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废材就是废材!都日上三竿了还在贪睡!也不想想自己的资质!”/p
“哈哈哈!”/p
“哈哈哈!”/p
‘还好!只睡了两个时辰!’/p
被一群孩童吵醒,魏生巾眉头一皱,没有理会夜娘诚,他用有些血丝的眼看了下太阳心中庆幸道。/p
“魏兄!切勿被旁人恶言所伤!”/p
倒是杨尾,此时轻声安慰魏生巾。/p
“无妨。”/p
魏生巾笑了一下道,拿出一些干粮填填肚子,能有仙缘修道,已是老天怜悯,虽不是较好的资质,但他相信,只要他刻苦勤修,日后也可有一身修为。/p
“哼!睡了吃,吃了睡,你这废材不要浪费宗门灵气,快点滚回家吧!”/p
见魏生巾都不生气不羞愧,更不搭理他,夜娘诚有些恼怒,想再激怒魏生巾。/p
“住口!你可知!他比你们……”/p
一腰上“真”字铜牌的中年男子眉头一皱喝道。/p
“哼!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是左护法赵日田四弟子,怎么和我说话呢?看你一把年纪,还在这颗树下修行,怕是资质比那小子好不了哪里去!”/p
见有人为魏生巾说话,夜娘诚当即站起来搬出左护法名号,也不管中年男子真字辈身份,指着他鼻子就是一阵痛斥。/p
中年男子听此言,脸色变了一下,红着脸不再说什么,继续闭目修行,其他青年中年看了夜娘诚一眼,目中有些敬意后闭目修行。/p
“哎呦!原来是左护法的弟子呀!来!师姐带你修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师姐。”/p
那媚态女子却不同,她眼睛一亮,当即快步走到夜娘诚身旁坐下,用她那胸前之物蹭了蹭夜娘诚的肩膀。/p
夜娘诚竟一改那嚣张神态,脸红了起来竟有些反应,人也一下变得腼腆不语起来。/p
“哼!”/p
见那媚态女子如此,那受伤女子轻哼一声,只是她现在左手已不再包着纱布,伤口竟已经好了,看样子那愈骨丹是真的神妙珍惜。/p
仙家之人竟欺善怕恶趋炎附势,这一切太颠覆他之前幻想,魏生巾摇摇头,没有太大愤怒,只得继续修行,以修为证道。/p
现在修行,有了昨夜纳气之先引,吐纳起来,能感觉到一丝一丝灵气在他筋脉内游走后归入丹田,但和昨夜那灵石的灵气相比起来,淡了太多。/p
苦修一昼后,丹田内灵气又多了一些,但却不及昨夜灵石灵气的三分之一。/p
魏生巾无奈,但生活还要继续,憋了一天的内急也该释放了,早知茅厕所在,魏生巾径直走了过去。/p
这仙家茅厕有些讲究,离了他们修行之地有里许路程,魏生巾几乎是跑着过去的,因为实在憋不住了。/p
仙家之物果然不一般,就连茅厕也是青砖红瓦,只是依靠着崖边而建有些偏远,看样子仙家之人对这种凡人污秽之事有些偏见,毕竟修为到了一定地步可辟谷,自然用不着上什么茅厕了,之所以建这茅厕,也是给他们这种新进门人用的。/p
“呼!舒服!啊!”/p
魏生巾急忙推开木门,倒也没什么异味,解开衣物蹲下来就是大的小的气体也有一阵释放,低头一看却紧张得夹断某物,只见坑下竟空空如也,茅厕竟悬空而建,排出之物直接落入千丈之下。/p
“哈哈!你这废材!还不滚回家,在这浪费宗门灵气,小爷赏你一点灵液!”/p
门被一下推开,夜娘诚蔑视着魏生巾,竟直接解开衣物,尿在他身上。/p
“可恶!”/p
魏生巾大怒,他还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此时也管不上其他了,拿着草纸擦了几下身下后,随便系好腰绳,上来就是一巴掌扇在夜娘诚那让人憎恨的脸上。/p
“你!你敢打我!我师傅一定不会饶了你的!”/p
夜娘诚有些呆了一呆,指着魏生巾鼻子吼道,然后捂着那肿了起来的脸,冒着泪花一边跑一边系衣服,看他跑的方向,是去找他师傅去了。/p
‘糟了!’/p
魏生巾此时才查觉自己犯了大错,其爷爷在他耳边的话还记得清清楚楚。/p
无奈,魏生巾只得回去继续修行,反正该来的总会来。/p
“魏兄,因何事发愁?”/p
见魏生巾回来后神色不是很好,杨尾问道。/p
“哎!得罪了夜娘诚。”/p
魏生巾摇摇头叹气,也许他此次会被遣送回家,好在他已记住吐纳法决,回去也可修行,只是那有灵气之地,他不知如何找如何辨别。/p
“得罪了他?!”/p
听到魏生巾的话,杨尾也是有些惊讶。/p
“什么程度的得罪?”/p
杨尾再急忙问道,看样子他还是十分关系魏生巾的,不管他资质怎样。/p
“打了他一巴掌。”/p
魏生巾盘膝坐下,有些无所谓说道,实际上他内心是十分无奈的,明知道夜娘诚师傅待会要找他算账,自己又无能为力。/p
“打……打了他?!魏兄……你自求多福吧!” /p
