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激斗吕布
没想到如此幸运的就解决了马匹的问题,这让貂蝉的心情有了不小的喜悦,而且还搭上了苏家和张家两个商贾世家,只要自己展现出一定的实力,相信苏家和张家一定会对自己大力支持的,不知道为什么,貂蝉觉得自己重生以后出奇的顺利,简直就是心想事成的节奏。
心情好了,也不免就轻松了很多,快马加鞭赶往五原,想打听下吕布现在的情况,虽然心底觉得自己和吕布已经没有了什么交集,但是毕竟他曾经舍生忘死的救过自己,貂蝉还是狠不下心来对他不闻不问。
这一路下来,貂蝉也或多或少的听说了他一些消息,吕布如前世一般,在一次打击异族的时候遇到了丁原,并且从异族的埋伏中将丁原解救了下来,丁原对吕布也是很是赏识,但是与前世不同的时,在丁原提出要认吕布为义子的时候,却被吕布婉言拒绝了,对此丁原只是有些小小的不满,但是还是将吕布封为了五原县尉,执掌五原县兵马。
对于这个结果,貂蝉只是微微的惊异了一下,想不到吕布真的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没有受利益的诱惑,真的拒绝了成为丁原义子这个好机会,反倒是稳扎稳打,从县尉做起,这对上一世的那个急功近利的吕布来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了,毕竟吕布为人薄情寡义,一切以利益为重,即使是这一世,也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这一日已过中午时分,貂蝉距离五原县大概还有不到十里的路程了,她决定赶到五原以后在找地方吃饭,所以也就没有停下,正在行进之时,突然官道前方出现了一群百姓,大概五六百人的样子,神色都甚是慌张,百姓后方烟尘漫天,隐隐有骑兵在追击而来。
貂蝉见此不禁微微一窒,心中隐隐又不好的预感,这难道是异族入侵吗,想至此貂蝉不禁加快了马速,想要看看能不能将这群百姓救下。
随着前进,前方的起兵已经追上了这群逃亡的百姓,不时有百姓被起兵射出的羽箭射中,栽倒在路上,再也爬不起来,百姓中有青壮忍受不了亲人被屠杀的惨状,抄起兵刃回身向骑兵杀去,但是都还未能到跟前就被乱箭射死。
见此貂蝉心中怒火腾起,泱泱大国岂可受着外族之辱,银牙紧咬之下,更加快了马速,慢慢的前方骑兵身形显现了出来,但是当貂蝉看清楚的时候,也不经大为惊讶,对方根本不是什么外族,而是身穿朝廷兵甲的官兵,估计就是五原县所驻扎的兵马。
想不到吕布手下竟然如此暴虐,竟然凭白就屠杀百姓,这与畜生何异,貂蝉平生最恨的就是擅杀平民,见此惨状不禁双目尽赤,想对方骑兵杀了过去。
还没到达近前,对方的箭雨就先疾射而来,貂蝉双目微眯,手挥震天槊,拨打貂翎,将箭矢纷纷挡下,还不待对方射出第二波羽箭,貂蝉就率先搭弓引箭,微微瞄准前方的骑兵射了出去,那箭势大力沉,又快又急,转眼间已到对方身前,那骑兵来不及反应,就被箭矢射穿了胸口,箭矢余势未削,直直的插在了第二人的胸口之上,才停了下来。
那中箭的两人身体一晃,就跌落下马,还来不及惨叫一声,就被后面的马蹄踏成了肉泥,这就是骑兵作战的惨烈之处,骑兵冲锋中,很少会有伤者,只要落马,几乎就是必死之局。
待貂蝉射完这箭,双方已经距离不到五十步了,貂蝉收起铁胎弓,将挂在马上的震天槊拿在了手中,猛地和对方的骑兵阵撞击在了一起,只见就如那海浪撞上了礁石,如劈波斩浪一般,将骑兵阵从中分成了两半,当貂蝉杀透敌阵的时候,这二百人的骑兵已有十余人丧生在了她的震天槊下。
骑兵纷纷勒停战马,回身看向貂蝉的时候,眼中满是惊惧之色,有一小将拨马而出,厉声喝道:“哪里来的狂徒,竟然包庇这群乱贼,难道,你也想造反了不成。”
貂蝉冷冷一笑,森然说道:“哼,我没看到什么乱贼,但是却见到了一群厚颜无耻,乱杀无辜的匪兵,你自己看看前方百姓,多时老弱妇孺,他们就是你们口中的乱贼吗?”
