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笨重,是……高大威猛总行了吧?”
云以婳清冷的声音从嘴里溢出,还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苏锦宸的脸瞬间又黑了几分,心道,那还不如不说呢?
“原来你们男人这么难哄的?”云以婳玩笑的语气,斜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你们男人?你究竟哄过几个?”
云以婳:“……”
嗯……呃……
她突然觉得那句古话应该这么改一改,唯吃醋的男人和小人难养也。
苏锦宸突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早已不是原本那个克制有度的自己了。
现在的自己但凡遇上她的事情,就会变得极其不冷静,好像一个妒夫一般,逮谁的醋都想喝一坛,此刻的他感觉都有些微醺了……
说话间,那名下人又从后方折返回来,一阵风般的朝着前厅的方向奔去。
云以婳额前划过无数条黑线,这名下人该不会是属于间歇性抽风的那种人吧?
那名下人紧接着带了一帮人来到了后院,随即又迅速逃离了。
“少主夫人!”
一帮人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整个后院,随着这一声“少主夫人”,苏锦宸蓦地起身,睥睨众生的姿态扫了一眼对面站着的一帮人,心头的火气啊……
祁渊似笑非笑的从一帮人后面走了出来,男人依旧是一丝不苟的着装,一双寒潭般的眼眸,只有在看到云以婳的时候,才会染上一抹别样的色彩。
男人抬手示意这帮人暂且退下,然后安静地伫立在云以婳的面前,一动不动地注视了她良久,完全不顾苏锦宸眼中快要将人吞噬的火光,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我这次特意从国外回来,是奉了师傅的命令来找你。师傅的意思是,命我找到你以后,立刻将你带回族内,然后秉承师傅的意愿,和你完成他老人家为我们定下的婚约。”
祁渊将此次前来的目的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说完还不忘挑眉看了一眼一旁怒火中烧的男人。
“苏二少什么时候从一个睿智沉稳、雷厉风行的苏家继承人,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了?”
“并非是我沉不住气,而是你难道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些晚了吗?我们的婚期都已经定好了,更何况,我们以婳和你也没什么交集,除了这次你参与营救之事,所以……谈何履行婚约一说?”
苏锦宸淡漠的语气,侃侃而谈与其周旋,锐利而锋芒的眼神射向祁渊,无形中展开了较量一般,整个人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云以婳暗中将两个男人打量了一番,骤然轻咳了几声,阻隔了两人的暗斗。
“那个……师兄……其实我们之间掰着手指头算起来,也不过才见面几次,师傅不能这么草率的就决定了你的婚事。更何况,我们认识之初,你那么嫌弃我,若真是应了师傅的要求,岂不是无端毁了你的下辈子。”
云以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所以我有一想法,师兄不妨听听,比如我不合你眼?我配不上你?诸如此类的理由千千万万,你随便胡诌一个,想必师傅不会为难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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