玻璃瓶,将空了的玻璃瓶放进的木箱里,“鉴于你们的态度,我决定收回我的玻璃瓶,至于你们要的虫,它就在这里,你们找能人来收了它,该看病的我也看完了,你们是不是该放我走了?”
她提着木箱面目表情的望着林生。
“你们赶紧喊我们走,说不定我们还能赶在宴会散场前到家!”
“你不怕?”林生问道。
阮若水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怕?”
“丫头,你这是,生气了?”
林老爷子虚弱的声音响起。
阮若水神色淡淡道:“不敢,无名小卒一个,哪敢跟您这些大人物发脾气,今天是我和薄承勋的订婚宴,您这些大人物一声令下,我们丢下宾客就跑这里来了,我们想赶回去欢送那些前来参加我和薄承勋订婚宴的宾客有问题吗?”
“今天是你们大喜日子?”
林老爷子转眸看向薄老爷子。
薄老爷子微微颌首。
“作为今天的主角及主人丢下一屋子的宾客就跑了,这本就是一件失礼的事情,现在事情既然已经结束了,那我们想要赶紧回去也没毛病吧?”阮若水面无表情的看向林老爷子。
林生他们没想到阮若水的脾气竟然如此的古怪。
前一秒还跟他们有说有笑,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了。
“药来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阮若水他们一回过头就看见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子端着几大碗药出现在门口。
“怎么这么多药?”林生问道。
那女孩道:“最大的一碗是爷爷的,其他的是给你们试药用的。”
此话一出,林生立马转头看向阮若水。
阮若水沉着脸没说话。
“你们一人一碗!”
那女孩子端着药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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