那小将被貂蝉说的面红耳赤,不禁大怒道:“少废话,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包庇乱贼者,与乱贼同罪,休称口舌之利,看刀。”
说罢那小将打马抡刀,想貂蝉杀来,貂蝉巍然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那小将,嘴角泛起了冰冷的笑容,待到他来到近前时,只是单手挥动震天槊,轻松的就格挡开了他那凌厉一刀,那小将见对方如此轻松,不禁大为惊异,但是却全部畏惧,继续抡刀直劈。
通过第一次交手,貂蝉也不禁惊诧了一下,这小将想不到本事还不弱,不禁起了争胜之心,双手握住大槊,和对方斗在了一起。
刀来槊往,转眼间就大了十来个回合,那小将已被貂蝉稳稳压制,貂蝉寻了个破绽,趁两马交错之间,猛地挥动大槊,也不用回头去看,就向着那小将后背砸去,那小将刚刚和貂蝉硬拼了一记,已是双手发麻,用不上力气,但是听到耳后恶风传来,知道大事不妙,但是又不想坐以待毙,猛咬牙关之下,也顾不得双臂酸胀,大刀向后一背,只听??的一声巨响,大槊锋利的槊头就砸在了大刀刀杆之上,那小将受了这一记重击,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从马上被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貂蝉双眼微眯,正要上前将那小将擒下,远处却猛地射来了一支羽箭,那箭速度疾若闪电,转眼间已到近前,貂蝉大惊失色,想要错身已然是来不及,只得挥动震天槊,挡住了那只羽箭,羽箭受到了阻力改变了方向,冲天而起,转眼间就失去了踪影,可见此一箭威力何其之大,以隐隐有不输于黄忠的威势了。
貂蝉定睛想射来箭支的方向看去,只见一青年缓缓的将手中长弓收起,这青年头戴英雄襟,身披锁子甲,坐在马上都可以看出此人身量之高大,两道浓眉斜插入鬓,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瞳中闪烁着森然冷光,狮比扩口,嘴角微微向下撇着,显得性格阴鸷,脸似刀削斧砍出的一般,棱角分明,端的是难得一见的硬朗美男。
周身弥漫着凛然杀气,显得此人十分的不好靠近,他冷冷的盯着貂蝉,嘴角微微一裂,露出了一丝冷笑,语气森然的说道:“敢在我的地界上杀我的人,你也算是胆量非凡了,哼,看你本事不小,来,今天就让某家来会会你。”
说罢那青年伸手抽出身侧的一杆大戟,那戟乃单刃,周身镔铁打造,戟头隐隐有金光闪烁,戟刃间好似描画这虎型图案,大戟周身散发着悠然的冷光,实在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兵器。
见到此人,貂蝉不禁双目瞳孔骤然一缩,想不到时隔五年,再见到吕布之时,竟然是如此的境地,看着吕布杀来,貂蝉心中隐隐有着一丝酸楚,但是吕布威势无两,确实没有留下分毫余地,貂蝉将心中的感慨压下,双目一凌,拨马上前就和吕布对拼了一记。
方天画戟和震天槊在半空相击,两马也猛地错开,貂蝉感到双手隐隐作痛,不禁大为惊讶,想不到吕布现在力量已经达到了如斯地步,隐隐有压制自己一筹的迹象,想着吕布一定是另有奇遇,要不然绝对不会达到这样的地步。
吕布稳了稳微微发颤的双手,目中的轻蔑也慢慢的收了起来,对貂蝉不禁感到了一丝惊讶,想自己回来以后巧遇常山玉真人,得真人传授锻体之法,历时五年才方有此成就,但是和对方比较之下,却也是半斤八两,可见对方厉害,不禁心中好胜之心大起,脸上欣喜之色咋现,猛地挥动方天画戟,想貂蝉杀来。
