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卢毓(念玉,第二声,不念流,哈哈)贤弟吗。?”朱玉藻惊讶的脱口而出。/p
“你怎么在此,你的二位兄长有随你一起来吗,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有何任务。?”朱玉藻问道,顺便瞥了一眼,跟随在卢毓身后边的十几位卫士。/p
卢毓微微一笑,手中纸扇轻轻一摇,开口说道:“你爱抢词的习惯还是没变呐,朱玉藻姐姐,明明是我先问你,你咋开口先问我。我听我父亲卢植说。你可是又逃婚了?袁大公子的叔叔袁隗可是太傅,位高权重,再加上袁大公子的高祖父安,是汉司徒,自安以下还有袁敞司空,袁汤太尉,可以说是四世三公呐,你可又给你爹惹麻烦了。”/p
陆子凡心想:“两月份的天气,咋还有人用折扇,折扇的上面画的桃花倒是煞是好看,卢毓可是卢植的第三子,是有名的清高之士。&ot;/p
卢毓看上去年纪不到二十岁,却已经带队执行任务,陆子凡真是觉得厉害,要是此人愿意辅佐我,那更是美事一桩了。/p
“还没有请教这位兄台的高姓大名,朱玉藻啊,你爹和袁大公子正在到处找你,你倒好,却和这位不明不白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躲在一起?”卢毓面带微笑开口问道。/p
“等一下,等一下,在下姓陆,名子凡,字拂尘,你一定是误会了,我跟这位朱玉藻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啊,我们是清清白白的。”陆子凡有心辩解。/p
卢毓哈哈大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在下字子家,卢子家。”“你叫我卢子家,便好。”/p
陆子凡心想,“这位公子哥还倒是挺随和的。”/p
“卢毓弟,你这有好多丝绸,布匹啊。干什么用?”朱玉藻说。/p
“哦,我此行,乃是奉父亲之命,从陈留运送布匹到冀州前线邺城,给战士,士兵们,制造军装,如今衣服缺乏,又是二月,严寒尚未褪去,所以需要吧。”卢子家回答道。/p
“哈哈哈,你骗人吧,从陈留出发,你是几时出发的,走了这么长的路,到了两月份才走到平原县,恐怕是秋季出发的吧,冬季都过了,你都还没赶到邺城,路上又贪玩了吧。”朱玉藻哈哈大笑说道。/p
“你们咋这么熟啊,玩笑都能开。”陆子凡问道。/p
“拂尘兄台。我父亲与朱玉藻父亲同朝为官,乃是至交,所以我两从小就认识了,从小相识。”卢子家回答道。/p
“卢毓,你此去,可是要误了任务时期吧。还要在客栈休息一阵。你父亲就不该把任务交到你手上。”朱玉藻说。/p
“朱玉藻姐姐,这位兄台又对你没意思,你又何苦至此呢,不如随我回去去见袁大公子,解释清楚,别给你爹添麻烦了,要是袁隗在朝中说你爹坏话的话,你爹这北中郎将还能继续当下去吗?”卢毓开口劝道。/p
“不回去,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你这么爱玩,姐姐我也爱玩呀,回去就不好玩了。”朱玉藻回答道。/p
朱玉藻开口说道:“这小子身上,可能有神农鼎的线索,我埋伏在泰山山顶好久了,这家伙从天而降,如有神助,带着他说不定有用,卢子家,你帮他的客栈住店费用一起付了吧。”/p
陆子凡也慌忙开口辩驳道:“子家,我只是问你借些钱,有朝一日一定,把银两双倍奉还,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一饭之德必偿之,感一饭之恩,而继之以死。。。。。。”若里巴嗦的说了一堆哦。/p
“行,行,行,你知道的典故还挺多,别说那么多,上楼吗,既然是朱玉藻的朋友,那就别客气了,吼吼。”卢毓说道。/p
“你们也上楼歇息吧。”卢子家对着门口站立的卫士们说道。卫士们把布匹运到客栈内,就去休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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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河北邺城内,人公将军张梁的军帐内,/p
“马元义将军,你咋受伤了,神农鼎的线索可有找到吗?”张梁关心似的问道。/p
“我被朱?y的士兵所伤了,神农鼎的线索还尚未找到,应该是在那平原的陆子凡身上,泰山山上有遗迹,只是大门紧锁,无法进入,应该是炎帝神农氏的墓地,可能是,神农死后就把神农鼎放在墓碑的棺材里,不像其他九件神器流落在人间,而是藏在了泰山中间,却不知怎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绽放出金红两种异光,这下不好,吸引了,天下江湖各路人马,都来寻宝,争夺,我们执行任务的难度就更高了,而且陆子凡的身边有位年纪轻轻的女性高手,我恐怕一人无法将他制服,还请人公将军调拨些人马。”/p
“这次不用你去了,马元义兄弟,你下去休息,好好养伤吧。”张梁捋了捋四五厘米的山羊胡,低头沉思,问帐下一班人员:“诸位将军,谁愿执行此次任务。?”/p
只见班下走出两位健将同时开口说道,“末将,程远志愿意执行此次任务。”/p
“末将,邓茂愿意去取回神农鼎。”/p
张梁右手边上的一个人,摇了摇八卦鹅毛扇说道:“如此甚好,你二人同去,程远志做主将,邓茂做副将,务必要把陆子凡那小子绑回来,拿到神农鼎,就是大功一件,给你们五十人马,多了怕被皇甫嵩的官军发现,那就不好了。”/p
“我随后再帅十位身手矫捷之人,做支援,跟随在后,以备不虞。”/p
“谢波军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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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袅袅客栈内,卢毓起床梳洗完毕,问朱玉藻:“你真不打算和我一起回府。现在的世道甚是不安全呐,虽然姑娘你武功盖世,但也难免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p
“什么智者牵驴,驴有什么好牵的,牵驴还会丢吗,你放心吧,本小姐牵驴是不会弄丢的。”朱玉藻回答道。/p
“是智者千虑啊。?”卢毓无奈的用手指从头顶划到鬓角底部,作流汗状。/p
“请问客栈中哪位是陆子凡,陆拂尘先生,我们刘备刘玄德,县令有请,你的奇珍异宝已经卖出去了,县令派我请你去县衙一议。”站在客栈外的捕快高声喊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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