杨尾有些不敢相信,然后把自己的位置往外挪了挪,他不是傻子,夜娘诚此时还未归,怕是已经去找他师傅了,待会可别殃及池鱼。/p
魏生巾苦笑一下,他不怪杨尾,毕竟左护法势大,可以说只在宗主之下,要是杨尾不如此做,他反而觉得奇怪。/p
没等魏生巾再有什么动作和想法,一道金虹破空而来,在此时黄昏显得惹眼异常,却是左护法带着夜娘诚踏着一把金扇子飞了过来。/p
“拜见左护法!”/p
所有人脸色一变,起身对左护法躬身一拜,魏生巾无奈也只得先行一礼。/p
“你这孽子!才入宗门一日,竟敢出手打伤同门!不但资质极差,性子还顽劣至极,你可知罪?”/p
左护法都没理会众人,只是对他们一摆手,收起金扇,快步走到魏生巾面前指着他鼻子怒斥道。/p
“弟子知罪,还请左护法从轻处置!”/p
魏生巾无奈,但也只得再躬身一拜面色惭愧道。/p
“哼!好!念你有自知之明,老夫不取你性命,但却要废了你的灵根,逐出师门!”/p
左护法有些惊讶,没想到魏生巾面对他的气势竟没有直接吓得跪在地上,反而圆滑地为自己解围,但他赵日田可是那么好得罪的人?/p
“左护法!是令徒无理在先,且多次欺辱于我,在下难以忍受之下,心急才无意伤了令徒,还请左护法明鉴,从轻处置!”/p
原以为会受到比较重的处罚或被遣送回家,这些魏生巾倒也无所谓,但听到要废了他的灵根,魏生巾当即脸色一变解释道。/p
“大胆!还敢狡辩!老夫今日便要你性命!清理门户,给众门人一个公道!”/p
听见魏生巾的反驳,赵日田当即大怒,抬手就要拍向魏生巾天灵盖,看其手上凝聚的金光,竟真要下死手。/p
“啊!”/p
魏生巾大惊,没想到一条人命在这仙家之地如此不值钱。/p
“住手。”/p
一声淡淡的声音传出,却是宗主诡异地出现在三人几步外,如同鬼魅一般,好似自始至终就在那里。/p
“拜见宗主!”/p
一干门人又是一惊,急忙再次向宗主一拜。/p
宗主对众门人点点头,然后看向赵日田。/p
“宗主!”/p
赵日田也是脸色一变,对着宗主一拜。/p
魏生巾见此,也对宗主一拜,宗主给他的感觉应该不是赵日田那种人,想必也不至于要他的命,至多也就是遣送他回家。/p
“宗主!此孽子实在胆大包天……”/p
然后,赵日田指着魏生巾,要对他加罪。/p
“够了,事情我已知晓,闲字辈门人夜娘诚、魏生巾,在宗门内打斗,犯了门规,均关入地府面壁三月,直到三联斗术之日。”/p
宗主直接打断赵日田的话,分别看了夜娘诚和魏生巾一眼后,细细说道。/p
“谢宗主开恩!”/p
听到宗主的话,魏生巾小愣一下,然后回过神来急忙对宗主一拜,他没想到只是关禁闭而已,宗主这般明智,对他这种资质之人和夜娘诚同罚,这让魏生巾心中对宗主敬畏更深。/p
“师傅!师傅!”/p
夜娘诚愣了,事情的发展不像他想得一样,自己反而也要受罚,这让他很不爽,当即拉着赵日田的衣袖哀求着。/p
“宗主……”/p
赵日田怒目扫了夜娘诚一眼,然后看向宗主。/p
“你还有异议?”/p
宗主看着赵日田双眼冷冷道,他目光平静,声音已是冰冷。/p
“不敢。”/p
见宗主这般认真模样,赵日田不敢再说什么,再对宗主一拜后,丢出金扇踏上化成金虹飞走,却把夜娘诚扔在原地。/p
宗主看了魏生巾一眼,沉默了一下,然后就那样诡异消失了,连法宝都不用,可见其强大了。/p
“走吧!带上你们的东西去地府!”/p
此时,先前那受伤女子走了过来,对魏生巾说道,只是撇了一眼夜娘诚。/p
拿着包袱,魏生巾和夜娘诚跟在女子身后,期间夜娘诚一直恶狠狠盯着魏生巾。/p
魏生巾没有理会夜娘诚,他再也不能触犯门规了。/p
跟着女子一直向后走了一里多地,来到一片树林前,有一块石碑立在那儿,雕着血红的“禁地”二字。/p
走入禁地后,在女子的带领下,三人走入一个向下的石阶,由于天色已晚其内漆黑,女子手中多出一物,把石阶通道照得清清楚楚。/p
却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在凡间乃是价值连城之宝,但在修者手中只是最低价之物,可有可无,一般只是用来照明装饰之用。/p
石阶向下十丈后才出现一条平缓通道,通道两边有两个石门对着,并且在夜明珠照亮下,可以略微看清十几丈远外又有一对石门。/p
“进去吧。”/p
女子把一侧石门边上凸起的石头转了一下,那石门在一阵轰隆下缓缓升起,然后女子对魏生巾道,声音淡然,不是冰冷没有鄙夷。/p
魏生巾看了女子一眼,怀着忐忑的心情背着包袱踏入石门内,石门再轰的一下落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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