貂蝉一时也是争胜之心大起,挥动震天槊和吕布战在了一起,因为吕布的霸王戟法是得自任昂,当时修习之时貂蝉也在旁边观看,所以对他的戟法颇为了解,所以两人斗了五十来个回合以后,貂蝉竟然隐隐有占据上风的趋势。
吕布一时不禁大为惊讶,对方好像对自己的套路颇为熟悉,总是能恰到好处的破解掉自己的招式,不禁越打越急,见自己有被压制的趋势,不禁眼中厉芒闪烁,将玉真人给自己完善的六路戟法运用了出来,貂蝉被吕布的新招法打的措手不及,一时间竟然被吕布一通抢攻之下,反倒被压制在了下风。
貂蝉不禁心中大骇,这新的招法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但是却和原来的戟法紧密相连,让霸王戟法成为了一个圆满的整体,不禁想到这可能就是自己父亲所不会的那六路戟法了,急忙收起了轻谩之心,打起精神,稳扎稳打,将劣势逐渐的扳了回来。
两人从正午打到了傍晚时分,双方激斗了近五百回合不分胜负,貂蝉的战马已是一天的劳顿,再也坚持不住了,双腿都在打颤了,貂蝉见此知道不好,银牙暗咬,知道今天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了,虽然自己想要搓搓这吕布的傲气,但是现在再斗下去,明显要吃亏的是自己。
其实吕布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不但自己的战马也是到了极限,而且自己也是疲惫不堪,但是骑虎难下,只得打起精神强自坚持着,以期将对方体力先耗尽。
貂蝉见在这样下去明显自己要吃亏,不禁心生了退意,大槊猛地狂攻几下,将吕布逼入了守势,趁着错马而过的机会,猛地一夹马腹,远远的逃了出去。
周围兵丁早就被如此激烈的战斗吸引了心神,所以在貂蝉打马逃跑的时候却没有能反应过来,貂蝉就这样远远的跑了出去,回头看着还立在当地的吕布叫到:“吕布,哼,你这个暴虐成性的小人,我任昌今日记住你了。”
吕布见貂蝉跑了,也是暗自松了口气,但是当听到貂蝉的叫声是,不禁楞在了当地,想到对方姓任,再加上对方手中的震天槊他也觉得隐隐有些熟悉的感觉,不禁仔细回想了起来,猛地双目一睁,口中呢喃道:“秀儿,你是秀儿,天啊,我做了什么。”
当在去看是,貂蝉的身影已经跑的远远了,不禁大为懊恼,将手中的方天画戟重重的掷在了地上,神情呆滞的看着远去的背影,双目中竟然隐隐有了一丝泪光隐现。
此时原来被貂蝉打伤的那名小将已经醒来,拨马到了吕布近前问道:“将军,这还追不追啊?”
吕布呆滞的摇了摇头,苦笑了下道:“不要追了,她的脾气我知道,哎,没想到时别五年再次相逢,竟然如此收场。”
看出了吕布神情中的落寞,那小将不禁觉得好像自家将军和对方是认识的,但是不明白对方为何不和自己将军相认,却要厮杀一场,挠了挠头发想不明白下,有想起了那群百姓,不禁问道:“对了将军,那群黄巾余孽怎么处置。”
吕布双目中猛地迸射出森然杀气,要不是这群该死的乱贼,自己怎么会和秀儿起了误会,不禁凛然说道:“文远,如果你无大碍的话,立刻带领骑兵继续追击,务必给我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小将张辽听后身体不禁微微一颤,被吕布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所摄,急忙躬身道:“是,小将明白,我身体并无大碍,立刻令人连夜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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